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明白了Boss刚才为什么用这么大劲了,我非常理解,虽然没有体会过,但是从上次那只熊王的表现来看,被来一下绝对不是弄着玩的,并且这次我用技能连续戳进去了两次,上次好像才一次。
Boss两只小眼看着我,我甚至都已经感觉到它那燃烧着的怒火了,看来这只Boss的仇恨是稳定在我这里了,想被别人拉走仇恨看来是不容易了。
让小狼在Boss的侧面对着Boss来了一爪子,伤害还算可以,不过估计这个Boss的气血不会低,所以也同时招呼小美女来一起杀怪了。
“刷”,Boss那一直没有被现的嘴突然一张,一条粗壮的舌头猛的向我伸来,度快的让我暗暗心惊,天,这得吃了多少蚊子才能练出来的绝技啊。
心里感叹,却丝毫不影响身形,脚下一滑,同时腰部一弯,一瞬间躲开Boss的舌头攻击,随后迅直身,青松剑包裹着十字斩的光芒猛的劈在Boss的舌头上。
十字斩过后,Boss的舌头并没有被我一剑砍掉,甚至在舌头上只能看到一道白痕,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舌头吃痛,Boss立刻将舌头缩了回去,等着下一次攻击。
“轰!”明亮的剑光划过半空,将周围的环境照亮,小美女的攻击依旧犀利啊,不但犀利而且效果也非常赞,打不死敌人还能吓唬吓唬。
剑气笔直的撞向Boss,受到强烈的冲击,脓包竟然没能承受住而爆了,黄色的脓液掉落到地面之上,竟然传出腐蚀般的“嗤嗤”声,地面都被腐蚀出一个小坑,我不由得暗自惊觉,待会近Boss身前攻击的时候绝对不能被脓液溅到身上。
迅的游离过去,刷刷两剑毫不留情落在Boss的身上,带出两个为数不高的伤害,同时迅的闪开,防止Boss的脓液,却不料我的攻击力度根本不够,脓包安然无恙,我倒也放心了不少,这样也不错,如果真的是砍一下炸一个还真是个问题。
两人两宠,我们这个队伍配置还是挺强的,至少在大地城里算是顶尖的了,两个等级排行榜前十的人物,再来两个成长不低的宠物,杀这个Boss算起来轻松无比,只是这Boss张的太让人倒胃,小美女现在有空就跑去打酱油,只是偶尔来一个剑气轰下Boss,坚决不跟Boss近身战。
给小狼设定了自由攻击,小狼一副悍不畏死的样子对着Boss又撕又抓,对Boss的仪容完全免疫,这样看起来,小狼的输出都越我了,不过虽然小康的输出这么高,但Boss的仇恨依旧固定在我身上,看来我那两下真的把Boss伤的不轻啊。
Boss的气血目测在2万以上,不算很多,当初气血比这个还多的都挂在了我的剑下,所以解决这个Boss只是时间问题,而我在意的是:这个Boss会爆出什么系列的装备,会不会是脓包系列的?!
杀Boss的过程非常轻松,只要防备着Boss的舌头跟偶尔的翻滚,翻滚这东西打出的时候没有什么前兆,说不定Boss一个心情不好就开始滚了,如果不小心被压在下面可就悲催了,上次差一点就被压了,幸好我机灵,变成了一个大树,Boss立刻放弃了我跑去追小狼了,不得不说,伪装树这个技能还是有点用的。
9o%……8o%……6o%…,Boss的气血用了一小会就被打到了6o以下,不过一直没有什么大招出现,要说这个Boss没有大招的话,打死我也不会信的,一个等级至少26级的青铜器Boss,没有大招就奇怪了,估计是等到气血少的时候用了。
“紫涵?”
“嗯?”
“咱们能不能别打酱油了。”
“嗯,等Boss大招用出来我就过去帮你。”小美女嘴角含笑的对我说,丝毫不理解我杀Boss的艰辛,我干脆忽视了她的存在,一个人闷头对着Boss一顿狂揍,揍的Boss舌头乱吐。
小美女虽然那样说,但还是过来帮忙了,两个人的强大无与伦比,一人一边,可是Boss的仇恨我还是最多的那一个,于是直接变成大树,Boss顶多用舌头对我来两下子,然后就跑去对付小美女或者小狼了,搞得小美女立刻惊奇的问道我技能怎么弄来的,我只好如实告诉,小美女立刻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难怪啊,不过你脑袋上面绿绿的还是挺好看的。”
这样的问题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了,没办法,干脆选择沉默,沉默是金啊,这句话是没错的,估计我再沉默一会Boss就会给我爆金币了。
嘴角随时含着一个血瓶,以便应付Boss突然袭击,事实证明我这个做法还是很有用的,就在Boss气血降到3o%左右的时候,Boss应该是被我一直杀的怒火冲天了,逐渐停止了动作,全身的脓包颜色突然变深,并且脓包上开始出现裂痕,仿佛预兆着什么大事件的来临。
一看到Boss这般变化,我顿时暗叫不好,Boss的大招出来了,估计应该是一个范围攻击,身形飞退的同时向小美女喊了一声:“快退,范围攻击!”
飞退了有一段距离,差不多得有3o码左右,心想这么远应该差不多了,像四周看了看,小美女早已经离开了Boss周围,看来小美女也是一直盯着Boss的变化的。
“嘭嘭”声不断传来,脓包纷纷爆开,一道道脓液爆出后聚集到半空中,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脓液球,看的我在一旁差点没吐了,暗暗誓下次打死也不杀这么恶心的Boss了。
看这架势,我忽然觉得我自己闪的有点近,刚想再退几步,找个遮挡的东西,却不料我这想法刚一出现,空中的脓液突然“嘭”的一声炸开,向四周辐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