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等我们到那个城市,在当地市场上看看,俞家是一个香门第,古玩玉器,法字画之类,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礼品,如果不行,再送钱,对方也不会怪罪。”宋琦想了一会说到。
柳致知一边开着车,一边说到:“不错,可惜时间紧迫,不然的话,我在申城找些玉石料,雕一个喜庆的主题,如龙凤呈祥或者麒麟送子之类,能算一件好礼品。”
“柳老弟学了一门好手艺,将来我结婚时,你送一件给我,我提前预定!”赖继学笑到。
“赖兄如果喜欢,那就这样说定了!”柳致知也笑了。
五人花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目的地,宋琦打电话给俞秋白,俞秋白到路口来接,他的新房并不在市内,而是在市郊外的老家,原先是一个古镇,现在城市扩大,渐渐和此镇连成了一个整体。
俞家的老宅很大,有些地方已经过翻新,但总体上还保持原来的样式,柳致知将车停在院外的一处空地上,顾寻月已在门口相迎,众人下车,向俞秋白和顾寻月道喜,俞秋白的父母也出门相迎,众人入内。
很快,苏婉青、阿梨和顾寻月很快就打成一片,三女去看新房,俞秋白和他父亲陪着宋琦三人喝茶。
俞父先对三人表示感谢,谢谢三人去年给俞秋白的帮助。
“叔叔,不用谢我们,我和秋白是好朋友,那不过是一件小事,对顾寻月还满意吗?”宋琦客气地问到。
“满意!这个媳妇不仅孝顺,而且能力很强,秋白的大伯开始用她不放心,经过一年多,交口称赞,说是一个管理奇才,比秋白强。”俞父显得很高兴。
这一点三人倒不奇怪,顾寻月本来就是当初袍哥会培养出来管理旗下产业的专门人才,却不料给俞秋白勾跑了。
“顾寻月本是孤儿,此次女方宾客可有人来?”宋琦又问到。
“有人来,寻月没有父母,但此次她师傅会来,估计就在这一二rì就到了。”俞秋白说到。
“原来老前辈要来,好长时间不见,倒要好好请教。俞兄弟,好像你现在也习武了?”柳致知问到。
“寻月习武,我想一个大男人,总得有点防身之术,便跟寻月练了一些,不知怎么的,有时站桩不受控制,自动打出一门拳术,也不知道是什么拳,寻月打电话问过好师傅,说是自发功之类,对身体有好处!”俞秋白说到。
柳致知一听,回想了一下,顿时明白了:“可以算是自发功,准确地说,是你当rì神打留下的影响!”
柳致知如此一说,宋琦和赖继学也醒悟过来,赖继学说到:“不知道这次石前辈来不来,如果来,倒可以向他讨教。”
见几人谈论,俞父说到:“秋白,你好好招待朋友,我去看看午饭准备得怎么样,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快中午,你们先聊!”说完,俞父站起身。
“叔叔,你忙你的,我和秋白也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宋琦和几人也起身。
“你们坐!”俞父说着走了出去。
几人重新入坐,宋琦又说到:“秋白,我还以为你们一回来就结婚,结果等到今天。”
“本来,寻月说以事业为重,现在事业有了一些起sè,还有一个原因。”说到这里,俞秋白有些吞吞吐吐。
三人有些奇怪,宋琦问到:“还有什么原因?是不是不好说?”
俞秋白脸有些红,吱吱唔唔地说:“寻月她怀孕个把月了!”
众人明白了,不由笑了起来,宋琦说:“老弟,不错,原来是奉子成婚!”
“那就恭喜你了!标准是双喜临门!”几个人又一次恭喜,接下来,宋琦又问了这次婚礼请了多少同学,他们俩毕竟是同班同学,俞秋白并没有遍请所有同学,只是请了江浙一带靠得近的同学,远的同学并没有请,毕竟路途遥远,于人于己都不方便。
在谈话中,几人也问清了当地艺术品等市场所在,柳致知决定下午去一趟,将礼品买一下。
几人正在聊着,苏婉青三女也进来了,几人已看过新房,说了一些悄悄话,顾寻月再次谢过三人,三女也坐了下来喝茶。
苏婉青也是宋琦的同班同学,三人不觉谈到当年班上一些事情,也有些感慨,同学之间已是天隔一方。
正在感慨之间,俞父过来请大家去吃午饭,众人起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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