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粉嫩的樱唇间露出一排雪白的贝齿,金碧恢弘的大殿在她的笑容之下顿时失了光彩。
殿上的中年男子见少女走来,面色稍稍好了一点,看向女子的眼神温柔了很多,“倾城,你怎么来了!父王在办正事!”
倾城咯咯妖笑,柔软的腰肢在她银铃般的笑声里唯唯乱颤,“父王,您的女儿可是姓月哦,半点都不像父王的话,女儿还能叫月倾城吗?”经她这么一说,大殿中的气氛顿时变得不再那么紧张了。
中年男子哈哈大笑道:“说得好,还是女儿最了解父王。”说到此处,中年男子把脸一拉,厉呵道,“你们两个废物还不快滚,这次再抓不到那小子,提头来见。”
“是是是,神王大人,我们这就去抓他,这次他肯定跑不掉了!”小白嘴快,稍稍意思了两句之后就跟在红月后头退出了大殿。
月倾城盈盈走上大殿上的宝坐,挨着中年男子坐了下来,两只白嫩的小手替他抚去眉间的皱纹,撒娇道:“父王不生女儿的气?”
中年男子拉下月倾城的小手握在手里,拍了拍她的手背道:“父王哪里会生倾城的气呢,你可是父王将来唯一的王位继承人,懂事又乖巧,又会讨父王开心,这么乖的女儿,舍不得!呵呵!”
月倾城低下眉头,瞬间变得不开心起来,粉嘟嘟的小嘴撅得老高,就像是对他父王的话很不满意似的。
“倾城,是遇上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
月倾城眉毛拧得更紧了,她把小手从她父王手里抽了出来,还是不说话。
中年男子的眉头也跟着她拧成一团,“说,是不是谁欺负你了!”这话说得有点生硬,更多的是话里饱含的怒气。
“父王别动怒,动怒伤身的,女儿只是羡慕红月他们,可以出去看看不一样的地域风土,不像女儿,只会被别人嘲笑是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你说女儿是不是活得太没有意义了?”
听月倾城这么一说,神王的眉头立刻就舒展开来,接着便哈哈大笑道:“这有何难,等你的实力达到了圣宗,父王自然会带你出去见识见识,只是现在嘛!外面太危险,父王不放心啊!”
月倾城美目一转,心中就有了主意,“父王可以给女儿一个期限呀,比如十年,二十年,再不行五年也行,再给女儿身上放一堆极品宝贝,这样不就没人会伤害到女儿了吗?”
“胡闹,十年二十年,你都该出嫁了,想出去玩儿的话父王可以让你出宫玩耍,但是不能越界!”
月倾城咯咯娇笑起来,满脸的喜悦,“谢谢父王,拿来吧!”说话间,月倾城向神王摊开了一只手掌。
“什么拿来?”
“宝贝呀,万一有人要对女儿不利,也好脱身啊!”
“呵呵呵,原来是这个啊,宝贝父王这里很多,来来来,父王给你看看!”
“对了父王,听说那个叫白凡的臭小子是爷爷的孙子,是不是真的!”绕了半天弯弯,月倾城这句话才是他最想问的,谁知神王一听白凡的名字,顿时就变了脸。
“他是个孽种,不配做我们神族人,更不配做你爷爷的孙子,所以以后这种话别再提了,省得父王生了气你又不开心!”
月倾城真的是冰雪聪明,她举着一双小拳头,信誓旦旦地说道:“父王放心,这件事等女儿有了强大的实力之后就替你把他抓来,再把他剥光绑到天台神柱上示众同,让他一辈子都不敢在我们神族出现,怎么样?你女儿狠毒吧!嘻嘻!”
就在月倾城与他的父王讨价还价挑选着各色宝物的时候,白凡已经和绿丫碰了头,而先知却还在痴呆地说着梦话。
就像在梦中呓语似的,让人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白凡有意告别吧,却又没有机会,就只能坐着等了,夏洛克也无聊地跟那些翠绿的花花草草讲着只有他一人才知道的故事。
绿丫听了白凡的一翻话后,神情有些悲伤,“哥哥,你真的决定不带上绿丫了吗?绿丫保证不会成为你的累赘的!”
其实,白凡心中又何偿舍得呢,绿丫从化形开始一直都跟在他的身边,要真离开了她,他自己也不会习惯的,何况是这一去就不知道何年才能相见了,悲伤的气氛在整间屋子里弥漫。丁沫儿想说上几句,却又不知道从何开口。
就这样,他们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