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 ”墨法拉比一抖双臂,那缠在双臂上的白布突然像两条灵蛇一般电射而出,化作两条光影直取对手的头胸要害。
神秘人原地不动,伸手抓住了两根布条,墨法拉比冷笑一声,全身像打摆子一样抖动了起来,无数的布条顺着对手的双臂缠绕而上,很快吧神秘人包成一个粽子。
布条形成的外衣越过越紧,墨法拉比眼中露出了胜利的光芒,这是他压箱底的功夫,绝命缠绕,就是一头大象让他缠住,也要被勒成肉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墨法拉比眼中的笑意逐渐被凝重取代,最后连周围的人都可以看到裹在他头部的白布已经被汗水浸透了,显然形势并不如表面上看去那样乐观。
突然,裹在神秘人身上的白布外衣鼓胀了起来,而且有越鼓越大的趋势。
“给我起”墨法拉比大吼一声就要把布条拉回来。
“嘭”满天布屑飞舞,墨法拉比喷出一口血箭,跄踉着连退数步,神秘人撑爆了白布外衣,身形电射而出,在二法老还未实施援手之前一脚轰爆了墨法拉比的脑袋,随即落地双拳上举,和冲进场地的二法老狠狠的对了一招。
“轰”
各个势力的先天高手纷纷离坐挡在最前面,把神秘人腿下爆碎的石子挡住,如若不然,这些比子弹还要可怕的小东西就会让那些晚辈们损失惨重。
神秘人的双腿直接钉进了石头里,给本就坑洼不平的比武场上又留下了两个清晰的痕迹。
天下第一比武大会的赛制就是这样,只要场内的人不说话,谁愿意上前挑战随时都可以,群战还是单挑都无所谓。
二长老被反震的力量抛到半空,突然整个人化成了一堆沙子,沙子在空中聚拢成一个巨大的骷髅头,张开黑洞洞的大嘴就朝神秘人咬来,似乎要将他活活吞噬进去。
“霸王举鼎”
那迎着大嘴而去的双拳仿佛承载了无数的压力,让空气都为之一顿。
“轰隆隆”
强烈的光芒闪过,骷髅头被轰成了漫天的沙雾,那沙雾落在地上,变成无数个拳头大小的黑色甲虫,齐齐朝法老寺那边跑去,最后在**老的身边聚集成形,正是脸色煞白的二法老。
胜负已分,神秘人环视一周,冷冷道:“还有谁要上来。”
冷场了,神秘人一直站到了天黑,众人纷纷散去,第一天的比试就此结束。
高熙媛刚想推着高嫁厚离开,高嫁厚却抬手阻止了她,沉声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到底是个人的得失重要还是国家民族的前途重要,我想你应该好好考虑一下了。”他抬头看了看夜空,喃喃道:“先皇就在天上看着。”高嫁厚言罢,拍了拍高熙媛的小手,让孙女推轮椅走了。
箫悦北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直到所有人都走光了,才只身一人缓缓离去,星光下,这位老人的身影是如此的落寞。
“果然是你。”
大秦驻地的一间偏殿里,箫悦北静立其中,看着缓缓摘下了面具的卓君元,他脸上丝毫没有一点意外的表情。
“箫大元帅,别来无恙。”
“哈哈哈哈”箫悦北仰天长笑,笑罢言道:“昔年一别,恍若昨日,此刻小友已然功参造化,脱胎换骨了,恐怕我箫悦北这个大秦第一高手应该名不副实了吧。”
“我自认为在同龄人中当执牛耳,可和大元帅比起来,君元还不敢妄自菲薄。不过……”卓君元深深的吸了口气:“不过大元帅这几年来的所作所为,实在难让君元释怀,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正好趁此机会,君元要向大元帅讨个说法。”
箫悦北想起了高嫁厚刚刚说过的话,想起了当年那个对他视若手足的帝王。
“我有一个条件,只要小友能答应,别的我们都可以谈。”箫悦北叹了口气:“我那孙儿是箫家的香火传承所在,你不能取他性命。”
卓君元皱了皱眉头:“右手,我只要他的右手。”
“行。”箫悦北想了很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来。
随后卓君元又提出了三个条件,箫悦北一点都没有犹豫的答应了。
次日凌晨,当卓君元再次站在比武场上的时候,立刻就有人站了出来。
“天竺大雷音寺摩尼珈,请指教。”
天竺是大秦西部的邻国,吕宋大佛寺不过是天竺佛教的一个分支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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