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到了胡匪的面前,他浅浅的喝了一口现对这不少富人都奉为极品的红酒还是不太感冒,就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示意荷官开始派牌,既然人就在自己对面,他左右也是不急于这一刻,这个债主也跑不了就权且当做是消遣吧。
赌桌上的人也没人奇怪为何这两人会相识,从港岛到厦门就这么大点地方,上的了台面的也就屈指可数的几位,互相之间熟识没什么奇怪的,就算不认识基本上也会有所耳闻,就比如这位刘少爷,虽然自身没什么可圈可点的,但因为有个了不起的爹,这赌场里边大多数人也都知道其名。
胡匪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牌,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就随意的扔出了几个筹码,反正都是白来的哪怕就是浪费了也不会肉痛,在一个这样的赌局也实在吸引不起他什么兴趣,顶破天了也无法跟他在拉斯维加斯的那场豪赌没法相比,他的目的就是对面的刘锦文。
胡匪晃了晃手里的杯子,一口喝干之后放在桌子上,指着空杯说道:“似乎这一杯还不太够吧?”
刘锦文一愣,然后嘿嘿一笑说道:“胡先生如果喜欢,今天的酒随便喝,都算在是我的帐上”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要不等游艇回岸之后我在好好安排胡先生如何?”
胡匪眯缝着眼睛,扣掉了手中的牌,身子前倾盯着刘锦文淡淡的说道:“这位刘少爷你是打算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刘锦文这把运气不错,四家牌都比不过他,兴高采烈的揽回桌子上所有的筹码,丝毫不以为意的说道:“胡先生您这么说我可就不太明白了,什么糊涂?我刘锦文还用装么,整个港岛谁不知道我大气”
“虽然说出的话并不一定算数,但也得看是对什么人说的,你赖账赖到了我的头上,对象可是选错了”胡匪接着说道。
刘锦文掏出烟,很潇洒的让旁边那位小明星给他点上,然后吐出口浓浓的烟雾来继续吩咐荷官牌牌,笑眯眯的说道:“什么帐?胡先生,您今天怎么竟说让我听不明白的话呢”
胡匪叹了口气,这家伙摆明了是要当滚刀肉,死不认账啊。
赌桌上另外的人似乎也从话中品位出了别的意思,敢情这两位不但认识不说,其中好像还有别的内情啊,似乎火药味渐渐的浓了起来。
输钱赢钱对赌桌上的人来说兴趣并不大,都是身家亿万的人又不是正宗的赌徒,这点小钱没人会看在眼里,他们感兴趣的反倒是看戏,越狗血的戏兴趣就越大。
希蓝颇为担心的碰了下胡匪,然后低声在他耳朵边上说道:“这艘游艇是澳门何赌王的产业,而且他的三姨太亲自在此坐镇,据说刘洪淼和她的关系不错,在港岛和台湾赌王不少的生意都是由他来照看的,你是不是。。。。。。。”
胡匪撇了撇嘴,轻轻的拍了下希蓝的白嫩小手说道:“赌王的牌子在大也吓不住我,刘洪淼的关系在多也扯不到我身上,在说了我这不是还没撕破脸呢么”
可是你的样子明明就是要撕破脸了,这还不算?
确实,这在胡匪来看的确不是撕破脸,他要真是想撕了,此刻就会把刘锦文按在桌子上然后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撕破脸。
胡匪叹了口气,再次扣下手里的烂牌,今天的运气可真是不怎么样,连续几把都跟不上来,只得抬头说道:“在南非的那笔帐,别说你不记得了”
刘锦文脸色忽的一变,南非那是他永远的痛楚,差点就让他失去了以后美好的日子,他又怎么可能会忘记,自从回来之后他经常还能从睡梦中惊醒,眼前经常泛起昏暗潮湿的水牢,闭上眼睛脑袋里还会出现不停的倒在他脚下的尸体。
有时他也会想起,脑袋上被人用枪顶着时那不爽的感觉。
握枪的当时就是胡匪!
刘锦文脸色转了一圈之后恢复了正常,吐了口气对胡匪说道:“当然记得了”
胡匪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接下来不用我在提醒你了吧?”
刘锦文摇头一笑,说道:“我说的记得,是记得有人拿枪指着我的脑袋,胡先生你所说的记得,是什么意思?”
胡匪讶然一愣,缓缓的说道:“我的意思是你不记得是谁把你从死地带出来了?”
“我只记坏,不记好”
“那。。。。。咱们就好坏一起算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