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周振威高深莫测看她,噘嘴嗔怪的模样,不晓得的,真当她是只楚楚惹人怜的小兔子呢。
他挑起一缕粘在颊边的乌发,挟至她耳后,却不答,只道:“怎会摔下床了呢!可有哪里摔的疼了?”
“我有些冷,就朝你这边靠,却总也靠不到!”玉翘眸子里含着委屈:“你去哪里了?起身也不晓得叫我,知道我没你,睡不好的!”
声不高不低,反正就是让喝茶的那位听得清就好。
孙思晨“呯”放下手中的茶碗,暗搓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让她再怎么做柔情似水的女儿家,也做不出这般矫情的态来。朝周振威盯去,果不其然,一脸受用。
她算是彻底明白了,原来男人,越是威武刚猛的男人,越是喜欢这般妖里妖怪,惺惺作态的狐狸精模样,说的那些奉承黏人的话,也不嫌牙疼。
“谁如你这般好命!”她看向楚玉翘,鼻哼了哼,不耐烦道:“周大哥天不亮就去我府上,捉我来给你瞧病,你还在这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孙大夫!”周振威脸色一黯,方口紧抿,转脸瞪了瞪她,谁都不许欺负他娘子,即便再熟悉的人,出言不逊也不行。
孙思晨咬着唇,悻悻。
玉翘装着没听到,心有些跳得快,扳过他的脸,望进黑沉的眼里,笑问:“夫君可是多意?我好好的,哪里需孙大夫瞧什么病来着?她这一脸怨怒的,我看着内疚,还是快让她回府好生歇息去吧。”
“无妨!孙大夫常年在军营中行医,言行不羁,说出的话来虽粗鲁,却无恶意。她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你莫要介意就好。”周振威怕她多心,急忙解释。
真是个愉木脑袋!玉翘低眉垂眼扫了眼孙思晨黑了一半的脸,心中愉悦,把原如猫儿遇敌时,炸开的毛又软褪下来,遇到夫君这样的,她突然倒有些同情孙思晨了。
周振威自然不知她心所想,用手掌试了试她的额,有些热,逐继续道:“昨才听碧秀说,你在娘家时,是不允吃酒的,那桂花甜酿虽度数低,却倒底也是酒,你还贪了数杯,这不夜里就给你颜色,整个身子都热烫的很。孙大夫医术精深,让她替你把脉诊疗,再开些调理滋补的药方,总是要把这多病的身子得给养好,我才放得下心来。”
他突然压低声,轻道:“这样才能帮我养娃不是?”
“你不是说再等两年么!”玉翘嗓子有些干,忍不住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瓣,再看看周振威,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我改变主意了!”周振威面色平和,声音和缓的吓人:“祖母为了瑞珠及那腹中周家血脉,终日凄惶不乐,衰老了许多,如若你能怀上个,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最重要的......!“
他顿了顿,眸子深邃的紧盯着她,唇边漾起一抹笑容,清浅却又蕴藏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威势:“我想当爹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