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欧豪那一脸又惊又懵的小表情,我就知道鱼阳跟我说的话绝对没问题,乐呵呵的招呼道:“别瞅着个美女就现原形哈,赶紧坐吧。”
贺鹏举皱了皱眉头,拿眼神打量我半晌,似乎在询问我怎么会好端端把欧豪喊过来,我会意的一笑解释:“都是朋友,况且咱合伙做买卖的本金,豪子帮我承担了一大部分,不让他知道钱花哪,他晚上睡觉总蹬被子。”
贺鹏举怔了几秒钟,随即乐呵呵的介绍:“那我理解是什么意思了,未央、庆哥,我跟你们介绍一下哈,这位是青市欧市家的公子欧豪,跟三弟是莫逆之交,往后大家可以多亲近亲近,未央好像认识欧少是吧?”
李未央朝着欧豪飞了个媚眼,抿嘴娇笑:“我和欧大少是高中同学,当初他还追过我呢。”
我微微一愣,侧头瞟了眼欧豪,没想到他居然还跟那女的存在这层关系。
欧豪也从先前的失态中恢复过来,搓着两手憨笑道:“嘿嘿,谁每个年少飞扬的时候,那会儿未央可是我们学校的校花,看都不带正眼看我的。”
李未央落落大方的朝着欧豪伸出玉手:“是啊,校花活成了笑话,不管怎么说,能够再次见到老同学,我真挺开心的,待会必须好好喝两杯,正式自我介绍一下哈,李未央,欧少往后多照拂。”
延庆也朝欧豪伸出手:“我叫王延庆,欧少多照顾。”
双方寒暄几句坐下后,贺鹏举朝着身后的跟班点点头,马仔从后面的小桌上拿出来一瓶白瓷瓶的“茅台”酒,替我们几人挨个满上,贺鹏举爽朗的笑道:“这酒市面上买不到,是我一个在酒厂工作的老哥哥十几年前就封好的,三弟闻闻是不是带着一股子酒香。”
我不懂装懂的嗅了一口,翘起大拇指瞎拍马屁:“好酒,醇香挂壁,二爷是个懂生活的人。”
别看我见天的醉生梦死,实际上我真不懂什么酒文化,在我看来,喝酒完全喝的就是一个心情,什么茅台、剑南春都抵不过跟兄弟在一块牛饮的二锅头,当然表面上该装的犊子肯定不能差事。
贺鹏举两根指头掐着酒杯,笑着说:“哈哈,做人如酒,以柔克刚,只有那些以不争为争的人,才能笑到最后,成为真正的赢家,三弟,如果咱们哥俩能早认识两年,兴许真能合伙干点啥。”
“不太可能,咱俩性格太像了,就好像自己跟自己玩石头剪刀布,知根知底还无趣。”我摇摇头,端起酒杯道:“喝酒和做人确实一个样,不要被人轻易看见底了,看见底,都知道你啥量,还拿啥跟人拼。”
延庆摸了摸自己的卡尺头,粗犷的端起酒杯举高:“听你俩唠嗑真费劲,来,啥也不说了,我先干为敬,从这个门出去以后,咱们就得争锋相对,如果我有什么做的不妥当的,二爷、三弟见谅。”
“谢谢你了,庆哥,答应的事情我保证不会食言。”贺鹏举捧起酒杯应承。
虽然不知道贺鹏举究竟答应了这个木讷的汉子什么条件,但他那种明知会死却仍旧能笑得出声的态度让我特别有好感,我也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道:“有劳了庆哥。”
李未央娇笑着捧起酒杯插话:“我也跟两位大哥喝一杯,预祝你们洪福齐天。”
贺鹏举眼神复杂的瞟了眼坐在身边的佳人呢喃:“苦了你,真的。”
“我自愿的。”李未央很无所谓的摆摆手。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几个举杯换盏,聊的不亦乐乎,任由谁都不会猜到,几个小时后,我们这些人将会相互厮杀,血染半个青市。
一个多小时后,酒席差不多该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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