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 ”从口里喷出了一丝鲜血,捂着伤口倒退了一步,眼里带着深刻的恨意,“你是谁?为何要偷袭于我?”
“我的尊姓大名倒不需要你们知道了,不过你们可还曾记得那些年前,一个进入了姜家偷盗的小毛贼。”萧水林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匕,“即便是你们贵人多忘事,不记得我,却也应该记得这个吧?”
“赤红!”匕的名字脱口而出,姜晨子脸色大变,“你竟是那日潜进来的小贼,不可能的,被我爹从正面砍了一刀,你不可能还活着,这把匕,还给我,这是我们姜家之物。”
他说着便欲上前将匕抓在手上,只是激动之上往前一动,伤口却是在下一刻迸裂的更严重,闷声之中带着一丝惨痛,血液喷溅了出来,人已是半跪在了雪地之上,一只手抓着佩剑支撑着身体,下面的雪地上带着触目惊心的血渍。
“真是抱歉,我还没听说过,有哪个小贼偷了东西之后还会主动交还的,而且这匕是用我性命换来之物,你说我会还给你吗?”轻轻的走在姜晨子的面前,萧水林半蹲了下来,轻声道:“正如你所看到的这样,我这个偷了你家匕的小贼,现在还活的好好的,虽然在阴冷的天气之中,会带来隐隐作痛的后遗症,这个代价倒也不轻呢。”
“至于你说让我把匕还给你?”萧水林出了一声嗤笑,“还给你做什么?破坏国家之间的和平吗?萧文凌那小子煞费苦心才走到今日之一步,把匕交给你对付萧文凌?姜家的小鬼想的倒也是天真呢?”
“可笑!”姜晨子抬起了头,看着萧水林道:“当年若不是我们姜家遗失了赤红,哪会轮到现在萧文凌这么嚣张,即便是一个小兵拿着这个匕,都可以轻易要了他的小命——”
“不错不错,或许有了这把匕你们能胜利。”萧水林倒是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道:“可那又如何?你们也不过是仅仅能赢的一时而已,但是却是永远也别想赢的了萧文凌,不要将这个整个战局都指望在了一把匕之上,那才是真正的可笑呢?你们比萧文凌差在哪里你们知道吗?固然有萧文凌的智谋在其中,但是,真正让他赢的这些战争的胜利,还有因为有这么多真心诚意愿帮助他的人,光是这一点,以你们姜家和突厥这互相猜疑的态度,便已是输掉了一切。”
“满口胡言!”姜晨子冷笑不迭,“这个世上值得相信的不过是家族而已,其余的任何人都不可信的!”
“那还真是一个可悲的家族。”萧水林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你应该值得庆幸,刚才我不是直接朝着你的心脏刺去,现在也不是做出对你补上一刀的举动,我可不是心慈手软之人,只不过萧文凌是没有要除去你们的意思,在这一点可能是看在杨家的面子之上,你们不要不知好歹,早晚有一点让萧文凌忍无可忍之时,便是我们再也不手下留情之时。”
“一派胡言!”姜晨子站了起来,捂着伤口的地方,不时滴落下了血滴,显然是被萧水林刚才那一下受创严重。
“你走吧。”萧水林并没有打算对他出手的打算,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道:“带上你那几个兄弟,一同回去,言尽于此,你们姜家好自为之,我真的很少见到萧文凌会如此的耐心对付着某些人,也算是你们走运。”
“哼!”没有问为什么不杀我之言,姜晨子只是面带怒色而去,不过那人当真是没有追杀他的打算,倒是让他有种古怪的感觉,说什么萧文凌对姜家手下留情?!啊?!什么狗屁之话,简直要笑死人了!
“这位是情报员吧。”将这一切静静看完的卫子皓轻轻的插了一句话进去,“萧将军曾说有可能会有人来帮我,那个人便是大龙朝在突厥的探子,恐怕说的便是你吧。”
“哼,那个小鬼倒是调查的清楚。”萧水林轻轻点了点头道:“确实不错,我是一路追着这三个姜家小子一路朝着这里而来的,没想到倒是看到了一场出色好戏,小鬼你的机关术不错嘛,竟能做出出萧文凌那小子控制之外的东西来。”
“这个吗?”看着火焰全消,翅膀收回,剑插回鞘内一动不动的机关人,卫子皓叹了一口气道:“圣物的能力还是一种未知的能力,里面包含着令人震惊的能量,我能稍微引用出来一点倒也不是什么值得称赞之事,倒是刚才看到机关兽与那名蒋家子弟交战过程之中看到了许多以往没察觉到的东西,这个机关人还有很多缺陷需要改造呢,我也没想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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