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袜子,此时倚墙而坐,衣服下摆和裤子上移,已经把裸着的脚脖子露了出来。
凌晨这一看之下,心里登时放下了心,只见一对脚脖子挺白挺干净,一点也不黑!
凌晨一放下心来,突地又想起,自己在花薇拾屋里醒来时,全身**,一丝不挂,自己的身上之所以这么干净,没有尘垢,听花薇拾的意思,是她亲手给自己洗的澡!
凌晨想到这里,心中一荡,暗忖:“她……她在做什么呢?她真的是为了观察我会不会变骷髅,所以总是盯着我的身体看?!”
凌晨想到这里,只觉得心中隐隐有些烫起来。
过了许久,凌晨的心跳才又再次恢复了正常,他暗暗地叹了一口气,暗想:“我是喜欢上了她了罢?当初在圣竹林的竹亭之中,我就这么揽着她那柔软的腰,鼻子里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她的脸被漫天的烟花衬的红如花朵,好漂亮……”
凌晨想到此处,禁不住想道:“要是再让……再让我抱她一抱,那……那该有多好?那次我可真傻,明明看到她脸红啦,我应该直接去吻她的嘴唇,我下次若是能再揽住她,应该直接去吻她的唇,我……”
凌晨又是懊悔又是沉醉,不住地一遍一遍地回想当时那美妙无比的时光。
他心神激荡,慢慢地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时光像是一个调皮之极的孩子,时时在你身旁嬉戏、奔跑,但当你想抓住他的时候,却突然现,你只能听见他的笑声,却半点也见不到他的影子了。
狐狸人再次提着罐子出现在了凌晨的身旁,这次跟上次略微有些不同,两个狐狸族变成了白毛,他们喂完了饭,便扶着凌晨躺在了地上,随即又关上了石室的石门,转身又出了石室。
凌晨本来正在做一个噩梦,吓他几乎要哭出来,但却总是无法从这个噩梦中醒过来,直到被喂饭的狐狸族人摇醒,这才从噩梦里醒了过来。
等两个白毛狐狸族的人出了石室好一会,凌晨那砰砰砰狂跳的心脏才慢慢地恢复了正常,他回想起梦中的情境,心中禁不住一酸,眼中眼泪簌簌地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原来,不知怎地,凌晨竟然梦到了记录仪上记录着死去的众妻子,虽然凌晨根本已不记得跟这些人在一起时的情形,也根本已记不起众女的模样,在这个噩梦里,自己竟然把这一切一一都记了起来,而且众女的脸孔并非记录仪上说的花容月貌,恍如仙子,而是个个五孔流血,断肢残臂!
她们不停的受着各种各样的酷刑的折磨,她们口中不住的**着,当痛苦不能忍受之时,她们便用凄厉无比的声音呼唤着凌晨的名字,希望凌晨快点去救她们,快点带她们脱离苦海!!!
众女一一从凌晨眼前受刑,一个比一个更凄惨,直看的凌晨心惊肉跳,心脏几乎痛的要裂成碎片!
凌晨现在虽然现在醒了过来,但梦中的一切仍旧不停的在凌晨脑中一遍遍回放。
不知怎的,记忆突地如同洪水涌将出来,凌晨想起以前跟诸女在一起时高兴的笑的场景,跟她们花前月下,跟她们风花雪月,跟她们海誓山盟,跟她们柔声地一句一句地说过的那些情话,心如刀绞,泪如雨下,愈哭愈伤心,要不是他手足不能动,口舌不能言,早已嚎啕大哭起来。
幸福就像是佛座前烧着了的佛香,燃烧过后只剩下风一吹就散去的灰尘么?
凌晨越悲伤,关于诸女的记忆便想起来的越多,宛沚水、墨玉儿、绿萍儿、叶冰、杨苇儿、凌芑、冷秋子、哥舒婉,甚至跟哥舒月的旖旎风光都一一回想了起来!
记忆如同一条河,从凌晨心中直淌了过去,他此时只想纵声大呼:“我爱你们,如同你们爱我,我一定会去救你们,你们等我,我一定会去救你们,我说过的话一定算数,就算是我的性命不要,我也要把你们救出来,你们等我!你们等我……”
凌晨心里还在难过,石室的石门突地打开,走进来两名狐狸族的兽人。
这两名兽人一长白毛,一生红毛,两名狐狸族的人一言不,架起了凌晨便向石室外走去。
凌晨此时精神已经有些癫狂,心中不停的大声向他们叫喊:“你们快放了我,你们听见没有?我现在便要走,快放了我!”
但他心里喊的再大声,不借助于口舌,两名狐狸人那里听的见?
而且就算是这两人听见了,也定然不会放凌晨走。
凌晨心里越喊越大声,越喊越疯狂,两名狐狸人又没有读心术,根本半分也没有感觉到手里架着的这个人已经快要疯了,稳稳地架着凌晨向前疾走,转了一个小弯以后,两名狐狸族的狐狸人齐齐的用力一甩手,把凌晨向前面狠力地扔了出去!
两人把凌晨扔出去以后,看也不看凌晨一眼,转身低着头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