时有十数只弩箭向凌晨身上射来。
凌晨躲也不躲,心念一运,身上气墙涌出,瞬间在自己跟守将周围凝出了四面厚有数尺的气墙,把射来的弩箭跟士兵都挡在了外面。
弩箭射到了气墙上,便如同射到了钢铁上一般,出了一声微响,便顺着气墙滑落到了地上。
凌晨把气手狠力一攥,攥的那守将出了一声惨呼,这才微微放松了气手,道:“立刻下令打开城门!”
那守将本身武艺不弱,而且身有巨力,不过在凌晨这气手面前,却半分也施展不开,只有乖乖被凌晨摆布的份。
不过这位人高马大,肌肉十分达的守城将领倒是挺硬气,牛眼一瞪,怒道:“要杀就杀,想开城门,痴心妄想!”
凌晨哈哈一笑,道:“好吧,你不开,我自己动手!”
他把身周的气墙一收,喝道:“都把手里的弩箭放下了!”
众士兵这时已经把凌晨跟那员守将团团的围将了起来,听到凌晨如此说,纷纷向那守将脸上望去,想等那守将示下。
那守将张口想说话,凌晨心念一动,气手里伸出了一只小气手,把那守将的嘴巴给堵了个严严实实,右手一张,把鬼剑拿了出来,剑锋一横,已架在了那守将的脖子里,道:“再不放下,我就砍他一根手指!”
众士兵面面相觑,有的人放下了弩箭,有的人则仍旧虎视眈眈的拿着弩弓对准了凌晨!
凌晨见城下东城随神的大军离城墙越来越近,已不足一里,暗道:“没有实力,办个屁大的事也这么费劲,真他马的,找死!”
他扫了仍旧手持弩弓的那十数名士兵一眼,右手中的鬼剑陡地刺了十数剑,只听‘嗤嗤嗤’十数声血花狂喷的声响,那仍旧手持弩弓的士兵的脑袋全都飞上了天,脖腔里的热血朝天乱喷,一滴滴落到了众士兵的头脸上!
众士兵根本没看到凌晨出剑,见此惨状,都吓的呆住了,恐惧之极的望着那十多具,仍旧笔直的站立在那里的无头尸体!
凌晨喝道:“还不快滚蛋?都给我滚!”
他这一声大喝,恍如惊雷,众士兵声一喊,全都抱头鼠蹿而去!
那守将也被凌晨这几剑惊的目瞪口呆,如同看怪物一般看着凌晨。
凌晨用气手拎着那守将,走到轮盘之前,鬼剑一挥,已经把那输盘削了个稀烂。
轮盘一烂,拉起来的吊桥立刻放了下来。
凌晨向后一跃,从三十多米的城墙上一跃而下,堪堪快着地之时,脚下微动,已经落到了城门之前,鬼剑上光芒大放,朝那高十米的巨大城门一挥,‘碰’的一声大响,整个城门已消失的无影无跟踪!
恰好这时,东城随神、上官颌等前锋军已奔至近处,东城随神远远便看到了凌晨鬼剑上散出来的那耀眼光华,扬声大呼:“陛下好剑法!”
凌晨把手里扔旧攥着的那员守将朝一旁的地上一扔,道:“你赶紧逃命去吧!”
那守将早已被凌晨那人的武技给吓破了胆,被凌晨摔在地上,兀自不敢自走,惊问道:“你……你是谁?”
东城随神这时已纵马来到近前,他不等马停,飞身下马,半跪在了凌晨的身前,喝道:“狗眼不识人,竟敢对陛下如此不敬?!此乃我宝国的太极陛下,过不了几天,陛下便将成为整个大6的主人!你还不快谢陛下不杀之恩?”
那守将瞪大了眼,骇然之极的望着眼前这位年不满三十岁的年轻人,心中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了,他不禁暗暗询问自己:“莫非是我现在是在做梦么?一个人如此年轻,怎么可能练到如此武技?又怎么可能成为一国之帝?……”
凌晨不再理会那守将,朝东城随神挥手道:“进关!”当先朝关内走去!
当晚,大军半数进关,从关内直到关外,连营数十里,蔚为壮观。
一夜无事,此处已非上官世家的封地,三营之中自然不能再如同以前那样放松,全都鞍不下马,人不卸甲,头枕枪戈,直至天明。
第二天天还未亮,大军便立刻埋锅造饭,太阳刚刚升出地平线,大军便又已经起程。
狠脸肃杀,金戈铁马,军中除了凌晨的车中跟上官障的车中,再也没有了笑声,每一个士兵的眉梢之间,仿佛都有杀机溢散出来。
行军度此时更乎凌晨的预料,天色尚未得黑,大军已经逼到了第二道关卡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