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这座城市动手脚。”
“所以呢?”堂吉诃德的表情并没有任何的改变,甚至于他的灵魂波动都没有变化,“您就把我召唤到这里,然后想偷偷的杀了我?”
萨夫曼摇了摇头,“守护者联盟的信条就是均衡,联盟成员任何时候都会以联盟守则为第一基准,我们相信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一杆看不见的天平,不假思索随意的掠夺别人的xìng命,是最容易打破这杆天平的做法,这是联盟中的任何人都不希望见到的,就比如你,一个三十岁不到的环之法师,足以证明了你是一个运气好的连真神都会嫉妒的人,你这样的人,总会留下几张可以保护自己的底牌的,就从你敢这么随意的来到我的法师塔里,就可以证明我的猜测,所以在你没有切实的破坏了好望城的法则的时候,我是不会轻易出手的。”
看到堂吉诃德微微的点了点头,表示听懂了自己的话之后,萨夫曼继续的说道,“所以现在在你的面前有三条路,第一,永远的离开好望城,不能再回来,第二,对真神起誓,说出你来好望角真正的目的。”
“第三,”说到这萨夫曼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了一个很漂亮的手镯,仿佛是一串某种刻着奇特符号的石头串成的手链,但是这些石头确实连在一起的,中间并没有绳线,“带着这个手镯,当你在好望城的时候,它会时时刻刻的监视你,并且给与我独特的提示,尤其是你的灵能产生波动的时候,虽然你的那个法术很神奇,但是却也一样逃离不了法术的本质,你依旧要架构法术引起灵能的流逝。”
“很不错的魔法阵,不过,”堂吉诃德拿起手镯,在手中翻转了几下,紧接着他的手里幻化出了一把冰刀,在两个人中间的那张桌子上刻了一个并不是完整的魔法阵,“我只要把这个魔法阵放在这串手镯的第七颗石块上,哪怕我施展禁咒,倘若我能的话,它也只能永远的处于待命状态,你所犯的错误,跟绝大多数的法师的习惯一样,喜欢把魔法阵刻在外表,这种东西对于大多数人无所谓,但是对于专jīng于魔法阵的人来说,比如我,这种东西没有任何的意义。”
“呼~~”萨夫曼深深的吸了口气,看待堂吉诃德的目光也有所不同了,方才的那个修改魔法阵,看似堂吉诃德做的驾轻就熟,但是实际上,在一个已经架构完整并且在不断的使用中被完善的魔法阵中添加一段多于的线条,还能保证魔法阵本身没有一丝的变化,可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做到的,最起码她这个领域之法师就不能。
对于大多数法师来说,破坏魔法阵很容易,但是能够做到让原本的布置者都无法发现魔法阵被修改过,尤其是这种监控xìng质的魔法阵,那难度可就不一样了,而且来说,堂吉诃德所说的错误,其实也不是错误,毕竟这种魔法饰品终究是要交给别人的,那么魔法阵刻在外面还是里面就没有任何的区别。
“你在告诉我,你并没有想要破坏秩序的想法?”
堂吉诃德耸了耸肩,没有说话,不过他的态度算是默认了,显然,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希望可以用事实告诉萨夫曼,我若真的包藏私心,当我选择第三条的时候,你就已经输了。
“那你为什么这么不遗余力的帮助索伦?甚至连珍贵的龙涎草都能够使用?”
“我的商会才起步,又恰巧有这么一个机会,作为商人,利用这个机会拉拢一下联盟会长,成为合作伙伴,这种做法应该很正常吧。”
“第一条跟第二条选择一个,”良久似乎是更相信人心终究会变的萨夫曼再一次开口说道。
“嘶~~”堂吉诃德脸上的笑意渐渐的淡了,似乎也不在意萨夫曼的洁癖,甚至连烟灰缸都没有拿,直接点了一支烟,果然缭绕的烟雾以及跌落在干净的像镜子一样的地板上的烟灰让这个法师微微的皱了皱眉,“您这样做似乎有些过分了吧,还是说您拿着我的示好当做是害怕您的实力的忍让呢?”
“不是吗?”萨夫曼似乎也因为被个法师弄脏了地板语气也变得强硬了起来,“你有着保命的手段,不带表你真的可以打赢领域之法师,我也很好奇,是谁,是什么给你的勇气,在我的法师塔里,跟一个领域之法师叫板,还是你认为守护者联盟的成员不敢杀人?跟你商量,已经是我表达了我最大的尊重了,小法师,做人可不要太过于自信,不要有了几次奇遇就目中无人!”
堂吉诃德抓了抓头发,“现在的你已经有意识的收敛了自己的灵魂波动,不过在大厅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那会你还不清楚我能够从灵魂波动中获取到某些信息,所以我从你方才在那个升降梯跟这一间宽大的书房里不同的灵魂波动的对比,我可以很自信的说,你跟索伦一样,也是一个有着心理yīn影的人,只是比起他的男xìng能力障碍,您的似乎就幸运的多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说着堂吉诃德将烟头丢在了地板上,两只手扶着膝盖,让自己的身子前倾,“您是一个有着恐惧狭小空间的人,当然,我喜欢称呼这种症状为幽闭恐惧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