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种感觉。
以前,青青也总爱和自己玩这种“捉迷藏”的游戏,让他根本搞不清楚,这女人究竟爱不爱自己。
“啊?”柳延年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他的这个动作,更加深了丁当的怀疑。
作为青青的亲生父亲,这个柳延年似乎并没有对女儿的失踪感到吃惊?他虽然“啊”了一声,却并没有显得很意外。
丁当更加确信:青青的父亲早就知道女儿失踪的事情了,他只是故意在这里装作不知道。
他偷眼看了一下青青的继母,这个女人则露出了无所谓的神情,她对自己的继女青青是死是活,显得漠不关心。
虽然后妈和继女的关系,谁都知道不会很好。可是,至少青青的后妈应该也会吃惊一下。
丁当明白了:柳延年夫妻两个,其实早就知道青青失踪的消息,他们却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伯父,这次我过来,是想问一下您:青青她有没有回到上海,你们知道她的消息吗?”丁当沉不住气了,单刀直入地问道。
他可不想再在这里,跟这对喜欢演戏的夫妻玩下去了。
“我不知道啊。”柳延年做惊讶状,“我也想知道她去哪里了啊?”
“怎么?她没有和你们联系过?”
“没有啊。”柳延年摇了摇头,“我们本打算这周末去你们江南市,去见一下我女儿。你却告诉我说,她已经失踪了,真是太,太不可思议了。”
“伯父,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失踪了,却在这边跟我打太极拳?”丁当有点恼火,说道,“我听齐总经理说过了,你曾经打电话到公司来,追问青青的下落。齐总经理还说:您当时显得很激动,还说:要是我女儿出事了,齐天白,我饶不了你!伯父,是这样的吧?”
丁当这直捅捅的一番话,说得柳延年是哑口无言了。
“你是青青的什么人啊?”青青的后妈小曼站了起来,“莫名其妙嘛,你跑到我们家,就是一通指责,你什么意思吗?青青找不到了,我还没找你们公司算账呢?你可倒好,竟然跑上门兴师问罪了起来?”
“小曼!”柳延年瞪了自己的妻子一眼,“人家也是青青单位派来,关心我们的女儿。不得无礼!”
柳延年这个小了他十来岁的妻子冷哼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对不起,我不是我们单位派来的,我是自己过来的!”丁当站了起来,“伯父,我实话告诉您吧,我是青青的男朋友!”
“男朋友?”这下,柳延年和他的妻子小曼都睁大了眼睛,看着丁当。
“开什么玩笑啊?延年,你可听到了,这小子说是你女儿的男朋友啊?”青青的继母激动了起来,“你以前给她介绍那些高官的子弟,富家的公子,她一个也没看上眼。怎么,他就看上了这个土不拉几的穷小子啊?”
俗话说,人靠衣裳马靠鞍。还有句俗话,狗眼看人低。
丁当穿得这一身朴素的衣服,自然被这位富婆小曼看不起了。
“谁是穷小子了?我丁当现在暂时穷,但以后说不准比你们都有钱!”丁当挺直了腰,说道。
“你听听,你听听,他明明就是个穷小子,还在这里说什么以后。难道,你就让青青跟着你这穷小子,喝西北风的呀?”小曼冷哼了一声。
“小曼,不要说了!”柳延年狠狠地瞪了老婆一眼。
“这位丁先生,我不管你是青青的同事也好,是她的男朋友也好。总之,我不知道我女儿的下落。这样吧,丁先生,你还是请回吧!”
没想到,回过头来,柳延年就下了逐客令。
就在这时候,突然,楼下响起了脚步声,蹬蹬蹬的。
这房间里的三个人都是一愣。
“我回来了!”一个女子银铃般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丁当愣住了。
难道,是青青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