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一抬右手,气手应手而出,用力把向后摔倒的花薇拾给拉了过来。
花薇拾似乎完全失去了知觉,被气手所拉,向凌晨怀里倒来,凌晨连忙伸手扶住了花薇拾,低头向她脸上望去。
只见她刚刚还苍白之极的脸上此时已变的通红,红的如同火一般。
凌晨心中吃惊更甚,伸指摸去,只觉的她的脸颊滚烫如火,似乎随时都要燃起来一般!
凌晨有些着慌,不知道花薇拾是怎么回事,是本来就在生病?还是急病作了?他轻轻摇晃着花薇拾,问道:“喂,姑娘,你醒醒,你醒醒!喂!你还好吗?”
花薇拾的双眼缓缓地睁开了一线,以十分微弱的声音道:“胸……胸……药……药……”
凌晨追问道:“什么?有药么?在那里?”
花薇拾此时已彻底的昏了过去,那里还能回答?
凌晨接连问了数句,见花薇拾双目紧闭,似乎一点知觉也没有了,而本来已经变的通红的脸此时愈的红的,皮肤下面的血似乎随时都要泌出来一般!
凌晨不敢再迟疑,思索道:“她刚刚说胸,药,是说胸部口袋里有药么?”
他伸手去花薇拾胸口处一摸,果然摸到了一个口袋,凌晨见真的有药,大喜过望,连忙把花薇拾口袋里的东西一一掏了出来。
口袋里东西不多,只有三件,分别是一枚红色的指甲盖大小的小球,和二个二寸长短的小瓶子。
凌晨不管那个小球,凝目向那个青色的瓶子上望去,只见那个青色的瓶子上写着两行小字——玄之又玄,众妙无丹!
凌晨皱了皱眉,吃不准花薇拾说的是不是这瓶药,又向另一个白瓷瓶上看去,只见白瓷瓶上只写着三个字——心痛散!
凌晨思量道:“心痛散?莫非是这瓶?”
他又低头向花薇拾脸上看去,只见花薇拾的脸变的更红了,就连她的脖子和耳朵也已经红了起来,一双弯弯的长眉毛此时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似乎此时十分的痛苦!
凌晨怕吃错了药铸成大错,踌躇了片刻,低头把耳朵贴在了花薇拾的心口处,只听她的胸中那颗心跳的极快,“砰砰砰砰砰”,几乎随时都要从她的胸膛中跳将出来一般!
凌晨吓了一跳,心跳的这般快法,如果还不给她吃药的话,恐怕她马上就会死!
凌晨伸手把那个青色的瓶子的塞子拔了开来,瓶子里登时滚出了两颗透明的丹药来!
这丹药极冷,一落到凌晨的手掌中,冻的凌晨差点把这丹药扔到地上!
两颗丹药一出瓶子,立刻有一股奇臭无比的味道钻进了凌晨的鼻子,熏的凌晨几乎立刻便要吐出来!
凌晨咧了咧嘴,慌忙把这两颗怪药放回了青色瓶子里,随即紧紧的塞住了塞子,伸手又把那瓶白瓷瓶的塞子打了开来。
白瓷瓶子一打开,立刻有一股香气传了出来,把刚刚的那股臭气给赶了个干干净净!
凌晨把白瓷瓶子微微一倾,登是地从瓶中滚出了十几颗火红色的小药丸来!
这药丸一出瓶子,香气愈的浓郁,这香气极为好闻,便好似年轻女子身上的体香一般,凌晨记得似乎在那里闻过这香气!
他低头向花薇拾头上闻去,果然在她的头上也闻到了一模一样的香气!
凌晨心中大喜,暗猜花薇拾说的药便是这瓶心痛散了,她肯定是经常吃这个药,所以身上都散着这个药丸的味道。
他为了确定一下,把心痛散的药丸又放回了瓶中,用塞子紧紧的塞住,低头向花薇拾的脖子和其他的地方闻去,果然,花薇拾全身各处都有这种香气,只是香味极淡,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出来。
凌晨这次百分之百确定了,不敢再迟疑,极快地打开了白瓷小瓶,拿了一粒心痛散的药丸放进了花薇拾的嘴中。
又拿起火盆之上的酒坛,倒了一杯酒把心痛散的药丸给花薇拾送了下去。
这药果然用对了,只几个眨眼间的功夫,花薇拾脸上的红潮便已退去,呼吸也变的悠长缓慢起来!
凌晨低头听去,听到她的心跳此时也已经变的正常起来。
凌晨悬着的心这才彻底的放了下来,就这片刻的功夫,已经急的他满头大汗,当时还不觉得如何,此时放下了心来以后,冷汗被竹亭外面的寒风一吹,登时都变的冰凉冰凉的。
凌晨伸出袖子抹了抹额头上的大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被凌晨抱在怀里的花薇拾这时突然笑道:“不用怕,我死不了的。”
凌晨被吓了一大跳,低头看去,只见花薇拾那双黑白分明的双眸不知何时已经睁了开来,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脸上微微一热,全身都觉得有些不自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