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集军中的将军,就说有紧急军情,让他们来帅帐!”
阿大应了一声,转身出帐去了。
米禾又道:“阿二,把你的踪米掏出来!”
米禾这话一出口,凌晨立刻瞪了米禾一眼,低声道:“你要做什么?”
米禾低声答道:“每过一个时辰,我必须要吃一口踪米,现在我吃米的时辰到了,必须得吃。”
两人这一对话的功夫,阿二低着头,捧着一个小铁管,已离帘幕不足一丈。
凌晨低哼了一声,身上气手从帘幕下面伸将出去,把阿二手里的小铁管给抓了过来。
阿二虽然没见过米禾用过气手,但米神之事,他不敢多问,见米神再没有什么吩咐,连忙低着头出帐去了。
米禾道:“麻烦陛下把铁管的盖子打开。”
凌晨道:“你少在这里给我耍花样,等事情办完了再吃这什么踪米不迟!”
米禾还想再争辩,大帐的布帘向旁边一掀,一个又矮小又粗壮,手拎两把大铁锤的汉子走进帐来,凌晨识得此人正是鲁国十二上将中的相将军。
相将军一进帐,便自行坐到了一旁的矮桌后的坐毯上,粗声粗气的问道:“米教主,有什么紧急军情?赶紧说吧,正睡觉呢,把我给吵醒了。”
米禾干笑了一声,道:“这事必须得大伙到齐了才能说,还请相将军稍等片刻!”
这相将军是个脾气暴躁之人,立刻怒道:“有个屁军情啊!老子等得,老子的女人等不得,回头让他们告诉我便行了!”
他不再理会米禾,转身向帐外走去,刚走到大帐门口,大帐的布帘又是向旁边一掀,鱼贯走进来四个人。
只见这四人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正是猛将军、无将军、敌将军、骑将军四将,四将一见相将军朝外走,一齐问道:“怎么回事?”
相将军不痛快的哼了一声,道:“什么事也没有!”他嘴里虽然这么说,但见其他人都来了,自己不好再走,转身又坐回了原处。
五位将军刚刚坐好,又有五人名道人鱼贯而入,正是清风观中的五道。
这五位道人一进帐,当头的那名道人便向米禾问道:“米教主,莫非是我二哥跟粉衣娘子回来了?”
第二名道人说道:“三哥,若是二哥回来,还用米教主来传达吗?他直接就来找我们了,肯定是二哥跟粉衣娘子在半路上出什么事了?是不是,米教主?”
第三名道人又道:“三哥,四哥,你们说的都不对,都说了,是军情,军情,肯定是关于军队调动的事,我琢磨着应该是调动我们这些兵马去攻西王守之率领的西路军吧?是不是啊?米教主?”
第四名道人跟第五名道人连连点头称是。
米禾无奈,只好道:“各为道兄不必乱猜,是一件天大的好事,等人到齐了,大家自然会知道。”
五位道士坐到了鲁国五位将军的对面,互相仍旧小声的争个不停。
过不多时,双至毒、双至恶、腾虎、荣入水这几位鲁国小帮派的帮主一一到来,只剩下了道派三门的人还没有到!
鲁国诸将等人半晌,见道派三门的人仍旧不来,相将军怒火大炽,大骂道:“宝国的这三派真他妈孙子,天天装二大爷,要不是东城世家护着,早他妈的把这三派的牛鼻子都他妈拍死了!”
清风观的五道登时大不乐意,三恨道人说道:“相将军嘴下留情,当着和尚骂秃子,守着道士说牛鼻,这可不大对头啊!”
相将军霍然起身,怒骂道:“就是骂你们,怎么地?还他妈的装什么清高的道士,结果却天天跟一个叫什么粉衣娘子的**混在一起,偏偏这个**搞完了这个搞那个,就是不跟傻鼻道士搞,嘿,真他妈的傻鼻,那**我还搞过几次呢,味儿确实不懒……”
清风观的五位道士全都大怒,五把长剑闪动,一齐向相将军身上刺去!
鲁国其他的四位将军见状,纷纷操起家伙,去格挡五位道士的宝剑。
腾虎、荣入水等人乐的看热闹,大笑着躲到了一旁。
眼看帐中就要打起来,布帘这时又是一掀,走进了三个身着道袍的人来,只见当先一人,满脸皱纹,一对老鼠似睁非睁,嘴巴大张,边走路边打哈欠,一副还没有睡醒的模样。
凌晨认得这个干瘪老头,正是道心门的掌门——田引河!
当初这田引河能当上掌门,还有凌晨的功劳,这老头跟凌晨的关系还一直挺不错,他实在想不到田引河竟然也会叛变。
凌晨心中暗暗叹气,思量道:“当真是人心难测,看起来跟你关系很不错的人,心里指不定打着什么鬼主意呢,唉……又或者是人老成精?这个看起来糊里糊涂的田引河,心里其实比谁都狡猾,比谁都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