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伤病留在原地没点动静。
“哎!老乡班长,昨天进行登记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是登记学生身份那一栏”
阿扁这一说,立马让我明白到一个问题起来。
“是啊!我昨天确实是登记那一栏”
“哎呀!完了”阿扁哭丧着脸
“怎么完了”连长似乎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你是想说,他们没有查到我们的身份,才把我们留下来的”
“没错啊!就是这个意思”
“这确实是个问题,弄不好咱们哥仨要在这里玩完”
“玩完!”
“那不行,连长我还没活够呢,出去还有官等着我呢,不行!咱们的想个对策”
“哎!老乡班长,要不咱们也把我们的军人身份说出来,能出去,回到原部队,这就好办了”
“我看不行”
“怎么不行?”连长说道
“你们倆不可能不知道,上次钱局长拉我们入伙,档案已经被他调走了,查是查不到了,看样子咱们想活命,只能把钱局长他老人家卖了”
“咣当”
我才把话说完,进来几个武装人员,说是轮到我们了。
“轮到我们了,不是!轮到我们了,你们怎么把门关了,难道我们不走那门,还有,别人走都是一些穿便服的工作人员,怎么轮到我们就变成你们了”阿扁说道
“哪那么多废话,区长说了,得让你们走专道,快走!”
我们没他们人多,强硬不过他们,只好退一步,看看情况再说。
武装人员说的专道是食堂里面里的一个密道,一个武装人员在前面带路,其他几个在我们身后拿枪顶着我们,怕我们逃跑。看样子他们已经发现我们了。
密道首先通往的是一个刑讯室,老虎凳,烈火钳,电椅,你能想到的刑罚应有尽有。
我不知道这个叫魏区长的人是什么想法,反正我们是领略到了,这是给我们下马威啊!
刑讯室的旁边有一个专门的小房间,房间门上赫然写道“审讯室”三个大字。武装人员推开审讯室的房门,挂在墙上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几个大字格外显眼。魏区长坐在一个桌子旁,此时的他正在边品着一杯茶,看着一份文件。
武装人员把我们三个押解到桌子前面三个椅子上,我们才坐下,就听见魏区长说了句。
“无编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