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依依咯咯笑出声来,美女捕快脸色一变,又是举起长剑在萧文凌的背上狠狠一砸。?? ?
娘的,你今天拿剑砸我,早晚有一天我会拿大炮打回去的,萧文凌忿忿不平的哼了一声,由美女捕快在后指路,当到了京城衙门的时候,已是黑夜弥漫,月亮高升之时。
衙门挺大,门口有两只威风凛凛的石狮子,口里含着铁球,枣红色的大门后站着两名衙役,还有一个大鼓摆放在最显眼的位子,那便是传说中的鸣冤鼓了。
美女捕快径直带着两人进去,两名衙役露出一丝古怪神色,随即谄媚的将大门打开。
看不出来,这捕快姐姐虽是一个捕快,在这衙门倒有挺大威严嘛,将两人引进大堂,大堂上面高高悬着一个匾额,上面写着“明镜高悬”四个金字,门口处有红色栏栅,两边各一块朱色牌子,左边“肃静”,右边“威严”,上面一张桌子与一张老爷椅。
此刻已是夜晚时分,大堂内空空荡荡,没有一人,美女捕快没有做声,朝内房走去,随即光芒大作,渐渐有了人声,不多时,从里面出来了十余个衣衫不齐的衙役。
他们各拿着一根红色杖棍,分两边站着,美女捕快很快也走了出来,这时一个身穿大红官袍的中年人走了出来,神态威严,眉目间倒有几分正气,坐在老爷椅上。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旁边的师爷大声道,站在知府旁边一动不动。
崔依依赶忙跪下道:“民女崔依依,见过大老爷。”
萧文凌倒是一点都不害怕,大大咧咧的站着道:“在下萧文凌,见过知府大人——”
“慢着。”师爷截断了他的话,大声道:“你可是秀才,有无功名在身?”
秀才?萧文凌摇摇头道:“不是。”
“你好大的胆子!不是秀才,只是平凡贱民,为何见了大老爷还不跪下。”师爷厉声道。
你叫我跪就跪,那我多没面子?萧文凌哼了一声,朗声道:“男子汉大丈夫,上有青天,下有地府,还有养育自己的爹娘,跪天,跪地,跪父母都行,别人都不可跪!”
“大胆!”“大胆!”“大胆!”……衙役纷纷怒斥,将杖棍在地上敲的咚咚作响。
娘的,吵死人了,我要告你们强奸我的耳膜!萧文凌不屑的看了众衙役一眼,一群傻子,还真以为你敲这杖棍就可以让我害怕?真是笑死人了。
崔依依眼里闪过一道异彩,拉了拉萧文凌的袖子,眼里露出了哀求之色,美女捕快倒是依旧面沉似水,无喜无哀无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师爷怒声道:“你这刁民,上了公堂也还敢如此野蛮,黄大人乃是朝庭命官,你这等小民的再生父母,还不快快跪下。”
萧文凌不屑的挖挖耳朵,问道:“黄大人与我有恩?”见师爷摇头,他又道:“他可代表天地?”此话一出,师爷脸色都吓的煞白,谁不知道能代表天地的只有一人,若是让这话传到宫里去,还真不知道会惹来多大的麻烦,这个萧文凌胆子真大,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说。
见师爷不答话,萧文凌冷笑道:“黄大人与我素不相识,不曾有恩,又不代表天地,也没为我这小老百姓做过什么事,请问,我为何要跪?”
此话一出,众人哑口无言,见了朝廷命官要跪那是生下来便有的常识,究竟为什么要跪,没人说的上一个理由,好像除了“朝廷命官”四个大字之外,还真没什么可让人跪的,这个萧文凌明明懂这个道理,却偏偏不提起,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态度很是让人无奈。
三番两次被顶撞,师爷哪曾吃过这种亏,恼羞成怒之下正欲呵斥,却被知府拦下。那知府大人也不动怒,摸了摸额下胡须,微微笑道:“我见过的犯人里面,你是最有趣的一位。”
有个屁趣,老子又不是来给你当猴耍的,萧文凌没好气的道:“大人的夸奖我很欣然的接受了,不过这个‘犯人’二字,我可担当不起,虽然你是朝廷命官,但我也会告你诽谤的,目前我充其量也就是个‘犯罪嫌疑人’,别再乱说了,要不然被打棍子的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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