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表情动作中可以得知,他没有
撒谎,而另二个却不能判断,肖寒从门后走了出来,说:“不要先忙着下楼,把情况说清楚了再走不迟,现在想溜,没有这么轻松地事,先说说是谁让你来取资料的,”
“你们是谁,难道在这里没有王法了,你们要做什么?”这个人慌了。
柳致知叹了一口气,淡淡地说:“你啊,有大麻烦的,放轻松一些,对,轻松一些,我们问你,是什么人叫你上楼来拿资料的?”
柳致知的眼睛中闪出一缕绿光,在这一瞬间,已将他催眠,他的眼睛与柳致知一对望,顿时觉得好困,不由的低垂下眼皮,同时梦呓般的回答到:“是一个二十来岁男,我开始不相信他,但一想,这又没有什么害处,上来看看,他叫我说那些话,与一个叫曲经理的人拿一份资料,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来,我想,这反正没有什么害处,便上来试一试。”
柳致知望着肖寒,说:“这个人好狡猾,显然,以前也是这么取资料,做事可谓滴水不漏。不过,这样的对手我倒放心,他自身实力不足以对付我,只能采取为种手段,在一切实力面前,什么诡计都不起作用。”柳致知不仅没有害怕,反而从中看到了对方的弱点,显得较为轻松。
肖寒听柳致知这一说,倒是笑了,说:“你是所行坦荡,不担心别人对付你,世间有许多小人,想尽办法让你倒霉,看来,他是知道不如你,才想此法来对付你,下去把他抓上来。”
柳致知摇摇头,说:“从此人布置来看,他是小心又小心,下去只恐怕会扑一场空。不过,下去一趟也无坊,走吧,我们下去。”
柳致知站起身来,走近窗前,将窗帘掀起一条缝。向下面望了一眼,人来车往,看不到有什么特殊之处,便开口对曲经理说:“刚才此人来时,你多了一句嘴,就不跟你计较的,估计你的心思白费了,不过,就不是白费,你以为你的人能留在我。”
曲经理一下脸sè苍白,口中急忙否认,没有这么一回事,但他急切的神情已能说明问题,柳致知微微一笑,说:“看着我的眼睛,你先不忙自我表白,事情了真相就是这样,你说呢?”眼睛绿光一闪,曲经理一愣,当时就陷入了催眠状态,心里的真心话说了出来。
柳致知摇摇头,淡淡的口吻说:“你现在这件事不要多想,忘记了他,去,在桌上好好睡一觉,等醒过来,就好了。”
曲经理一听,立刻转身,好在办公室的桌较大,他睡上去还有一大段的距离,挺宽敞,一上去,他呼声起。
柳致知见他睡着,便带着另一个被催眠的人,打开了门,别的人还在担心总经理找他们麻烦,倒没有找柳致知几个麻烦,这是有点纳闷,这几个人怎么从总经理之室出来,曲经理怎么没有送过来,不过那个男人刚才才进去的,和二个出来,应该是没有问题。
几个人下楼。柳致知让这名男先去那个地方,见那个人。男走到路边,东张西望的一会,并没有人来,有些奇怪的,向回周张望,一个人走了过来,把他的肩头一拍,他现在还处于催眠状态,这一拍,他并没有却,柳致知知道坏了,急忙和肖寒出现,此人也是一怔,问到:“你们是谁?”
肖寒答到:“你又是谁?”他看得出此人也是一个普通人,没有动手抓住此人,加上他之前得到柳致知的提醒,知道对方不一定会来,所以才未有多大的失望。
此人回答到:“刚才在那边楼口。有人跟我打赌,说这个人不正常,要我拍他一下,如果正常,他会输给我。”
说着用手一指幢大楼,顿时咦了一声:“那人到哪里去了?”那边已是没有人,离此处有一定距离,肖寒身影一闪,又在那么转了转,摇头说:“没有人,再说此处四通八达,不知到那边去了。”
柳致知说:“不要找了,刚才我就观察此处,见一个中年男和这个男人说了二句话,然后转身离开了,现场人来人往,早说不见踪影了,算了,先不问他们。估计化装了。”
柳致知说完,将他的催眠术解开,那名受控男才清醒的这来,但刚才一事已是遗忘。柳致知和肖寒却已趁着那人发呆而离去。
在一处楼角处,柳致知说:“现在该是我反击的时候的,在此之前,我在明处,他在暗处,现在我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