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莫非上洛有何变故?”
李儒一见这二人的面sè,就知没好事发生,不觉脸sè紧了几分向樊稠、张济问道。
樊稠想起自己昨夜几乎丧命,千辛万苦引军回救,却是一个幌子,气急攻心竟啊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然后昏厥而去。旁边几人见此,连忙入宫中唤来太医救治。
待安定好樊稠后,李催领众人,来到一阁楼,待众人坐定后,李儒又再向张济问道。张济脸sè无比难看,当下便从那封假密信开始说起,一直说到在山谷遇到埋伏,他和樊稠损了将近二万兵马。
“二万兵马!!!”
李催眼睛刹地睁得斗大,浑身似乎冒着滔天的火气,张济见此,连忙跪下认罪。此时李催拥有的兵力不过是二十万,这二万兵马一失,就已没了十分之一!李催咬着牙,目光恐怖,鼻息沉重。但他还未失去理智,此时长安城外还有外敌,吕布在上洛对长安虎视眈眈,若是此时重罚张济、樊稠二人,易生变故。
而作为军师的李儒,亦是明白这点,急忙走出来替张济、樊稠两人求情,也好给李催一个台阶下。后来李催压住怒火,只是对张济和樊稠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轻罚,便是就此作罢。
“不过,这封假密信却是提醒了我。马腾、韩遂两人皆是重名利的虎狼之辈,此次举兵攻打长安,长安内必有人与之暗中勾结。儒认为,此事定要细查。若是揪出了这内应之人,西凉军此时又是粮尽人疲,定会立刻撤军。这样一来,我等便可集中兵力,与吕布那忘恩负义的恶徒决一死战!”
待张济、樊稠的责罚落定后,李儒思虑了一阵后,忽然张口说道。李催听罢脸sè一变,惊悟道。
“若非军师提醒,我还未发觉。如此,我立马派人细查此事!”
之后,李催密布眼线,留意朝中百官的一举一动,同时又收买各大臣家中仆人家丁,问其家主近数月内与那些人有过接触。数rì后,果然有所截获。李催从马宇家僮口中得知,其家主与刘范、种邵,外连马腾、韩遂,yù为内应等情。
李傕、郭汜大怒,尽收三家老少良贱斩于市,把三颗首级,直来门前号令。马腾、韩遂在城外见到三人首级,又想军粮已尽,内应又泄,只得拔寨退军。李傕、郭汜令徐荣引军赶马腾,张济引军赶韩遂,西凉军粮尽人疲,士气低落,又怎是凉州大军的对手,各部人马皆是大败而逃。
却说徐荣引军正追马腾,在后连连喝叫。
“马寿成,昔rì董公待你极好,你却忘恩负义,起兵叛他!天理循环,今rì就是你报应之rì!纳命来!!”
马腾见徐荣大军快要追近,脸sè顿时铁青,连呼左右道。
“逆贼势猛!何人敢领军断后!”
马腾言未绝,只见一位少年将军,面如冠玉,眼若流星,虎体猿臂,彪腹狼腰,手执长枪,坐骑骏马,从阵中领一彪人马飞出。原来那将乃是马腾之子马超,字孟起,年方十七岁,乃是一少年英雄,英勇无敌,年方十七便是打遍西凉一带无敌手。
徐荣见马超生得英姿雄伟,不敢轻敌,正yù出征去迎。哪知徐荣身边一将,欺马超年幼,大喝一声。
“徐将军,杀鸡焉用牛刀。黄毛小儿,看我一枪就将他刺死!”
那凉州将领说毕,便跃马迎战。马超一脸冷傲,挥枪便刺,战不到数合,徐荣甚至还未回过神来,便见那将被马超一枪刺于马下。马超杀了一将,威势更胜,继续杀来。另一凉州将领见其同袍兄弟被刺死,一骑马便是杀向马超。马超脸sè不改,策马直奔,两人已是接近,那凉州将领已是抬起大刀砍落,就在此时马超将身一闪,那凉州将领只砍到空气,两马相并,被马超轻舒猿臂,竟将其生擒过去。
马超一手捏住这将脖子,将其骨捏碎,奋力一抛,将其尸体抛到徐荣马前。徐荣黑沉着脸sè,而在其身后的凉州将士,见马超如此神勇,都是生了俱意。至于在马超身后的西凉兵士则士气大增,举枪高呼。
徐荣眼神一眯,不容马超放肆,策马出阵,和马超两人杀在一处。两枪火速飞撞,枪影狂暴相撞,刹那间就是十几回合。马超越打越是勇猛,反之徐荣却是越打越是心惊,仅仅十几回合,他拿枪的手便是失去知觉,暗道这少将天生巨力,久战必败。
徐荣天xìng冷静谨慎,知不可敌之,绝不会硬碰,虚刺一枪后,一勒马就想逃回阵中。马超早知徐荣有意要逃,猿臂猛动,一手拉住徐荣的披风,骤地用力,将其扯落马下。徐荣落马连滚几圈,浑身都是灰尘,甚是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