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台向外望去,云蒸霞蔚,灿烂无比,而云台上却轻歌曼舞,周围仙鹤飞翔,一幅仙家盛景,真是美不胜收。
三人说说笑笑,到了顶层,却如一根擎天玉柱,矗立在天地间,向远方望去,青藏高原历历在目,雪山就在脚下,仿佛陡然间竖起了一根擎天玉柱,周围云彩环绕,瑞鹤飞翔,他们站在云台上面,静静看着这大好河山。
“施主果然不凡,虚实情相结合,使我甚至怀疑这是不是意识中所幻化,幻术如此,可谓大观。”那洛巴丹说到,身在云台顶层,风烈烈的吹拂着他的衣衫,使他有一种随风而去的感觉。
“是啊,实际上何处不是幻景,我们平时所见所闻,难道就是真的?”柳致知笑到,站在风中,一身青衣也随风飘扬。
三人静静站在云台上,享受着这难得的时光,过了一会,那洛巴丹说到:“也该回去了。”话一说完,三人顿觉身体似乎一沉,转眼间,三人发现,自己还是坐在大石旁,刚才的一幕,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师厉害,淡淡的一句话,幻境顿消,生死流转间,只面世界的真实。”柳致知说到。
那洛巴丹哈哈大笑:“世界是真是幻,你在心意上下功夫,利害!老僧也在心意上下功夫,自叹不如,破坏容易,建设就难了,你奉承我了。”
柳致知也笑了,罗珠多丹也笑了,叹到:“世事如梦,真邪幻邪,今日一见,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而金式满两人却在一旁,摸不着头脑,三个人在这喝了一回茶,然后便是发了一回愣,对他们来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不知三人说了些啥。
那洛巴丹语音一转:“施主,你跟在他们后面,不知为了啥事?”他已认可柳致知的实力,此时问这话,倒也不显得恶意。
柳致知也笑到:“我从昆仑洞天中出来,刚好看到金式满两人远远经过,反正没事,便跟下来瞧瞧,罗珠多丹大师与我也不是第一次见面,我对罗珠多丹大师的立场很好奇。”
罗珠多丹一听明白了,说:“原来你是冲着我来的,我入世事,倒惹了一身麻烦。”
“入世间,难免会惹上麻烦,对于大师,真是给我印象很是疑惑,说是敌对,也不像,说不敌对,你偏偏在我的敌人一边。”柳致知实话实说。
罗珠多丹笑了:“立场不同而已,施主着相了,行事只分本心,我只是依我本份而行,混元门是我朋友,而施主却与他们有冲突,难言谁对谁错,我本慈悲之心,不杀伤一人,施主就当作我不存在。”
柳致知一听,知道自己多心了,罗珠多丹他做的也是对的,只不过从柳致知角度来说,就是敌人,柳致知笑了:“是我着相了,我从自己的角度入手,无人相无我相,还真是难啊!”
那洛巴丹笑了,脸如菊花一样,慈眉善目:“施主也对佛教有兴趣?”
柳致知说:“我修行,不管那一种宗教,只要有用,我都感兴趣,不止是佛教。”柳致知见那洛巴丹这么说,也微笑着回答,这里有深意,他可不想入佛,那洛巴丹对他的了兴趣,他还是绝了对方这个心思。
那洛巴丹说:“世事难料,你对佛学感兴趣,也是与佛有缘。”
柳致知怕什么就来什么,不过对方并没有强迫,柳致知笑到:“我对长生很感兴趣,佛教以寂灭为主,我虽对其理很有兴趣,并不想入佛门。”
那洛巴丹说:“这倒也是,佛不以肉身为意,只是渡世的筏子,不过,密宗却讲究即身是佛,并不排拆长生。”
柳致知摇摇头:“佛门虽好,并非我愿,倒是大师这一身修为,好像不是密宗的修为?”
“我是密宗修为,不过所修并非宁玛派的大圆满,却修的是恒河大手印。”那洛巴丹说到。
柳致知动容道:“是恒河大手印,传说中大手印最上一乘,被称为无上大手印?”
“不错,实际上恒河大手印已是近禅,跟禅宗很相似,并不注重气脉明点以入几轮的修行,而是从思想上入手,根本就是‘如竹中空持此身’,所以我这一身修为,你才看错,你来此是意成身吗?”那洛巴丹说到,看了一眼柳致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