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意,必铭记肺腑。”精铁战甲入手冰寒,坚韧无比,分量却是轻巧,身为武将,哪有不喜欢此等物事的?庞德心中大喜,也是感激刘毅待自己之意。
“叔父好生偏心,今刚见令明,便以宝甲相赠,超这一程餐风露宿,叔父是否也有心意?”马超笑道,刘毅厚待庞德,等若也给了马家极大面子,他心中颇为受用,又见这精铁战甲的确不凡,才做此言。
“哈哈哈,孟起说的是,不过你那兽王盔,锁叶甲皆非常物,这样,刘某这随身佩剑乃幽州名匠所制,锋利无比,今日便赠与孟起。”刘毅亦是莞尔,马腾此次出兵可说不遗余力,更让长子前来,足见他对自己的信任,刘毅心中颇为感激,又是喜欢马超人才,观他的武器甲胄马匹都是非常,这才解下腰间宝剑赠送,众将见之也是动容。
“超玩笑之言,岂敢真当叔父之赐?此礼太重,超断不敢受!”马超见状亦是心惊,这声叔父可是没白叫,当下出言道。
“哎!寿成兄当世豪杰,孟起将门虎子,常言道,红粉赠佳人,宝剑与英雄,孟起年少英雄,正该得此利器,不必多言!”刘毅笑道,他虽也是当世绝顶武将,可对这剑术并不精通。
马超再辞,刘毅只是不许,只得受了,并正色道:“若论英雄,当今天下何人能与叔父比肩?小侄愧领了。今日便在宴上以此剑一舞,既谢叔父之赐,也当助各位酒兴。”将这宝剑略略抽出,已是寒气逼人,剑身光亮如同一泓秋水,心中着实喜之,便想试剑。
“好,我也正可一观孟起之剑法!”刘毅欣然道。
马超当堂而立,将宝剑抽出,此时寒光更盛,剑身在烛火映照之下恰有一团光晕周身流转,一见就非凡物,马超兴起当堂舞之,堂中一时间剑光飘忽,寒气凛然,到得急处,只见一团光影围绕马超全身流转,配合他伟岸的身形与灵动的脚步,煞是好看!
在座诸将中不乏高手,虽是不精剑术,可从马超脚步身形也可看出此人的功底绝非寻常!虽然刘毅待下一贯如此,马超此来又有援助之义,却还有不少人觉得主公以佩剑赠之待之太厚,心中未免不服,可如今见了此人剑法,方才心中佩服,少年英雄,马孟起当之无愧。那剑舞到最后,带动风声宛若龙吟,就在光芒最盛之时马超收势仗剑而立!向四周微微拱手示意,此时更显得气势不凡。
“哈哈,孟起好剑法,此剑在汝手中远胜暗淡与刘某腰间!”刘毅第一个大声交好,众将也是出言赞叹,叫好声响成一片。
“多谢叔父增剑之德!”马超收剑再对刘毅深施一礼,便与庞德一同回坐,众人复又推杯换盏,宴席至此气氛高涨。
“今日军师与孟起俱至,诸将可尽兴之,明日与关上整军一日,后日便兵出虎牢,今番刘某定要与那曹孟德一较高下!”酒到酣处,刘毅豪气勃发,长身而起朗声言道。
“主公威武,我军必胜!”徐晃立刻站起高声喊道。
“主公威武,我军必胜!”众将闻言都是站起相和,一时间声若浪潮,气势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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