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掺和进来的诱哥,诱哥在这次事件里到底扮演什么角色?
我正胡乱瞎琢磨的时候,哥几个已经选好了各自的“陪嗨妹”,七八个穿着暴露的性感姑娘莺莺燕燕的替我们开酒选歌,她们的主要收入除了陪唱以外主要靠的是销酒,很正好的是今天我们大部分人都想买醉。
见我怔怔发呆,苏菲捏起一小块西瓜喂到我嘴里,笑眯眯的问:“老公,你在想什么?”
我很认真的回答:“我在想我有必要再和林昆见一面,哪怕是打架,我俩都应该再打一场,像当初我俩因为你一样,哪怕打的头破血流,但至少明白彼此的心思。”
“时间、场合、牵挂都不对。”苏菲意味深长的摇了摇脑袋微笑:“哪怕这次你俩互相把对方打死,你都很难再听到他的真实想法,我不懂你们之间到底怎么了,但我看得出来,他双手插兜走出门的时候,眼里全是不舍和无奈。”
“不舍和无奈?”我重复问道。
苏菲点点头,一把挎出我的胳膊,撒娇似的小声说:“老公,你说以这么多年林昆在第九处的地位和他自己本身的能力,想要暗地里扶持个小组织,是件困难事么?”
我实诚的说:“不是,他脑子我好使,做事我决断,除了有时候不太会变通没有那么多情感以外,几乎哪里都我强,我一直认为他我更适合做龙头。”
“那是因为你他多那点人情味,所以你是龙头,假如你俩身份互换,林昆的周围不会有这么多人帮衬,这是你的优势。”苏菲摇了摇脑袋说:“还继续咱们刚才的话题,林昆明明可以自己做老大,为什么不当?因为他心根本没在这边,可是现在为什么又非要立棍,绝对有咱们想象不到的问题。”
我认同的出声:“我懂这个理,可是”
话刚说完,我们屋的包房门被人横冲直撞的踹开了,一个穿着牛仔服的光头醉醺醺的走进来,后面还跟着八九个歪七扭八的小社会。
鱼阳拧着眉头站了起来:“有事啊铁子?”
“我来找人,不好意思哈几位朋友,我们马走!”光头歪着膀子,摸了摸耳垂边的钻石耳钉,目光看向坐在孟召乐和大伟旁边的两个陪嗨妹冷笑:“小柔、梦珂,你俩怎么个意思?赚的老子的钱,又跑到别的屋蹿台,是特么欺负我好说话呗?”
“鬼哥,我们已经下钟了。”坐在孟召乐旁边染着黄头发的姑娘弱弱的回答:“而且您来这儿都是赊账的,我们也得吃饭穿衣不是,您手下留情,拜托了。”
大伟旁边坐着的一个学生模样打扮的女孩也连连作揖:“拜托了鬼哥。”
光头青年直接抓起我们茶几的一瓶啤酒“啪”的一下砸在了地,脚踩着玻璃碎片“吱吱嘎嘎”的作响,横着脸冷笑:“草泥马,你们是不给我面子,还是瞧不起我这帮兄弟?昂!我的台还有五分钟才到点,谁特么让你们走人的?”
如果放在几年前在不夜城,碰这么个装逼不嫌磕碜的啥玩意儿,我估计早按耐不住了,但是现在眼界高了,而且事情也跟我们没什么实质关系,所以我只当是个没看见,继续该喝啤酒喝啤酒,该吃果盘的吃果盘。
可我能忍,几个虎犊子绝对忍不了,皇甫侠起身微笑着打圆场:“哥们,出来玩的,图的是一个乐呵,妹妹们也是人,高抬贵手哈,大不了你们的台费我们帮着一块结了,不是啥大事。”
“咋地?我们王者差你那点钱呗?”叫鬼哥的青年斜楞眼睛推了皇甫侠胸口一下,牛逼哄哄的冷笑:“来这地方玩,你戴墨镜装个鸡八,咋地?你是领导还是明星啊?”
随着他这句话落地,屋里的大部分全都站了起来,孟召乐眯着眼睛问他:“你王者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