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

过身来。问道“你们还有一架飞机呀？求求大恩人，俗话说摆渡摆到江边，救人救到西天。能不能让我坐这架飞机去k城呢？我人在车上坐，心早己到了k城丈夫的身边！”“这架飞机是轰炸机，机舱里装填的是炸弹，原子弹的模型，没有坐人的空间。”绿竹向中年妇女做了解释后，故意把话岔开。问道“你们哪儿毒蛇很多吗？”“多！”中年妇女接过绿竹递给她的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喝了一口。继续说道“在离村子五里处有个蛇山，听村里上了年纪的人讲，说蛇山曾经是小青，也就是白蛇的妹妹。有一次被法海用禅扙打伤，就在蛇山上一个叫蛇洞里养的伤。在她养伤期间，白蛇白素贞还腾云驾雾来看过她好几次。”说到这的中年妇女，还问绿竹看没看过《白蛇传》？绿竹回答说看过后，接着说道“老人说得都是些传说，当不得真的。后来村里的后生，胆子大的非要上蛇山去寻找小青治伤的那个蛇洞。你还别说，还真让这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后生娃娃找到了。洞里的石壁上还留有一半是蛇身一半是人身的影子，清晰可见，非常逼真。后生娃娃怕回过说给大家听，大家都不相信还用手机拍了照片。听娃娃们说，蛇洞差不多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洞里流水潺潺，水中还有一丈多长浑身透明的鱼儿游动。但更多的就是蛇，有毒的，无毒的，成堆成团的生活着。再后来不知从哪儿来了个商人，把村外的一个没人住的老旧房子租了下来，竞在院子里养起蛇来。”“他养蛇做什么用？”李默一边开车，一边问道“这个养蛇人是不是后来挣到钱了？”“是啊！”中年妇女接过来说“一开始谁都不知道他伺弄这些毒物干什么？后来才知道他是个毒贩子，专门卖蛇毒的毒贩子。”说到这的中年妇女把话峰一转，指着这辆车问道“这辆车可真好，值不少钱吧？”“有比这更好的车，一辆就能买像我开的这种车十多部哦！”“还有比这更贵的车吗？小妇人却不相信！”“我那夫君没有唬你，像这种宝马奔驰算不上世界上最名贵的车。比如说劳斯莱斯银魅，价值十五个亿。敞蓬版威龙，价值二千五百万。兰博基尼爱马仕，三点八个亿。法拉力限量版跑车，一点二个亿。”“哇塞，这些你都知道？”李默吃惊地说道“就你说的这几个车型，连我这个开宝马的司机都不知道耶！”“我虽然听不懂恩人说得什么车，但听懂它的钱数，动不动就上亿，那不是一辆车就能把我们村的房子全买下来吗？”中年妇女说着又掏出拦车的那一叠纱票递过来说“别的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懂，但这救命的谢钱是一定要收下的。”“你把钱收好，你丈夫看病是要花钱的。”绿竹对中年妇女说道“请允许我叫您声大婶，我很想知道您为什么要拿着一千元钱拦车呢？”“恩人有所不知，现在这个社会，在我们乡下什么事都得拿钱来说。没有钱你就是问个路都难，更何况是用人家的车，救咱自家人的命呦。在你这个车之前，就过去一辆黑色轿车，小妇人也叫不上是什么类型的车。停到是停下了，里头坐着个衣着打扮很讲究的人，开车的司机称他为马局长。是个官勒，我想当官都为民做主，不是有句话叫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嘛？谁知这位马局长一听说是被毒蛇咬伤的人，就让司机马上开车走。临走还扔下一句话“你就是拿着一千块钱拦车，都不会有让一个快死的人上车的司机！一语惊醒梦中人，我就不信这个邪，拿着一千块钱，我就碰不上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