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吃吃罚酒,我本意是想给陈公子敬酒的,突然手一抖,不小心把杯子扔出去了,倒成了罚酒,陈公子你没事吧?要不我再敬你一杯赔礼?”
他一脸真诚的说着,又猛的抓过施成乐桌上的杯子使劲朝陈羽菲砸去,同时脸上更是无辜:“哎呀,不小心手又滑了。”
这次酒杯没砸在头上,饶是这样,被大力扔来的杯子,砸到肚子上还是一阵剧痛,自小娇生惯养的陈羽菲哪吃过这样的苦,一时又是一阵惨叫,额上冷汗冒出,手指颤颤指着萧文凌道:“萧文凌!你竟敢如此对我?”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众人目瞪口呆,谁也没料到先前还笑嘻嘻的萧公子,怎么会突然作出如此暴力之事,完全辱没了斯文一词,尚未反应过来,陈羽菲已是倒在了血泊之中,当真不愧是当真皇上面杀人的疯子!
“什么如此对你?”萧文凌满是不解的看着陈羽菲道:“有话便好好说嘛,不说清楚会引人误会的,你可要搞清楚啊,我这完全是按着你的立场做事的。”
“萧文凌!”李明辰也是变了脸色,怒道:“你莫要得寸进尺了,陈羽菲好歹也是侍郎之子,不是任你欺凌的。”
“哦?侍郎之子?”萧文凌脸色顿时阴了下来,冷冷道:“侍郎之子,什么东西!在我面前,不就是低贱之人么?”
什么?!众人齐齐变色,便是施成乐后面的一干人等脸色也不好看起来,侍郎之子都当作低贱之人,那将他们又置之于何地?施成乐彻底是快晕了过去,这个表哥还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当然,大家别误会,我都是按照陈公子的观点做的。”萧文凌摆了摆手道:“平民为何在他眼里低贱?很显然,因为平民无钱无权无势,处处都比不上陈公子,所以陈公子认为他们低贱,不是吗?”
“你——”陈羽菲眼里几欲喷火。
萧文凌却是不理他,又微微笑道:“陈公子不说话便是默认了,我是丞相之子,还当过监军,虽然被赶出来了,但不管如何,我即便是个纨绔子弟,我就是比你有钱,比你有权,比你有势,跟我比,你丫就是低贱,老子欺负你到死也是活该,你能拿我怎么样?”
看着众人古怪的眼神,萧文凌猛地一拍桌子道:“你他娘的是侍郎之子是人,平民便不是人了?你他娘的白云飘啊飘,还不是被老子一酒杯砸趴下了?低贱?低贱你老母啊,你丫祖先生来便是当官的是吧?”
“不错。”施成乐趁机为萧文凌打圆场道:“我表哥说的很对,他并不是针对所有人,只是针对于那些个别之人,身为权贵之家,是上天的照顾,但便因此以为自己高人一等,你便大错特错了。”
这话一出,施成乐身后之人这才释然,李明辰等人脸色却是不太好看。
“我说的根本就没错!”陈羽菲咬着牙道:“瞧那些平民穷酸的样,为了点小钱便可以一辈子做下人,像这种人在我府上多的事,不知道有多少平民挤破了头想进来,我即便是整日大骂他们,他们又敢顶嘴吗?”
“那我打骂到你不敢顶嘴,你信不信?”萧文凌冷冷的一句话,仿佛让整个空间都凝结了。
“若是说到平民低贱。”萧文凌冷笑不迭,“那在我眼里,你便是连骨子里都是低贱的!你的祖先莫非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他们便没有人是平民了?说平民低贱的人,不过是在辱骂你的祖宗,掌掴自己嘴巴子,都贱到这种程度了你还敢说你不贱,你这个贱人!”
他一通大骂,骂的淋漓尽致,哪还有先前那半点的斯文,顾飞婷也只得小声的嘀咕了一声,疯子。
“少拿什么白云的清高比较。”萧文凌冷哼道:“所谓的白云,还不是风往哪吹,便往哪边跑,任风吹揉软捏变幻着,最后消散!可笑至极,相反野草即使着火,过上一段时间却又会重新长起来,这便是你所谓的低贱之人,一个国家,最重要的人民,而不是你们,你们的权利是人民给的,哦,不,话说回来,你们只不过是仰仗的父亲的权利,便是这样,在你们说平民低贱之时,可有想过有一天被人骂做低贱之人?”
“说句难听的话,国家可以没有你们,但是绝对不能没有平民。”萧文凌瞪着陈羽菲道:“从骨子便低贱的人,给我听好了,乱说话的人,迟早会遭天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