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妖孽听了凌晨这既大胆又直白的话,心脏不争气的“碰碰”直跳了起来,双颊也微微有些泛红,不过她并没有因为凌晨的话而彻底的失去理智,咬着下嘴唇道:“你……你多半是骗我的吧?你不是说一个男人在对一个女人产生了爱情的时候才会甘愿做一个女人的奴隶么?你只是刚刚见到我而以,为什么……为什么要做我的奴隶?”
凌晨长长的叹了口气,柔声道:“妖孽,你难道不知道你长的倾国倾城么?你长的如此妖孽,让男人一见便会倾心么?只刚刚没见到你这一会,我便已觉得如同失去了一件最宝贵的东西一般,我实在不愿再厉害你了,你……你收我做奴隶吧!”
南宫朱鸟和伊水两人都被凌晨的这一番话惊的呆了,吃惊的望着凌晨。
伊水禁不住说道:“你说的……”
南宫朱鸟连忙一伸手,把伊水下面的话给捂了回去,柔声道:“水儿,当初我一见到你,比凌晨刚刚所说话还要更甚,所以便一路偷偷地跟着你来了坤教,你在我眼里便是世上最美的了!”
伊水听了南宫朱鸟的话大为心动,如痴如醉,慢慢地低下了头去,早已把其他的事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妖孽的脸变的绯红,有些慌乱的道:“你……你说的可是真的?还从未有人这么……这么说过我呢!”说到后来,妖孽的话里竟微微露出了几丝喜意。
凌晨抬脚站到了妖孽的身前,低头说道:“自然是真的了,若是我说的有一句假话,便立刻让坤神惩罚我!”
妖孽平生对坤神最是虔诚,此时听了这话,一下对凌晨说的话信了三成,道:“这……这让我再好好想上一想!”
凌晨一伸手,拉住了妖孽的手,笑道:“莫想了,我现在便是你的奴隶了!”
妖孽心乱如麻,低低的应声道:“嗯……嗯,我们先回坤城再说!”
四人各怀心事,又回到了坤城的城主府中。
吃过了晚饭,南宫朱鸟便借口再跟凌晨切磋一下武艺,跟凌晨一齐到城主府的后院中去了。
屋里登时只剩下了伊水和妖孽,伊水沉吟了半晌,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劝道:“妖孽,不是我说你,这个男人恐怕对你绝无好意,莫要被他的花言巧语骗了!”
妖孽脸上神色一阵纠结,最终还是微微一跺足,道:“不见得吧,我看……我看他倒是蛮……蛮好的!”
伊水神色凝重的说道:“我看未必,这人神通之大,恐怕远在我你之上,又怎地会突然跑到坤城来做你的奴隶?依我看此事绝无可能!”
妖孽突地有些恼了,用手一指伊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地南宫朱鸟能突然跑到这里来做你的奴隶?怎地他跑来做我的奴隶便绝无可能了?你……你这话什么意思?”妖孽越说越恼,禁不住涨红了脸。
伊水一怔,顿时语塞,辩解道:“朱鸟,朱鸟他自然跟凌晨大不相同,我在去领圣物之时,朱鸟见了我一面,这才直跟我跟到坤教里来,凌晨他……”
妖孽再也忍耐不住,打断道:“凌晨怎么了?凌晨不也是在坤城门口处见了我一面?哼,凭什么你收得?我便收不得?我偏偏要收凌晨做我的奴隶,明日我便带他上圣岛去见圣女!”
伊水心中又气又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狠狠地一跺足,自去了。
妖孽咬着嘴唇思量了半晌,虽然她心地也觉得马上收凌晨做自己的奴隶有些不妥,但就是咽不下伊水带给自己的那口气!
妖孽怔怔地愣了半晌,心中有些甜蜜地想道:“总而言之,他……刚刚他牵我的手了,不是么?”
春风温柔的如同少女的玉手,树枝上早已在没人察觉之时钻出了青湛湛的青芽!
南宫朱鸟和凌晨坐在柳树下的石凳上,看着不远处柔软的柳枝随风飞扬。
南宫朱鸟道:“凌晨兄,你刚刚那样做,似乎有些不妥吧!”
凌晨苦笑着摸了摸鼻子,道:“唉,我思量来思量,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啊!没办法,只好骗她一骗了,等一见了圣女,我便立刻把话跟妖孽挑明了,希望……希望她莫要怪我吧!”
南宫朱鸟大为生气,道:“凌兄弟,我还当你是个汉子,但现在看来,你似乎更像是卑鄙小人多一点!”
凌晨挨了南宫朱鸟的骂,却并不动怒,慢慢地说道:“我也有些无可奈何,这坤教圣岛如此难近,坤教的规矩又如此古怪,冷秋子本来是好好的跟我在一起,却被柔玉强行掳来灌下洗世丹,做了这坤教的劳什子圣女,我若是有其他的办法,自然不会用这个方法,坤神的实力又深不可测,我现在一点对付她的把握也无,若是此次败了,我免不了被坤教杀掉,就算是她们不杀我,想来也会喂我吃那个洗世丹,好替她们这狗屁坤教办事,但冷秋子跟我有夫妻之情,而且她又在我身上下了心盅之毒,最近这心盅之毒作时愈来愈厉害,我要是救不出冷秋子,迟早会毒身亡,所以冷秋子我必须要救,不论是为了我自己还是为了冷秋子,用这种手段虽然极为卑鄙,但我也是无可奈何,南宫兄若是看不过眼,转身不理此事便了,我绝不怪罪,只请南宫兄不要阻我便行了!”
南宫朱鸟脸色变幻不定,过了好半晌,他才无奈的叹了口气:“唉……对错也难说的紧,若是你死了,我表妹岂不是要守寡?不论如何,这一次我一定要帮你,唉……这事怪就只能怪柔玉,她干吗要把冷秋子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