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而来,对我们不知是祸是福。李逸风被斩,他会不会迁怒于刘总呢?”
王天方:“想当初杀狼妖车轩嫁祸燕山宗,就是李逸风的主意。后来在杭州设局企图牵连万变宗,更是李逸风自己干的。在神丹会前后的事情,也完全是他自作主张,我们虽然知道他想捣乱,却不清楚他究竟会做什么。李逸风自以为聪明,却最终送了性命,这件事与我等毫无关系。”
刘大有:“若早知道李逸风会那样安排,说不定我们还会救他一命,可惜啊!”
燕无欢:“春村前辈在呼唤刘漾河和王天方之名,见还是不见?”
王天方:“他既然能找到这里,我们是应该现身相见的。但是刘总已更名换面,为今后的大计还是不要暴露的好,我出去拜见这位前辈吧,问问他为何而来?”
刘大有却摇头道:“不,你们都留在这里,我去就行!”
王天方与燕无欢同声道:“刘总,您怎么去?他叫的可是刘漾河!”
刘大有:“像春村这等高人,既然找上门来了,不论是祸是福也得去会会,我就以刘大有的身份出现。”
……
春村先找到了李逸风在世间的遗物以及遗留的讯息,根据线索又找到了这里。但他并不像成天乐那样认识于道阳、知道那洞府的准确位置,只是来到这高原雪山上飞天查探一番,觉得这条地气环境特异的深谷应该是凿建洞府的最佳位置,便在谷口处以神念呼唤。
那洞府非常隐秘,除非将这一代的山野以神识搜索遍,否则也难以在风雪中发现。可是刘漾河若就在此处隐秘的洞府中苦修,应该能够听见他的呼唤。春村等待的时间并不久,只见风雪中飘飘然出现了一个人,手持一根翠绿的竹杖。竹杖轻摇中仿佛有无形的屏障,驱散了周身三尺的风雪。
春村微微一皱眉,开口问道:“你是刘漾河还是王天方?”
刘大有恭恭敬敬的行礼道:“晚辈刘大有,久闻春村前辈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仙家风采非凡!”
春村盯着他,目光仿佛要将他周身上下穿透,沉吟道:“刘大有?你怎么会出现在此地?”
刘大有答道:“此地乃是自古神山,故老相传有神迹留存,如今昆仑修行界有些事情,也与此地有关。晚辈有向道之心,在这雪域高原以苦行磨砺心志,偶尔发现了这处闭关之所,正在此地感悟天地灵息,恰巧听见了前辈的呼唤,于是前来拜见。”
春村看着他道:“刘大有,好,你就叫刘大有吧,你的修为不弱啊!”
听春村的语气,显然已经发现了什么端倪,这位前辈也不是傻子,想当初在万变宗时就能猜到飞螭爪是被梅兰德取走,此刻在这雪山上呼唤刘漾河与王天方,却出来一个刘大有,尽管他以前并不认识刘漾河,但也得到了李逸风遗留的讯息,不可能不猜到点什么,却没有点破。
刘大有面不改色,很恭谨的说道:“晚辈微末修为,怎能入前辈您的法眼!”
春村看着他若有所思,好半天没有说话。而刘大有就一直保持着躬身行礼的姿态,动作仿佛在风雪中定格。时间就这样一点点的过去了,两人谁都没有动。可别忘了他们站在雪峰间风雪最猛烈的地方,那是仿佛能吞噬天地间一切生灵的白毛风暴。
想当初年秋叶就在不远处的绝壁间遭遇风暴险些殒命,就算当时的成天乐想救她也颇费了一番手脚。施展神通在这风雪中穿行也许还不算太艰难,可是就这样定住身形在风暴最猛烈之处不动,能够保持这么长时间不露出破绽,那也是相当骇人的修为了!
雪山绝壁上是零下四十多度的严寒,空气稀薄、风暴肆虐,那呼号的风雪甚至限制了神识查探的范围。春村站在碧影垂枝中仿佛丝毫不受影响,这位前辈好像故意用这种方式在考刘大有的修为,也是在试探其人的底细,而刘大有就一直在风暴中拱手而立。
这不仅仅是在考验修为境界有多高超,刘漾河再大的本事也尚未脱胎换骨,这就是硬扛的功夫啊,考验的是其心志之坚韧、法力之雄厚绵长、筋骨之强悍。刘漾河是苦修出身,极难练的铁瓦金舍诀已经大成,还服用过陆吾神仑丹,所以才能在严寒风暴中如此泰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