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婉一推凌晨,低声问道:“你……你说什么?”
凌晨握住了哥舒婉有些凉的手,一字一顿的说道:“拉开窗帘吧,我有治好你的伤的药。 ”
哥舒婉身体禁不住起了一阵颤栗,道:“你……你不会骗我吧?”
凌晨肯定地道:“我绝不骗你,不但能马上治好你的伤,连一点疤痕也不会留下。”
哥舒婉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摸左侧脸的刀痕,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真的?”
凌晨笑道:“我绝不骗你。”
哥舒婉沉默了半晌,终于有些迟疑的道:“开灯。”
凌晨听哥舒婉这话,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但哥舒婉话音一落,屋顶竟然马上亮了起来,凌晨抬头望去,只见似乎整个屋顶都着一种极为柔和的光,把屋子里照的异常明亮。
屋子里的东西亦全都一尘不染,哥舒婉此时正蜷缩在这张又大又干净的床上,把她脸埋到了双膝之中,似乎生怕凌晨见到。
凌晨缓缓地抱了一抱她,柔声道:“我替你摘面纱,莫怕,你为了受了那么多苦,我怎会嫌弃你呢?你在我眼里一直都是世上最漂亮的人!”
哥舒婉陡地抬头问道:“那她们呢?她们漂亮还是我漂亮?”
凌晨大为愕然,一个字也说不上来。
哥舒婉叹了口气,道:“你还说你不骗我!”
她伸出手指,缓缓地把面纱摘了下来。
一道丑恶的,骇人之极的刀疤出现在哥舒婉的左侧脸上,本来这刀疤若是出现在一张极丑的脸上倒也没什么,但哥舒婉的右脸却偏偏美丽无比,而美丽无比的脸长着一道丑陋异常的疤痕,尽管凌晨早已有了心里准备,心中还是禁不住吃了一惊。
哥舒婉见了凌晨的表情,泪水突地落了下来,哭泣道:“我就知道你会嫌弃我的,你……你还是走吧,我知道你在骗我,你……”
凌晨缓缓地把哥舒婉整个人都抱起来,放进了自己的怀里,道:“不,我没有嫌弃你,我还以为你已经跟她们一样,跟她们……你不知道那时我有多难过!”
哥舒婉陡地一抬头,失声道:“跟她们一样?你是说你的六位妻子?”
凌晨脸色怆然,点了点头。
哥舒婉道:“你是说你的六位妻子都死了?”
凌晨点头,道:“是七位。”
哥舒婉道:“怎么会?她们怎么会都死了的?莫非……莫非是你的什么仇家杀的?”
凌晨又点头。
哥舒婉道:“我知道了,你故意不理我,故意离开我,是因为你的仇家太厉害了,怕我跟你在一起后,被你的仇家杀掉?”
凌晨泪如雨下,又点了点头,道:“是我不好!”
哥舒婉此时才解开了心中的一个大疑问,心中登时满满的全是喜意,道:“我就知道,你故意离开我是有原因的,我就知道,你其实很喜欢我,是不是?”
凌晨擦了擦泪,道:“我不能骗自己,像你这么漂亮的沙漠之花,想不喜欢你很难。”
哥舒婉笑着点头,但她这一笑突地扯到了伤口,脸色立刻又黯然了下去,伸手摸着左脸的刀疤低头道:“可是我现在不但变成了一个丑八怪,而且还变成了一个残废,你……”
凌晨道:“不论你变成了什么,你在我心里永远那最漂亮的那朵沙漠之花,我绝不会再离开你了!”
凌晨一伸手,从须弥珠里拿出了一个小瓶来,道:“这药有一瓶多一点,我猜是够了,但你最好让我看看你身上所有的伤痕,我估量一下,不然我掂量不好,留下一两处,便不好了。”
哥舒婉喜道:“真的有?”
凌晨点头,道:“这药只能女人用,用了之后不但不会留下半点伤痕,而且马上就会见效!”
哥舒婉又是激动又是兴奋,一个已经绝望了的人,突然有了希望,这难道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么?
她极为希冀又极为害怕的问道:“你先在我的脸上试试好不好,我想看看它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有效?”
凌晨点头,把哥舒婉的脸放在了腿上,拔开瓶盖,倒了一滴翠绿色的药液在哥舒婉的刀痕上。
翠绿色的药滴落在了哥舒婉的侧脸上,立刻扭动、伸展起来,眨眼间的功夫,变成了一朵茎长瓣圆的小红花。
红花的花瓣微微一颤,破碎成了无数个小碎片,落满了哥舒婉的侧脸的二寸长短的刀痕上。
这二寸长短的刀痕马上消失不见,原地又变回了哥舒婉原来那美丽无匹的皮肤。
哥舒婉伸手摸着那里,几乎怀疑自己在做梦,眼中着喜悦无比的光芒,问道:“这是真的?这是真的吗?”
凌晨也很高兴,点头道:“对,真的!”
哥舒婉一伸手,把一直放在桌子上的一个形式古怪的东西拿了起来,把平平的那一面向她的脸上映去。
凌晨凝目细看,觉这是一面不知用什么做成的镜子,这镜子也不知是怎么做的,比最光滑的铜镜还要清晰的多,镜子里映出来的人跟现实一模一样。
哥舒婉看了又看,看了又看,把镜子放回桌子上,如同一名得了糖的小女孩一样欢呼起来:“这是真的,这是真的,你快点再给的滴,快点……”她边说边摇晃凌晨的手臂,语气里大有撒娇之意。
凌晨喜道:“好,我看你这刀痕直蔓延进了身体里,还有你的腿,也快让我瞧瞧,别的地方还有伤么?”
哥舒婉连连点头,伸手去解衣服,她只解了几个扣子,却突地停了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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