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悔意,忙向床内急缩,拉起床上的绣被遮住了自己的身体,双手抱着绣被,可怜楚楚的道:“我不是凌芑,你认错人了!你别过来!”
凌晨那管那一套?身形轻轻一跃,已连棉被带人都压在了南宫心宿身上,胸前气手又出,哧哧两声,把南宫心宿的绣被也扯了个稀烂,扔到了一旁!
南宫心宿大吃一惊,可她还没有来的及再有什么动作,凌晨已经已霸王硬上弓之势把她的手脚制的丝毫动弹不得!
南宫心宿吃痛,心中大为后悔,可正所谓覆水难收,她自己要这么做,又能怪得了谁?
她刚想向凌晨说几句求饶的话,话还没出口,便觉得一痛,禁不住**出声来。
她只觉这痛竟难以忍受,心中大大的后悔,虽然不至于骂出口,可心中不禁暗暗的咒骂起凌晨来。
可弓既已开,箭已至中途,还停的下来么?
而且凌芑跟谢扬学的房中术极杂极多,也有这种女人装楚楚可怜的法门,南宫心宿露出这种娇怯弱柳之态,凌晨在**中欲难以自拔……
有的事情总是如此,便跟吃杨梅一样,一开始觉得嘴苦,却越吃越甜,没过了多久,南宫心宿便觉心酥神软,只觉身上的那种感觉难以言喻,却又如食美蜜,渐渐的喜欢上了这种妙不可言的感觉。
她心中这时不再咒骂凌晨,后悔之意也没了踪影,双手反而渐渐的搂住了凌晨,心中直欲化身为水,把两人溶作一处。
屋内一时春光满香室,玉声满绣床。
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眉黛羞频聚,朱唇暖更融,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汗光珠点点,乱绿葱葱……
初夏正午的阳光透过了窗棂,斜斜的照在了凌晨的脸上。
凌晨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只觉满目晃明,忙伸手遮住了天空中直照下来的阳光,起身坐起。
他这一动,便听到身旁传来了一声低低的娇呼声。
凌晨一怔,低头看去,只见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正盘在自己的腰间。
他顺着这大腿看去,只见一名少女正不着一丝的睡在自己身侧!
凌晨一惊,用手指磕了磕额头,脑海中却只有跟凌芑抵死缠绵的旖旎画面,其他的什么也想不出来。
凌晨心中有些惊骇,暗忖:“这女子……这女子是谁?我莫非又侵犯了那位小姑娘?”
他动作轻柔地伸出了手,把那少女盘在自己腰间的腿缓缓的顺了下去。
他的动作虽然极慢极轻,但那少女仍旧吃痛似地**了一声,缓缓地睁开了双眸。
凌晨心中大为忐忑不安,向那女子脸上看去,恰好跟这女子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他一怔,心中暗忖:“是芑儿?啊……不对,是南宫心宿!”
凌晨有些不解,又有些疑惑,望着南宫心宿道:“你……你……”
南宫心宿低低的**了一声,随即脸上换上了怒气,道:“你还有脸说话?你看你!你竟敢强件我!我去告诉我哥哥跟我爷爷!”
她双手一伸,捂在了脸上,双肩一抽一抽的,嘴里微微出了低低的抽泣之声,双眼却透过指间的细缝偷偷看凌晨!
凌晨大为手足无措,争辩道:“你……你……我……我……”他张开了嘴,才现自己的话太也苍白,不论怎么争辩,这事实俱在,自己明明白白的跟南宫心宿缠绵过了,还有什么好争辩的?
凌晨用力的拍了拍脑袋,想回想起经过来,可脑海中的记忆只记得南宫心宿把自己领进了她的闺房之中,她点燃了一柱香,再后现便是一片空白,什么也不记得了!
凌晨想到这里,心中一动,陡地想起在西大6时,从花薇拾那里见过的那根会变绿的香,那香插入水中,便会变做深绿色,而点着了以后,烟亦成绿色,而且凝而不散,笔直向上,风吹亦不散开。
而进了南宫心宿的闺房之后,南宫心宿点燃的那根香似乎亦大有古怪,冒出来的烟是蓝色,也是笔直向上,凝而不散,这香定然大有古怪,生的这事说不定便是那香的原因!
凌晨眉毛一轩,道:“那香,那香呢?”
他抬头向矮桌上望去,只见桌上香炉依旧,那根拇指粗细的赤红色长香已经没了踪影,想必是已经燃烧殆尽!
南宫心宿一听凌晨提香,心中微微一惊,她可没想到凌晨竟然片刻间的功夫,就觉问题出来的迷迭香上,她干脆把心一横,哭声放大,抽泣道:“你好不要脸,把我强件了以后,还说什么香?什么臭的,你们男人果然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我……我马上去跟我哥哥跟我爷爷去说……”
她作势要起身穿衣服,凌晨彻底的慌了神,暗忖:“这回丢人可丢大了!”
他忙伸手拦住了南宫心宿,他因为心慌意乱,此时手脚并用,用一个极为不雅观的姿势把南宫心宿缠了个结结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