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叹了口气,道:“本来确实与我无关,我也确实不该插手别人的家事!”
他陡地一揽南宫心宿的***,道:“可她既然已经成了我的妻子,我又岂能不管?嗯?有人要宰了你的老婆,你会不管?”
南宫执眼睛瞪的比牛眼还大,道:“你……你的妻子?你放屁!她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妻子的?”
南宫心宿怯怯地道:“就在刚刚……”
南宫执眼瞪的愈的大了,怒道:“胡说八……”
凌晨打断道:“私定终身!而且已经行过夫妻之礼了,要不要我把带血的床单拿过来给你看一下?”
南宫执气的鼻子都歪了,颤声道:“夫妻之……夫妻……夫……”两眼一翻,向后便倒!
南宫朱鸟大急,可他怀中抱着伊水,根本无法可施。
好在凌晨看在南宫执是个老人的份上,倒没让他栽倒,右手鬼剑一收,气手伸出,把气晕过去的南宫执扶住了,向南宫朱鸟道:“这个……得叫大夫吧?”
又大又圆的夕阳缓缓向天际沉去,余晖洒的漫天漫地。
偶尔有一只燕子从天际急匆匆的一掠而过,嘴里叼着一嘴的食物。
凌晨独自一人,立于殿前,抬头望着那急匆匆回窝去喂小燕子的燕子叹了口气,道:“不管怎么说,爷爷就是爷爷,孙子毕竟还是孙子!”
大殿的门吱呀一声推了开来,那声音凄凉的,便似一位苍老的老人所出的不甘的咆哮声。
南宫朱鸟低着头从大殿内走了出来,转身恭敬之极的关上了大殿的门。
凌晨问道:“他……他老人家没事吧?”
南宫朱鸟有些丧气的摇了摇头,道:“从现在开始,我便是南宫家的家主了!”
凌晨一怔,随即喜道:“恭喜!恭喜!”
南宫朱鸟露出了一个难看之极的笑容,道:“有什么好恭喜的?我真没想到,南宫世家要不要出兵叶京这件大事,竟然要我来做选择!”
凌晨问道:“嗯,你出不出兵呢?”
南宫朱鸟长长的叹了口气,望着天边那已经沉下去了半个的夕阳,淡淡说道:“你看这夕阳,虽然灿烂繁华,绚丽耀眼,更胜中午,可夕阳就是夕阳,终究还是迟暮了,马上便要落下去!”
“而如今的叶国岂不也是如此?而且,在千年太祖立国之时,三大先知便在太祖跟十大家族的家主面前给出了预言,叶国只有千年的国运,如今千年已过,叶国已经到了消失的时候了!”
凌晨道:“这么说,你是打算出兵了?”
南宫朱鸟道:“我马上集兵令,召兵二百万,后天卯时,兵叶京!”
凌晨哈哈一笑,拍了拍南宫朱鸟的肩膀,道:“好,我们便在叶京城下汇合!”
凌晨跟南宫朱鸟一起又大喝特喝了一通,能突然成为南宫世家的家主,让南宫朱鸟这个还不足三十岁的小青年激动的不行,又加上他酒量比练过的凌晨差的远了,没多久便喝的大醉,被丫头架回了房。
凌晨一个人喝酒,也大觉无聊,便直接回去睡了。
当晚,凌晨直接光明正大的睡在了南宫心宿的闺房之中,身侧两美相陪,他自然把男人天生所带的‘食色性也’的天赋挥了个淋漓尽致。
叶香还好,南宫心宿却被凌晨弄的第二天早上差点下不了床。
当天夜里,叶京里派来的迎妃大队的上万人,直接被南宫城中的士兵抢劫一空,连夜轰出了南宫城!
领头的太监大觉莫名其妙,又愤慨异常,辛辛苦苦的挥来的不少金银财宝,一夜之间便没了踪影,又有谁不肝疼?
他领着迎妃队中的所有人垂头丧气的回叶京去了,那领头太监心中暗暗咒骂,誓要在皇帝面前狠狠的告南宫世家一状,不搞的南宫世家大出血,绝不罢休!
第二天一大早,南宫府上处处都贴上了喜字,挂上了喜帘,太阳才刚刚升起,便开始替南宫心宿梳妆打扮。
叶香觉着做新娘子十分好玩,也要跟南宫心宿弄的一模一样。
等一切准备就绪,太阳已升上了三杆头。
南宫城中这回大大的热闹了一番,数万名送亲的大队一一出城,两顶奢华的大花轿径直从南宫府上抬将了出来。
凌晨一人骑在高头大马上,头带新郎帽,身穿喜服,脚踏千层红布纳成的厚底红鞋,胸前挂着一朵红的耀眼的大花,无语的看着街道两旁挤得水泄不通的老百姓,心中暗暗后悔:“没事我整这劳什子做什么?看这些人对我指指点点的,全都笑的有点不怀好意,跟他马的看耍猴的似的!”
前面鼓乐震天,两旁铜钱乱飞,爆竹狂炸,凌晨只觉头昏脑涨,整个人呆若木鸡的骑在马上,心中暗忖:“都说婚姻是坟墓,我看这什么狗屁婚礼就是个无聊的闹剧,结婚就结婚,在一起就在一起,举行个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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