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泽逸眉头微蹙,脸上有些不悦,“你跟我说的治疗就像刚刚那样?难道你看不出来她很痛苦!”
爱德华教授也有些为难,“每个病人的情况都不一样,这位小姐的潜意识对于过往的事情反应太过激烈,所以才会出现刚才的情况,而这并不是医生可以控制的。”
爱德华教授被雷泽逸脸上狰狞的表情吓了一跳,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底气不足了,“何况病人的病情中途有写厌恶,耽误了些治疗……”
雷泽逸的将夏晴天抱得紧紧的,心里对于陆秦风的恨意更深了,径自从医生面前走了过去。
爱德华教授跟着追了出去,抢在雷泽逸上车前将人拦了下来,“雷,不如你去找一找我师兄,看看他的有什么办法,他的已医术比我好,只是脾气很怪,不长接见客人,治病也是凭心情而论。”
雷泽逸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真的?”
爱德华教授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白纸,从胸前的口袋取出圆珠笔,唦唦唦的写下了一个地址,递给了雷泽逸。
雷泽逸低头看了看地址,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些偏僻,而且跨大半个温哥华,可是只要有希望,他还是要试试,即便最后的结果依旧如此,他也愿意就这样照顾她一辈子。
雷泽逸将夏晴天带回了家中,为了更好的将夏晴天隐藏起来,他没有请任何保姆,事事亲力亲为,包括替她洗澡换衣。
浴缸里的水随着夏晴天的身体被放入荡漾了起来,沾湿了雷泽逸的衣裤,他却浑然不觉。
被温热的水包裹的躯体是那样的美好而诱惑,就像上帝的礼物,让人欲罢不能,却只能远观。
就如从前和陆秦风为她洗澡时一样,夏晴天的眼睛依旧呆呆的望着天花板的上灯光,没有任何的反应。
雷泽逸深吸一口气,强行定住自己的心神,小心翼翼的用毛巾在她的身上清洗着。
修长的颈项,漂亮的锁骨,平坦的腹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几乎都让他颤抖,体内的热血不可抑制的朝下边涌去,他却拼命地压抑着。
在那些孤独的日子里,她成了他唯一的支撑和继续前行的勇气,这样的夏晴天对他来就是天使,是女神,他不容许自己对她有丝毫的亵渎,可是身体里那种最原始的欲念却驱使着他的手在她的下边和腹部间来回滑动起来。
那湿滑的触感很快便击得他仅存的思绪的溃不成军,他迅速将人从浴缸里抱了出来,用宽大的白色浴巾将她裹得紧紧的,抱了出去用被子裹好,自己则冲进了浴室,就着衣裤站进了被夏晴天浸泡过的浴缸中,拧开了冷水,朝自己身上淋去。
冰冷的水淋在他火热的躯体上,可是一闭上眼,夏晴天那副诱人的躯体就展现在了眼前,下边不只没有偃旗息鼓,反而那种火热的感觉越发的强烈!
雷泽逸苦笑的强忍着,直到那火热在一次次冰冷的冲刷下消失……
将湿衣服换下,穿着浴袍走出浴室,房间里的已经熟睡了,被浴巾和被子包裹的身体曲卷成了小小的一团,看上去就像一只安睡的小猫,心里一阵柔软,走过去,躺身顺势将人揽入了怀里。
夏晴天的房间内,陆秦风点燃了一支烟,那火星忽明忽暗的在屋子里闪烁着,带着几分孤寂的味道。
陆秦风握紧手中刚刚挂掉的电话,眼神幽深的眼中如果仔细,你会发现,在那平静地眼眸中的微妙情绪,杀戮和喜悦。
将手中的烟头按进装着水的烟灰缸中,滋的一声,烟灰缸中升起了一股一缕青烟。
冰冷的眼眸带着一丝柔情,扫过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夏晴天,我这就去接你回来。
转身走了出去。
此时的温哥华却是白天,雷泽逸临走时,从家政公司叫了个人来照顾她,自己则开着车子拿上地址去找那位爱德华教授介绍的医生。
车子在路上颠簸的行驶着,前方的道路和建筑却是越来越破旧,显然自己到了贫民窟。
车子一被开进贫民窟的地界就引来了不少的侧目,在这个地方住的都是潦倒的穷人和要病死被抛弃的老人或者小孩,很少有其他人来,更不要提像他这种开着价值不菲的汽车的有钱人。
雷泽逸将车子停在了下面,徒步往里走去。
雷泽逸虽然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少爷,但从来不是嫌贫爱富的人,他的态度很好,加上没询问一个人就塞了点钱给人,很快就找到了他要找的人。
对方是个瘦小的老头子,看上去年龄比爱德华教授大很多。
“您好,请问您是伯恩教授吗?”
老人抬眼眼皮看了看他,又垂下眼来,继续手下正在帮一个衣衫篓缕的黑人缝伤口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