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可如此绝非毅一人之力,子才、子纲、子布等诸位尽皆出谋划策,今日之局得来殊为不易。”刘毅侃侃而言,说实话能见到自己治下百姓安居乐业对他而言很有成就感。
“站在百姓的角度上思考他们的需求?朗生所言果然精妙,今日与君一语,远胜老夫枯坐独思,哈哈哈,朗生真是老夫的良师益友。”刘毅的这番话让郑玄思索的时间更久,随即大笑言道,状极欢欣,他倒绝非言辞奉承,要知道不管他的学问如何精深,可眼光总脱不出这个时代的范畴,而刘毅自后世而来,前人的积淀可谓深厚之极,郑玄等若是从他那儿得到了诸多先人总结凝练而出的想法,有一点高山仰止之感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以他今日的名胜地位与境界,名利确是过眼云烟,也只有这些新鲜有效的言论才能让他欢欣鼓舞。
“先生言重了,先生之胸怀才让毅佩服。”郑玄的笑声中带着一种学有所得之后的真诚欢喜,丝毫不在意他和刘毅之间的距离,光是这种求知的态度便令人赞叹,也难怪他在学术上有如此精深的造诣。
“将军、三将军飞鸽传书房之外传来了刘六的声音。
“今日与朗生一言,老夫所得极多,只是还要详加斟酌,既有军情要事,老夫就不打搅了,日后再与朗生相谈。”郑玄拱手说道,现在他对刘毅已经不再以将军相称,对方的一些言论他的确需要时间思考,又见来人通传,想必是有军情,当下也不再打搅。
“呵呵,毅自当随时候教。”刘毅微微一笑,便送郑玄出门,屋外除了刘六之外几位军师也都到了,听了蔡邕之言他们心中也在奇怪这郑先生与主公能有何事相谈,而郑玄出门时显得心情极好,对着诸人微笑拱手,这更让几人恭敬还礼的同时如坠五里雾中。
“主公与郑先生深夜相谈,不知所谈何事?”三人也是文士,对于这个大汉最为著名的学者言中提及还是有着尊敬之意的,几人中又以郭嘉素性最为潇洒,一进屋便先对刘毅问道。
“哦,闲来无事,与郑先生探讨一下经学方面的话题。”刘毅故作高深的言道,三人此时更是一脸的古怪神情,和郑玄谈论经学?当时也不知是谁听见经学之会便惴惴不安!这种神情在刘毅心中自是大乐,平日就尽是你们在我面前莫测高深,今日也算有所报答,念及此处,他神情一正,对郭嘉问道:“子龙信中何言?”
“三将军传书,袁术于前日夜间弃寿春而走,全力突围,孙伯符果然未尽全力,让其突围而去,亏得三将军早有准备,沿途一阵截杀,袁军伤亡惨重,更是生擒其大将纪灵,现正在衔尾追之,观他奔逃的方向正是月前高览率军清剿流匪的所在。”听主公问起军情,奉孝亦是敛容答道,赵云的飞鸽传书晚间刚到,此事非同小可,几位军师闻听主公在蔡邕府上,便联袂前来通传。
原来当日赵云得徐庶庞统分析军情,又有大哥飞鹰传书,对于袁术下一步的动向已经有了准确的判断,放袁术与袁绍汇合并无大碍,可决不能让他走的如此轻松,因此他详观地形,便以练兵为名让铁骑营在外早做安排。孙策就算不尽全力可总也得做做样子,袁术突围之后已是人马困乏,被赵云的铁骑营以逸待劳再冲后队,如何还能与之相抗,不得已之间带着数百亲骑相护拼死而逃,纪灵留下断后力尽之后为赵云所擒,子龙此时尚不作罢,骑兵若即若离的与袁术保持着近距离,让他片刻也不敢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