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准备支援第1连。战地医疗队请安置到住宅区的地下掩体中。”
“霍夫曼副官,请你在二十分钟之内把兵力调配、安置到位,敌人的进攻随时会展开!”劳斯上尉补充着。
“那·那我......的岗位......”舒伯特上尉有些尴尬地问,他的部队已经被休伊特肢解了。
“至于舒伯特上尉,我们还需要从你这里知道泽姆兰德集团军的情况。”休伊特笑了。
“我们营是昨天就开始行动的·所以能够顺利到达罗宾斯特尔,俄军第43集团军的第13步兵军一部已经插到了罗宾斯特尔和泽姆兰德集团军之间,随后跟进的第克师被俄国人拦截了·我军遭到了猛烈轰炸,伤亡很大......”
“可惜,我们与更高一级别的联系已经中断了将近十二个小时。我想......拉施将军会非常需要你的情报,劳斯上尉,请把吉普车调给舒伯特上尉,派卫兵护送,立即将上尉送到柯尼斯堡去......”
“谢谢你·长官!”舒伯特上尉脸上掠了一丝难以觉察的笑意。
休伊特同样带着微笑,“祝你好运·上尉。”
天亮以后不久,俄国人的炮击又开始了。休伊特正坐在指挥台前看着军用地图,思索着对付俄国人的作战计划。卫兵进来报告:“长官,一个下士要求要见你......”
“有没有搞错?!”休伊特很不高兴地看着卫兵。
“他说他有很重要的情报......所以希望你能够见见他。”卫兵不为所动,继续说。
休伊特冷笑了一声,心想“这种话你也信。”无可奈何地说道:“好,你让他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国防军下士:“泽姆兰德集团军第12补充营暂编第3装甲连下士费舍尔向你报告,长官。”
“什么事?”休伊特压抑着怒火,淡淡地问。
“长官,我是被编入你的预备队的机枪手,原本我是个坦克驾驶员,当然,我的坦克已经不存在了。今天......”
“长话短说!”休伊特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我,我刚才在街口发现了一具尸体,是被俄国人的炮火击毙的。因为好奇,我查看了他的证件,他是你的豹式指挥坦克的驾驶员......”
休伊特的心里一痛,没想到齐格勒下士这么优秀的驾驶员就这样毫无价值地阵亡了。
感觉到休伊特的脸sè很难看·费舍尔下士急忙解释着,“重的......重要的当然不是这个,而是这个...”
他把一个公文包放在休伊特的指挥台上,休伊特打开一看·里面全部是俄国人作战地图和文件之类的东西,可惜都是俄文。但其中一张便条则是德文的,休伊特拿起来一看:
“致营指挥部:
尊敬的营长阁下:
在对缴获的‘ss6,坦克进行改装和喷漆时,我们在坦克的坐仓里找到了一具俄**官的尸体。这大约是一个大尉军官,从他身上我们找到了一个公文包,也就你见到的这个,里面相信有你感兴趣的东西·。所以我让你的驾驶员马上给你送来。
向你致最良好的祝愿!
你最忠诚的部下:海因策中士。”
休伊特再次拿起了那些俄国人的作战地图仔细地审视起来,其中有一张显然就是罗宾斯特尔的城区图,上面标注俄**团的番号和进攻线路·地图中在大桥上用彩sè铅笔画了一个圆圈。意料之中,俄国人也很关注这座处于通往柯尼斯堡方向战略公路上的横跨河上的重要桥梁。
大桥的全长有五百零五米,双向四车道,钢筋混泥土结构。如果德军炸毁这条桥,因为河面较宽,水流喘急,想架设浮桥是具有相当的难度的,俄**团将因此在这里被迟滞三到五天。只是不知道俄国人会怎样地来夺取这座桥......
休伊特皱着眉头沉思着,费舍尔下士显然感觉到休伊特忽视了他的存在:“呃......长官·......我想,我也许能帮着你......”
“哦......下士,你懂俄语?”休伊特心头一喜。
“不·长官。我不会俄语!但我知道谁会俄语......”
“谁?”
“跟随德军营增援上来的战地医院的娜拉小姐,她会俄语。而且她很漂亮!”费舍尔下士拘谨地笑了。
“你怎么知道她会俄语?”休伊特也笑了。
“在来时的路上,我们的高炮打下了一架敌机·我亲眼看见,娜拉小姐能够帮助军官们审讯被击落的俄国飞行员。”
“很好,下士,你的任务完成得很出sè!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你原来是坦克驾驶员......”
“是的,长官!我原来开的是摧毁者......”
“那么我将委任你,担任我的“ss6”指挥坦克的驾驶员
“哦,谢谢你·长官,那太棒了!”费舍尔喜形于sè,他对于坦克肯定有一种很特殊的感情。
“你的岗位在工厂区的修理分队的地下掩体里,请你马上返回车组,服从海因策中士的指挥。”
“是的!”费舍尔下士向休伊特敬了一个军礼,急匆匆地领命而去。
仅对于“娜拉小姐”这个名字休伊特已经充满了期待,是因为她能带给休伊特解开军事情报的秘密?亦或是因为费舍尔下士说她长得很漂亮?休伊特不知道,只是感觉到一种莫名愉悦和激动。休伊特拿起了电话,叫接线员,“请给我接战地医院......”
金sè的阳光从掩体的shè孔中照shè进来,带来的似乎是生命的意义。此刻真的不愿意像耗子一样躲在地堡里,很想出去沐浴一下chūn天的阳光,但此时的阳光对德军而言,却是该诅咒的,最致命的。
战争是没有什么时间让你去憧憬美好东西的,飞机俯冲时的轰鸣把休伊特从沉思中唤醒,指挥台上的三台电话机的铃声几乎同时响了起来。休伊特的副官霍夫曼还在执行组建战地医院的任务没有返回,休伊特该先去接听哪一部电话呢?
就在休伊特取舍不定的时候,其中一台电话的铃声“呃”然中断了,那是通往迪克曼上尉阵地的电话。
休伊特已经顾不得多想,双手同时抓起两个话筒,还没有贴近到耳边,话筒里的声音已经大的吓人,轰鸣的枪炮声中夹杂着的焦急地喊声,是商业区左侧的阵地德伯尔上士在大声地请求撤退;另一个是工厂区阵地卡门队长的火爆地叫嚷。
“俄国人利用良好的天气全线总攻了!”一个判断瞬间闪过了休伊特的脑际。
德伯尔上士汇报说,阵地上增援的那个排的五门突击炮还没有完全进入阵地就被俄国空军炸毁了四门,整个排已经基本上被歼灭了。
大约有一个俄国突击步兵营的兵力正在步步推进,向前搜索清理。俄国人暂时还没有发现德伯尔小队的掩体。德伯尔上士请求立即撤退到住宅区阵地,声称继续在商业区坚守已经毫无意义了。他紧迫地催促使休伊特几乎没有思考的余地,仿佛每耽误一分钟都是在杀人。有一点是毫无疑问的,德伯尔上士剩下的那十几个人即使守在那,确实不能改变什么。
“同意撤退!”连自己也无法相信休伊特会有这么好的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