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多少往外砸多少,都知道你穷的叮当响,也没人会再去琢磨你啥。”
我板着脸,严肃的望向他:“你跟我说句实话,是不是你听到什么消息了?”
“能鸡八出啥事儿,你就消消停停干你的就OK。”林昆扬脖将剩下的小半瓶酒一饮而尽。抹了抹嘴边道:“告诉二代那帮小崽子,不用跟我客气,有啥招尽管使出来,别特么一天天窝窝囊囊的。如果什么事儿都指着老大干,还养他们干啥,下次再碰上,大佐枪法肯定不会那么差。”
“你这是要逼着他们成长啊。”我吹了口气笑道。
“再特么长不大就该老了。”林昆不屑的吐了口唾沫道:“你我走到今天这一步,哪个不是被逼出来的?既然是个组织,每个人就应该恪守每个人的职责,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他们要是拿不出来点态度,树都得被人连根拔起。”
“成。”我认同的点点脑袋:“对了,第九处给你放假了?你这阵子为啥这么闲呢?”
林昆玩世不恭的笑着说:“我说我得了篮子癌,和尚让我滚回来等死,第九处现在是朱哥的天下了。和尚估摸着也就这几个月要退。”
“之前你不是说想要往前爬一步嘛。”我棱着眼睛问。
林昆无奈的嘟囔:“我爬个毛线,朱厌那种外挂狠人,全国能有几个,我使啥跟他竞争。再说了,都是自己人,我俩谁上去不一样嘛。”
我抓了抓后脑勺道:“结巴怪对当官没啥兴趣,他向往自由。”
“身不由己。你懂不?”林昆瞟了我一眼,起身摆摆手道:“不扯了,我还有事儿。”
“有时间一块喝酒。”我舔了舔嘴上的干皮冲着他道。
林昆楞了几秒钟,随即干笑:“好。有时间一起喝酒。”
我坐在原地没动,目视他离开,走了四五步,林昆回过来身子朝着我眨巴两下眼睛道:“三子,咱哥俩抱一下呗?”
“抱个鸡毛,让人看见了好像俩玻璃在搞基似的。”我好笑的挥手驱赶:“不管啥事儿,需要我配合的,记得打个电话。不打电话我就当你自己能搞定。”
“嗯,那你好好的。”林昆吐了口浊气,将衣服上的帽子拽到头上,两手揣着口袋走远了。盯着他的背影,那一刻我突然有种他很孤独的感觉,我寻思自己兄弟抱一下又不丢人,拔腿撵了出去,可是当我跑出公园的时候,发现林昆已经钻进一台轿车里扬长而去。
“下次吧,下次咱俩抱一块睡觉。”我自言自语的呢喃。
跟林昆互相吐露心扉后,我的心情也瞬间变得格外好。哼着小曲回到我们车里,看到苏菲正翻着手机屏幕在看什么,我乐呵呵的拽开车门问她:“干啥呢媳妇?”
“跟我小情人私会呢。”苏菲头都没往起抬,仍旧两眼紧紧的盯着手机屏幕。几秒钟后她看向我道:“老公,我刚刚看新闻上说,最近国家好像加大了扫黑除恶的力度,广东、重庆破获了好几个特大型的犯罪团伙。”
“新闻上的事儿能信啊。还特大型的犯罪团伙?五个人还是十个人,我跟你说媳妇,这种专制斗争一般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真正的大型团伙。屁事没有。”我不屑一顾的说:“就跟白天和黑夜的关系一样,你不可能要求只有白天没黑夜吧?”
苏菲摇了摇脑袋道:“不是,这次好像跟平常不一样,据说新皇登基,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严抓腐败,第二件事情就是整治不法分子,我觉得你应该跟强子、伦哥都打声招呼,现在咱们不那么缺钱了,一些买卖该停就停了。”
我拍了拍她的额头说:“成,等咱们从京城回来,先去趟上海看看我师傅,完事再回石市和崇州一趟,最后接上我爸和你妈,咱俩从老家先把婚事办了,现在订张机票呗,我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