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了,没见过这是怎样一个世道,站得太直死得很快的。”
秦堪笑得很灿烂:“原来侯爷竟会瞧病,不如请侯爷帮下官瞧瞧,我这腰腿的毛病能治否?”
“当然能治,只要被人硬生生掰折一次,以后你的腰腿就软了。寿宁侯狞笑道。
眼睛余光看见丁顺垂着头,无力地瘫软,任人一左一右架着胳膊,嘴里鼻孔里流出的鲜血一滴一滴落到地上,绽开一朵朵血花,围住这帮恶仆的全是当初的老部下,众人的表情愤怒得快扭曲了,纷纷拿眼瞧着秦堪,秦堪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揉捏着。
这都是一起同生共死对他忠心耿耿的兄弟啊。
奇怪的是,秦堪依然笑得很灿烂,很甜。
“既然侯爷擅治腰腿,下官斗胆请侯爷一施妙手如何?也请侯爷瞧清楚,下官这小小千户的要是不是那么容易被人掰折。”
“呵呵,治一治也好,趁年轻早治,不然这病越来越严重,恐有性命之虞。
寿宁侯的眼睛眯得只剩一条缝眼中凶光闪烁。
二人谈笑间,杀机骤然迸发!
沉默片刻,一名侯府的恶仆突然出手,一拳狠狠砸向秦堪的太阳穴。
秦堪偏头一让抬起膝盖便朝恶仆下冇身使劲一撞,恶仆惨叫一声,捂着下体顿时倒起翻滚哀嚎。
活了两辈子很少打架,但秦堪一出手必然毒辣阴狠,专攻敌人最脆弱的地方。
不得不说,无论动脑子还是动手,秦堪都挺可怕的。
一膝撞过,秦堪扭头看着愕然静立于院中的众人朝围着侯府恶仆的老部下叱道:“还不动手,等挨刀呢?”
众属下一楞,接着大喜过望,压抑了许久的怒气和憋屈,终于酣畅淋漓的发泄冇出来了。
看着奄奄一息的子顺也突然振奋起来,抬起腰侧刀鞘猛然砸下,架着他的恶仆顿时被放倒。
院子里一片此起彼伏的惨叫,恶仆毕竟仗的只是侯府的权势一旦没人把权势看在眼中,动起手来根本不是这些参加过正式战争的锦衣校尉们的对手。
三两个回合过去,寿宁侯带来的一二十个家仆便毫无悬念的躺满了一地。
寿宁侯的面孔极度扭曲,毒蛇般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秦堪,森然道:“姓秦的,你真敢动手,很好。”
秦堪哂然一笑:“看来侯爷治腰腿的本领尚欠几分火候,下官这腰腿太硬的毛病,您还是没治好。”
“秦千户,你知道今日的后果么?”
“侯爷一世清名却被你的家仆坏了,下官帮侯爷管教几只府里的恶狗而已,能有什么后果?其实侯爷应该反过来感谢我才是。”
寿宁侯气得浑身直哆嗦,不理会躺在地上翻滚哀嚎的家仆,抬起戴满了金戒指的手,指着秦堪道:“好,好一个牙尖嘴利下手阴狠的千户,既然你胆子大,不妨动我试试?今日我明白告诉你,你的千户当不成了京卫指挥使司的人马上就来,你一个破千户敢在京师惹我,本侯让你下大狱!”
说话间门口果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百余名身着红色锦袍的军士潮水般涌进来见现场一片凌乱,寿宁侯家的仆人躺满一地,军士们纷纷将秦堪和一众老部下围了起来。
秦堪的心渐渐沉了下去,京卫指挥使司,恰好是锦衣卫名义上的直属上司,用京卫拿他秦堪,倒是师出有名。
这寿宁侯倒不是蠢货,提前已跟京卫指挥使司打好了招呼,他今日过来便打算拿他下狱了,不论秦堪动不动手,结果都是一样的。
秦堪和众手下静立不动,他们敢打寿宁侯府的人,却不敢跟京卫动手,一动手便是犯上了,那时谁也保不住他。
寿宁侯见京卫的军士进来,刚刚略为惊慌的神色顿时变得张狂起来,仰天哈哈笑了两声:“秦堪,老实告诉你,你家那两个双生子我要定了!你蹲在大牢里能拿我若何?你不是还想打我么?你打呀,有种你朝我脸上动手……”
话没说完,秦堪眼中闪过一丝戾色,突然一膝盖狠狠朝寿宁侯的肚子上一撞,然后朝着他的脸开始左勾拳右勾拳,一边打一边骂:“我冇***妹,***姐!你个人渣败类!你娘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玩意儿……”
寿宁侯猝不及防,被揍得哇哇惨叫,待到京卫的军士们反应过来,强行把秦堪拉开时,寿宁侯的脑袋已被揍得像个猪头了。
秦堪被军士左右架着,喘了几口气,然后恢复了风度翩翩的书生形象,用一种很无辜的表情道:“大家都听到了,是侯爷盛情邀请我揍他的,虽说侯爷的要求实乃我生平仅见,不过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存在即是合理”…”
一名京卫百户模样的中年人上前拍了拍秦堪的肩,面容古怪而扭曲。
“秦千户,跟我们去京卫牢里走一遭吧,这回你可麻烦了,本来不想拿你的,不过你刚才意图日他姐姐这话,比揍寿宁侯的性质严重多了,不得不夸你一句,你真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