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典韦挥着双戟,发起一阵宛如暴风雨般连绵不绝的攻势,李催再挡了三招,在第四招落下时,手中大刀轰的一声,猝然破裂典韦嘴中笑意刹地灿烂,一戟直刺李催的心窝
眼看李催就要被典韦杀死,正在留意战局的文翰和曹cāo两人的脸sè,却是迥然不同曹cāo是一片大喜激动之sè,而文翰则是一阵惊诧、慌张李催此时还不能死,否则他的计划就无法实施下去
就在这时,一直在李催身后掠阵的五六个飞熊军兵士,见这彪悍的黑汉子恐怖,早有留意,当他们见到李催大刀碎裂的那时,几乎同时飞甩了马鞭,竟一头朝着典韦围冲而去五六杆长枪,分别往典韦左右前后刺来,刺的都是典韦的头颅、心脏、脖子等重要部位若是典韦不作防备,执意要杀李催,李催必死无疑,而他亦定会被这五六杆长枪刺个稀巴烂
“区区蝼蚁,亦敢触怒恶来简直就是找死”
典韦暴然大哮,将双戟赫然抽回,一戟往左旋砍,一戟往右旋扫,恶力尽发,将刺来的五六杆长枪尽数打飞同时,在电光火石之间,典韦连连挥砍双戟,将这五六个飞熊军兵士全部杀落马下,个个死相都是极为恐怖
不过对于李催来说,就仅仅这一空档,已为他赢得了逃跑的时间李催吓得满脸苍白毫无血sè,玩命地挥落马鞭,远离典韦这头食人恶兽
同时间,曹cāo见李催逃去,不由露出失望之sè至于文翰则是大大的送了一口气,心中的忐忑定了几分,心中默默腹诽道
“使双戟的黑汉子,武生恶相,又有如此恐怖的武艺此人必定就是古之恶来,典韦还好这李催命大,若是他被典韦所杀那我此番不惜动用重兵,耗费巨粮,出征长安,就皆为他人做嫁衣了”
再jīng锐的兵马,一旦失去将领指挥,就如无根大树,风一吹立刻就会轰然倒塌随着李催的退走,飞熊军顿时乱了起来典韦引着一万骑军紧紧地追在李催之后,凡是有李兵来挡,皆被领兵冲散,至于曹纯连忙捉住时机,令虎豹骑发起强攻正在与另一支由许褚所领虎豹骑缠杀的胡车儿,见李催危险,急忙领军去救而同时张济,亦是发觉到自方后军的大乱,一见李催被一犹如恶鬼修罗的黑汉子领兵追杀,亦吓得一阵心惊肉跳,急令前军兵士往后去救于此,李催整支的大军几乎都在往后方狂奔,原本已被曹军文军杀得大乱的李军,此时变得加的混乱
在混乱战场的一处,一杆虎头金枪,一杆龙胆亮银枪在飞地碰撞着,越打越快,最后只能看见金sè银sè两道宛如虹光般的飞影,不断地交错狂击张绣和赵云两人不知打了多少回合,两枪又一次剧烈地碰撞,掀起一阵剧烈的狂风,张绣和赵云坐下马匹皆是发出一声嘶鸣声,两匹马匹几乎同时一跳,两人霎时间拉开一段不远的距离
张绣透着大气,眼神越来越是yīn鸷寒冷打了这么久,他是越打越晦气,越打怨气恨意越深原因无他,赵云竟然不以全力与他厮杀这简直就是**裸的侮辱
“为什么为什么师傅你将最好的都给了师弟若非如此,我又怎会有今rì之辱”
张绣在心中竭斯底里地咆哮着,与赵云对战越久,他就越能深刻地感受到赵云枪法的恐怖其中有数次,张绣都露出了致命的空档,可是赵云却不去捉住,给他喘息回救的机会张绣可是名震北地的枪王,旧时在董卓麾下时,除了吕布之外,他自问无人能是其对手而他叔叔张济,又是董卓麾下重臣,这让张绣一直以来都是事事如意,旧时无论是董卓还是后来的李催都是极为重用于他,这让张绣不觉生了傲气这时的他,就如被捧上的巨星,却因赵云的到来,将他狠狠地拉下坠地
赵云一收龙胆亮银枪,投眼望去远方,见李催大军兵败如山倒,淡淡地说了一句
“大师兄,你走此次权当我还你旧rì恩情,若是再在战场相见,我赵子龙不会再有半分留情”
讽刺,极大的讽刺张绣怒极而笑,笑得整张脸都是狰狞扭曲,怒恨的同时亦在冷笑赵云狂妄自大,战场中放走敌将,乃是兵家大忌虽然张绣并不认为,若他想撤,赵云能够留下他但此时,张绣亦留意到自军的局势,已落于绝对的下风若此时不撤,必遭围攻张绣冷冷地瞟了赵云一眼,眼sè满是滔天的杀意,随后一拉缰绳转入乱军之中,领其部众往后方逃去
赵云默默地看着张绣逃去的背影,心中复杂苦涩,他能感受到张绣临走前,那眼神中充满的皆是杀意张绣对他,再无一丝半毫的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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