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道,似乎你也用了不少精力在上面吧?然而想到他的种种,自动没有提。从容道:“燕郎中,我也知道它是何道,但仅是爱好,非是书道,小子不会为它疯狂。其实画道仅是观摩一下,不管得与不得,数日后我也要离开京城,返回郑州了。自此以后安心读书,准备科考。否则与崔家的约定,小子恐怕难以完成。”
心中很不赞成的,什么叫小道,什么叫大道?难道做官就是大道?若不是你有一手好画技,恐怕后人都未必知道你的大名!
但在现在的大背景下,他不能说出来。
书法还能说一些,象他这样上门求一个士大夫的画技,很不好的。打一个比喻,就象让现在一个文官,象武夫一样提着兵器亲自作战。或者让郑朗当着众人的面,象小丑一样跳一支舞蹈。
因此说得很委婉,很平和,又说道:“还望燕郎中赐教。”
“你已经偏了太多。”
“并没有偏太多,只是爱好,画琴略好,但不会影响正业,书法之事已不再困阻小子。”
燕肃还是不赞成,不过给了他一份面子,让仆人拿出他画的几幅画,给郑朗观看。
这是很难得的了,此人所作的画多藏于御府,比如京师太常寺、翰林学士院这些重要的地方,皆是平常老百姓进不去的所在。从来不送画于任何人,就连米芾只见过一幅燕肃画给自己女儿的作品。
今天燕肃能让他看几幅画,已经给了天大的面子。
画是好画,有人说他师承李成,对也不对,不仅是李成,还有宗炳、王维,皆是那种高洁的隐士人物,虽在朝为官,可心性超然。因此作画时很少设色,图画浑然天成,意境雅淡。真数起来,现在在世的著名画家当中,他足以傲然名列前十!但这不是郑朗所需要的,他不是来看画,脑海里还有一幅燕肃的《春山图》。这样看,而不现场观摩他绘画过程,几乎没有任何受益。可自己又不能强求,怏怏不乐的离开燕家。
“不就是一幅画,有什么了不起!”江杏儿果然愤愤不平的说道。
“不能这样说,八大王知道么?”
“知道,定王。”
也就是后来演义中的八贤王,赵匡义共有九子,先后亡故,仅存赵元俨一个硕果。为人端严,时人皆畏。所以百姓称他为八大王,八贤王是后来的说法,现在还没有。
郑朗又说道:“前几年,燕郎中担任定王府记事参军时,八大王向他求一幅画,结果一笔不与。”
一笔都不肯为八贤王画。
“不会吧?”江杏儿瞪大眼睛,不相信的问。
“什么会不会?这是宋朝文人的幸福,就象我,看到太后有没有害怕过。做得对,我能夸奖,做得错,就是我是一介布衣,照样敢批评。”说到这里,郑朗笑了起来。
古怪的朝代,古怪的制度,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江杏儿终于没有怨言了,人家八大王那么高的地位,都不赠画,自家小主人比起八大王,似乎差了不是一点半点啊。
接着去拜访第二个人,此人是一介布衣,郑朗同样心中没有任何把握。其他的人好办了。要么还有一个人,有可能在终南山,有可能在华山,这人是他最想拜见的,不过会不会赐教,郑朗也没有任何把握。
PS:看到有许多人拿我与三道的雅骚相比,莫明。历史类的书,这两三年看过锦衣当国大约有七百多章,大家能看我的粉丝值,和尚的官居一品大约两百多章,雅骚大约十几章,月关的锦衣只看了几章。因为没有时间,三道的其他书也未看过。要么竞技类的书看过多本,还有导演类的书看过一些。是不是很想不到?难道与三道的书很相似?
因此,请大家不要比较。才气的问题无力解决,但我很努力,也很有诚意,是不是?为了让大家多看一些公众版,是不是在拼命?都快上架了,还在拼命四更五更的更,不是留作存稿下月赚月票与同情。同时兴唐还更到八号才完本,累得要死要活,无非就是为了大家一个值字。再说抄袭,除了花会上几首词外,其他的抄了吗?无论诗或者古文章,百分之八十是原创,为什么说我是抄袭?不解了,真的很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