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忧,可趁势而观天下。
“有子才志才在,自无忧矣,不过公孙将军远来辛苦,我刘朗生不亲自出迎岂是待客之道?”现在刘毅对公孙度的陈虚而来不光不怒,反而大喜,主场作战,只要歼其精锐,后面还不易如反掌?
“主公高见,想来此时陶公也应得知曹操退兵之事了。”
“大人,据探马来报,今晨曹军已经拔起营寨而去,应是郭先生前往曹营之中传刘将军书信所致!”侍者的语气很是兴奋。
“什么,再说一遍!”陶谦有点不敢相信,刘毅之言果然成真,而且三日之期都还未到,下邳保住了!
“大人,曹军退了,千真万确。”侍从提高了声音,在座诸人闻言都是喜形于色,曹操大军这些天来就如大山一般压在心头。
“朗生神算、朗生神算啊!今我徐州得以保全,皆乃朗生之功也,立刻派人请刘将军孔大人来此!子仲,你即去府库,如此这般!”陶谦一脸欢喜,交代糜竺之事也未小声,众人不由惊讶,这个数目也庞大了一点吧,不过现在也不在意了;要是放在以前,曹豹将军应当会有意见,可现在他得刘朗生之赞,许为徐州名将,不仅不怪,还称大人英明,刘将军居功至伟等等,倒是刘备略有不虞之色。
不过片刻工夫,刘毅孔融已是联袂而来,陶谦略一示意,糜竺孙乾分别引着郭嘉及孔融手下前去商议。
“今番曹军退去,徐州得保,皆是仰仗二位大义来援,老朽代徐州百姓谢过二位。”陶谦快步迎上,说话的同时深施一礼。
“陶大人不可如此,我等岂能受得起!”孔融刘毅见状急忙上前相扶,陶谦此举绝非做戏,确是发自内心。
“大恩不言谢,徐州得保,实乃百姓之福,今日老朽定要设宴,并令全城欢庆。”陶谦说话之时紧握刘毅之手,从其手上传来的力度刘毅便可感知眼前的老人心情之激荡!其实陶谦心中也有计较,孔融刘毅来援,如今功成,徐州自不能亏待与人,不过他心中实是看重刘毅,因此也让糜竺孙乾分别与谈。
“陶大人言重了,今番曹军肯退乃是看徐州上下一心,大人威望著世,即或我等不来,也会有人大兴义兵,毅不敢居功,只是这庆功之宴毅怕是不能参加了,今日前来,特向陶公辞行!”
“朗生何故如此?难道还是那流言之扰?老夫及徐州上下都对朗生信任有加,朗生安心便是!”见刘毅要走,陶谦自是不舍,此人却是仗义,一心为徐州着想,陶谦心中以为刘毅此去是怕招人忌,对他也是更为欣赏。
“曹军虽去,朗生也需在此坐镇几日才是,何言便走?”孔融也是一旁附和,他心中也怕刘毅一走曹操便杀个回马枪。
“陶公孔大人放心,孟德兄绝非反复小人,毅在信中已经明说一切,并非毅不想多留,实是那辽东公孙度趁毅领军在外,率军来袭,前日便得消息,只是陶大人此间未了,不可失信,今既功成,自当火速回援;刚才孔大人之言也是有理,便请孔大人暂居几日。”刘毅小声对二人说出实情,看陶谦的安排就不会亏待自己,也不必多留。
“军情如火,老朽也不敢多留朗生,这幽州之事也是因我而起,若非。。哎,只是朗生稍待,老朽安排好你便即刻起程。”
“此事怎能与陶公相干,量一公孙度何足道哉,待毅回军,必可平之,陶公无须挂心,毅这便去安排了。”话已至此,又是事关幽州,陶谦孔融自然不好再留,待刘毅走后,陶谦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径自去了糜竺与郭嘉相谈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