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解脱了病痛的折磨,魏语灵,我可不想年纪轻轻便被人叫做鳏夫,总之你得给我好好的活下去。”
这个人!若是怕做鳏夫的话,不娶自己不就好了?魏语灵心中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即便是想反驳,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安慰自己又或是怎么,她只知道这个人是想要自己开朗的面对每一天,还记得那种毒果的相关记载,上面确实并未写着无药可治,而是标注着未明字样,我真的能不能好好的活下去呢?
便在这时,魏语灵只觉得手心一热,一只大手已是抓了上来,顿时一种安心的感觉便仿佛顺着手心传到了心里。
“我啊。”萧文凌望着着她露出了一丝笑容道:“是无所不能的。”
“嗯。”魏语灵点了点头,到了这个时候似乎再也没有什么理由再继续说下去,唯一担心的便是,究竟自己到底能不能在他的身边活下去。
“好吧,给我打起一点精神。”萧文凌嘿嘿一笑道:“别以为这样便可以蒙混过关,军营的事还得你帮我想个办法解决掉,另外你的画我也作好了,今日便交给你吧。”
“画?”魏语灵顿时一愣,没想到他竟会在这个时候将画交给自己,莫非是已经觉得吃定了自己?
缓缓将画展开,当看到画上的人物之时,她顿时呆住了,抓着画纸的手都有些颤抖了起来,上面的女人一眼看去确实与自己很相似,却也仅仅是很相似而已,因为长相是一模一样的,气质却是完全不同。
画上的自己带着从未有过的开朗微笑,脸上还有一丝病态之色,一双眼神之中带着欣喜,娇羞,还有一丝斗志,明明什么也没表现出来,却依然能从那双眸子之中看到活下去的生志,这便是萧文凌心中的自己么?
“真的...是一个臭美的男人呢...”将画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魏语灵却是露出了一丝从未见过的欢喜笑容,朝着他点了点头道:“虽然这幅画上面不尽人意的地方太多,但看着你劳心劳力的份上,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收了画得算数的。”萧文凌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道:“剩下的事你都给我好好的办好了,成婚之日至少得给我精神一些,来嘛,给大爷笑一个,就这样嘿嘿嘿给我笑一个。”
只有你才会这么笑吧?魏语灵只是应了一声,显得比往日都要乖巧的多。
看来总算是安抚下来,离开了魏府的萧文凌轻叹了一口气,口上说的轻松,做起来哪有那么容易,倒也想过生长毒果树的地方,或许也有可能会有解毒草之类的东西出现,不过若是真会有的话,早便被记载了下来吧。
“当真没有办法了么?”无心回府的萧文凌走到了一条街上,邬灵瑶便陪着他的身旁。
“这种毒果确实太稀少了,甚至在医书上都未曾给它命过名字。”邬灵瑶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确实是一种极难解的毒,前两个月根本便不明显,若不是魏语灵知道这是毒果的话,怕是中了毒都不会知道,我也给她看过了,并没能看出什么可行之法,渗入了血液之中,我即便是将她排毒也收效甚微,怕是只会导致毒素生的更快吧。”
“.......”萧文凌沉默了一下,又苦笑着连连摇头道:“那么这下麻烦可大了,连名字都未有的毒果,解毒的药剂也是压根就没听说过,没有头绪的话,那真如大海捞针一般。”
“这事我会回去寻师傅谈谈的。”邬灵瑶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么多谢了。”萧文凌点了点头,又有些恼怒的道:“这都是那只傻鸟惹的祸,或许猩猩兄会知道一些什么,我找个时间与它谈谈,还有傻鸟也不能放过,若不是因为它,哪会出这种事。”
“日后还够你受的呢。”邬灵瑶轻哼了一声,这么多女人,怕是他都快忙不过来了。
“好吧,我检讨。”萧文凌摇了摇头,剩下的便是寻老头子与魏雅青谈一谈,老头子会突然这么便放任自己,当真是没有想到,或许还是有一半的原因在魏雅青的身上吧,要不然以这种无理要求,老头子定会全力将自己的气焰打压下去,虽说不惧,但真正斗起来吃亏的还是自己,没有儿子欺负老子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