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便是详细的安排了,几位军师通过数年的磨合已经有了很大的默契,齐心合力之下就能更添成算。
“奉孝与志才之法确为稳正之策,诩之见隽乂将军的虎卫营与敬方将军的辽东营也要随时保持出击的态势,清河高览亦乃冀州名将,必要时还要防他弃清河而走,单以玄武白虎二营之力未必拦得住他,此时我军上策反是通过坚守将敌军分割,让其无发齐集兵力与我军展开决战。”贾诩一旁补充道,冀州固守之策难以持久,刘毅军也无谓在南皮城下加大伤亡,有主公亲领北平营便足以应付鞠义,兵力的使用配备上己方至少要有局部的优势,平均配备正是兵家大忌。
“文和之言正合我意,此段时日我军攻击南皮损失颇大,让那鞠义好不得意,如今边让隽乂敬方率军遁形,毅要给鞠将军准备两下散手,倘若他肯出城,必让他吃点苦头。”刘毅闻言说道,身为大将,他最不愿做的就是攻击坚城,种种手段难以施展,如今可用贾诩之计是否可引鞠义出城,他亦要与此人平手较量一番。
“呵呵,主公是不甘寂寞了,不过若是志才所猜无错,恐怕主公你定是心愿难偿,有那沮授在城中必会阻止其出城作战。”戏志才闻言笑道,这段时日攻城不断可几位军师包括张合高顺在内都从不让他亲上战阵,即便在后军压阵也要离城极远,稍有空挡还有管子平这个忠心护主之人率领近卫营士卒跟随,朗生可说憋的极为辛苦,常自感叹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血龙戟都要生锈了,不过却亦是无可奈何。
“我未必,倘若刘某亲自作饵,再造成一定的情势,想那鞠义有一击成功之算时也会临机决断。”刘毅颇有不甘的言道,他心中亦在设想将北平营主力也分一部分前往相助张合高干,当南皮城中守军数倍于城下之时那鞠义还能坐得住吗?只要有万余人马在侧他便敢硬抗敌军五万精锐,这倒不是狂言,信心建立在无数次的胜利之上。
“奉孝文和不要忘了除了此四城之外,袁绍渤海城内人马亦不会少于五万,以现今形势他绝不会坐视战局陷入被动,不可不防啊,况且我军还要随时关注兖州曹操的动向,待到局势危急之时他就是袁本初最后的救命稻草,倘若大军开来局势便难测了。”戏志才根本就直接无视了刘毅的这个意见,正色对郭嘉贾诩二人言道,他并不是不相信主公的统军之能,也承认刘毅有诱使鞠义出战的可能,可那是要以主公身处险地作为代价的,事关大局,一点风险他也不会冒。
“前番天耳传讯,言渤海有出兵涡水与南皮势成掎角之议,以如今来,此举极有可行之处,想必志才方才所言亦有所备,否则你也不会建议三将军的重骑营按兵不动,不过此战是在冀州境内,对地形的了解我军定是难及对方,单凭重骑怕是力有未逮,隽乂敬方二将军其中一人必须与三将军紧密配合严密监视渤海敌军。”郭嘉眼中笑意一闪而过,他当然知道戏志才此言的含义,就他个人而言对主公之策还是颇为赞赏的,不过更重要的还是刘毅自身的安全,此时无谓行此险计,当要步步为营才是正道,因此考虑之后也是谨慎的说道。
“如此一来我军之阵虽无出奇之处却是堂堂正正,况且还有二将军飞虎军在敌后袭扰,还需传讯与之,让其放开手脚将冀州后方闹个翻天覆地,但一切都要以保存自身为上,主公可授其擅专之权。”贾诩当然也是会意,不过最后还是他给了刘毅台阶。
“嗯,三位军师所言极是,便就如此安排吧,想必不日渤海亦会有消息传来。”见此情景,刘毅心知方才自己那番话是白说了,这三人根本就是犹如未闻,当下自嘲的摇摇头,苦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