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却懒得起,把玩怀中娘子乌油油的发,只把她细看,却怎么也看不够,雪肤桃腮,厚密眼睫如蝶绒翅微颤,檀口浅浅呼息。他啄了下娘子鼻尖,蹙眉抿唇,却未醒,他便把大手顺柳腰而上,盈满满掌玉润娇腻。
玉翘终不堪其扰,星眸慵展,天真又妩媚的看他,懒懒道:“你去练剑,让我再困一会!”突然想到什么,脸一红,轻说:“是挂在墙上那把呢。”
便见周振威低低哑哑的大笑,厚实胸膛阵阵鼓动贲起,玉翘被他笑得羞臊,翻身向里不睬他。他却偎上道:“昨夜祖母说什么了?你怎哭了?”
她便把事情细讲了一遍,又转身与他对面,似笑非笑道:“你莫瞒我,我晓得这府里你有两个旧相好!”
“此话何解?”周振威一愣。不晓得她何来此问。
玉翘冷哼一声道:“瑞珠曾爬上你的床不是?还有个叫红晴的,与你在武王府共度良宵,怕你惦记,武王专门把美人送给你呢!如今瑞珠只怕你已不可得,红晴你倒得仔细小心了,再莫被别人骗去。”
周振威听了此言,又好气又好笑,见她醋意横生的俏模样,盯着半晌,终还是叹息一声,不顾她挣扎,抓进怀里紧搂住道:“当初大伯母起了心思,意欲让我纳瑞珠为妻妾,我却全然不知,那晚酒喝醉了些,又思念你甚苦,回至家中,才发现床上有一女子,便认是你。幸及时清醒,未曾酿下大错,逐将她赶出房去。”
他看看玉翘,见她乖顺听着,继续道:“红晴是武王府中的小丫鬟,现在祖母身旁伺候,你可留意去,也就十一二岁稚嫩模样,我怎会做那糊涂事!”
“那怎会有这传言?”玉翘好奇的问。
周振威低道:“如今朝堂之上,正是动荡之时,武王手握部份兵权,他自然也有称皇野心。被圈禁的永乐王爷与他定有牵扯,只是苦无证据,武王在府中篡养歌舞姫用以拉拢朝中重臣及手下得力干将。那晚他大摆鸿门宴,以酒色惑人,拒之出门者,如那北中郎将许苏阳出府百步即被斩杀。我迫于无奈,歌舞姬万不能碰,就随意指了这丫鬟。虽同室一夜,却并无逾矩。武王又将她送到这里,只为昭显他与我关系匪浅罢了!”
“如若武王知晓你未动那丫头,必生疑心!”玉翘面起忧色。
“无妨,那丫鬟是个机灵的。”周振威凑她耳边说:“即便知晓又如何!过了那宴,他便再难出手!”
玉翘抬头,周振威坚硬冷峻的下颚,冒出短短粗粗的胡渣,唇边起了笑意,带着些许苍茫的温柔,如颗颗沙砾硌痛她的心。
玉翘明白,夫君说的轻描淡写,只有生处其中,才能体会那是怎样的凶险异常,生死皆在一念之间。
她眼中潮生,猛得伸长手臂搂住他的颈,用红润润的小嘴儿去亲他突起的喉结,用银牙儿重重的啮,哑着声含糊的低语:“周振威,你听好,我不要当寡妇!”
作者的话:推荐绯我年华的文(快穿之女配不炮灰)
我看过,很好看,喜欢古言或快穿文的,请赏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