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致知和阿梨也感受到了南亚人的惊讶,两人心中没有一丝波动,好似天道运行,根本不在意这点微末小事,这是与那种精神相互嬉戏。
许久之后,两人同时从定中醒来,相视一笑,阿梨说:“真好,这种感觉太妙,我感觉到我的境界有了一点提高,阿哥,你呢?”
“我的境界并没有多大变化,那个精神如此博大,以前怎么没有发现,难道马尔代夫真是宝地?还是以前没有进入这种状态,独与天地精神相往来,大概是这种体会。”柳致知说到。
两人说着话,不一会,又纠缠在一起,这回不是练功,而是夫妻间的事,那种状态不是那么容易进的,退出倒是容易,柳致知和阿梨之间,并不是相互采补的关系,他们两人,只有一人进入状态,便很快从中退出,自然不会采补。
接下来几天,他们乘船去了天堂岛,订了一间水上屋,白天在碧海之间嬉戏,或在沙滩之上徜徉,或在碧水之间游泳,傍晚时分,在享用林间篝火烧烤的海鲜味;晚上在水上屋中或双修,或单独静坐,或做些夫妻间的私密的活,生活简直美极了。
在天堂岛呆了一个星期,第二站去了太阳岛,好在一个星期前预定的酒店,现在西方游客不是**,柳致知幸运订到酒店,忙的时候,甚至要提前二个月进行预定,当然,订的又是水上屋。
坐船四个小时,终于到了太阳岛,岛上花香四季,鸟语啁啾,热带植物恣意生长,太阳岛水上屋,完全被海包围。自家有阳台,可以在热带的阳光下看书休息,避开公共海滩的喧闹和嘈杂。阳台上还有扶梯直接通到海里,如果愿意,可以随时下到海中,品尝一下自由自在的滋味,柳致知订的水上屋就是这么一间,连订的一个星期。
在白天,什么也不做,躺在洁白的沙滩上,任阳光抚弄,听海的潮起潮落和风吹棕树的沙沙声,就是一种难得的体验,柳致知和阿梨在太阳岛做的最多也是最喜欢的事,就是潜游,清澈湛蓝的海水,如诗如画,成群的小鱼在海中游动。戴上简单的面罩和呼吸器,做一次浮潜,看美丽的鱼在身边悠然地游走。或者出海深潜,下到二十米深的海中,与五彩斑斓的海底生物亲密接触,感叹海洋的博大和奥秘无穷,
在第四天,柳致知和阿梨出去垂钓,马尔代夫规定在岛屿周围两公里内不得捕鱼,要垂钓,乘着两头高挑多尼船,船上已经有人,柳致知上船之后,才发现居然就是那个南亚人,想不到在这里碰到他,柳致知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他也笑着打个招呼。
柳致知坐在他身边,问到:“你好,你来自那个国家?”
“我来自印度,我叫哈音得?辛格,印度教徒,你叫什么名字?”哈音得?辛格说到。
“柳致知,来自华夏,这是我夫人,黎梨,我们来这里渡蜜月,你出海钓鱼吗?”柳致知问到,他没有看到辛格拿钓竿,便问到。
“不是,我来此是听说此地有一个唤鲨人,所以想来见识一番,你是来钓鱼的?”辛格说到。
“唤鲨人,是怎么一回事?我们是出来钓鱼的,来太阳岛不钓鱼,好像少点什么。”柳致知回答到,对他口中的赶鲨人起了浓厚的兴味。
辛格看了阿梨一眼,一个修者与普通人结婚,这也是常有的事,他并未看出柳致知的修为,以为柳致知只是一个普通人。辛格说到:“唤鲨人,本起源于非洲,是早期非洲一种巫术,术者敲起椰子做的唤鲨鼓,吟起唤鲨歌,鲨鱼就会应声而来,现代这种巫术已快成绝响,这里有一位唤鲨人,年纪已五十大几,早年以此捕捉鲨鱼,现在鲨鱼中不少已成为保护动物,他偶尔表演他的绝技,不再捕获鲨鱼。可惜的是,现代年轻人不想学这种绝技,人与自然之间有一种神秘的联系,只怕他一死,这项绝技就成为绝响。”
“有这样的奇人。”柳致知说到:“我倒想见识一下,难道鲨鱼跟放牧的羊群一样,居然能听懂他的信号,还是他的声音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能吸引鲨鱼?”
“阿哥,生物具有灵性,大概这位老人掌握鲨鱼一些声音秘密,用声音来驱使鲨鱼。”阿梨开口了,她没有夸大,只是从人们正常理解的角度入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