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都被她骗了!”
林铃儿不屑地笑着,她看着吴清清狼狈的样子,怎么那么解气?
真是no作nodie啊,这句话怎么说得那么对?
吴清清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装疯装了四年,等了那么久,精心策划的一切,居然会变成他人的笑柄!
为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龙榻上的人不是霄,而是申城?
为什么这些人都会在这么紧要的关头赶来,让她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想要再装疯躲过此劫都躲不了了。
她的目光忽然落在映瑶的身上,指着她破口大骂:
“映瑶,你出卖我?你这个贱人……”
“没有,我没有!”
映瑶急着解释,
“郡主,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出卖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啊,真的不是我……”
“是我!”
一道冷入骨髓的声音从西暖阁深处的屏风后传出来,打破了僵局。
不仅是吴清清,林铃儿的身体也僵住了,所有人的视线都循声而去,只见屏风后走出一个人,银发银袍,横眉怒目,不是拓跋九霄还会有谁?
“参见国主!”
申城等人纷纷恭敬地跪下行礼,林铃儿自然不会跪,再看吴清清,早已吓傻了。
“霄、霄哥哥……”
吴清清喃喃自语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那模样很是哀怨。
林铃儿看看拓跋九霄,又看看吴清清,这两人是演的什么戏?
她看着霄从西暖阁的一端走向这端,依旧是倨傲的表情,他的目光扫过吴清清,最后落在她的身上,冰冷深邃的目光没有一丝松动,她甚至觉得,他的眼睛里也藏了那么一丝丝哀怨!?
他哀怨个什么劲儿?不是为情买醉吗?不是晕倒了吗?怎么还好好地站在这?还这么哀怨地看着她?
她毫不示弱,瞪大眼睛看了回去,咬着牙,满脸的厉害。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此时人已经走到了林铃儿面前,却转过身,只留给她一个高大的背影,好像故意在戏弄她一般。
“霄哥哥,这是怎么回事?你、你不是喝醉了吗?不是晕倒了吗?这……”
吴清清颤抖的声音响起来,林铃儿却碍于眼前拓跋九霄高大的身躯而看不到,她使劲瞪了他一眼,然后把身体移了出去,将眼前的一切都收进眼底。
“清心郡主,你身穿后服、冒充王后混入孤的寝宫,装疯四年,蓄意欺骗孤、欺骗所有人,是何居心,该当何罪?”
身边,拓跋九霄冷情的声音响起,不带一丝温度,不留一丝余地,让林铃儿侧目。
回想起那日在落幽阁,回想起他在听说谋害七七的凶手是吴清清时的反应,与如今身边的他判若两人。
她不明白,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霄哥哥……”
吴清清似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处心积虑设计的一切,难道就是现在这样的下场?
“还有,你头戴黑熊面具,故意引右诱长公主去得月楼,借机将她推下丽水湖、意图谋杀,又该当何罪?”
他打断了吴清清,好像根本不想听她说什么,从他的脸上,林铃儿看到了积压已久的愤怒。
她一惊,难道他不打算保护吴清清了?依照他的逻辑,天盛的律法不适于吴清清,无论她做了什么都会受到他的保护,只因为他要报恩,难道不是吗?
吴清清似乎被他的质问逼急了、逼疯了,她来不及多想就急忙否认:
“不,不是我,霄哥哥,把七七推下水的人真的不是我……”
她突然一指映瑶,
“是她,是她把七七推下水的,霄哥哥,你要相信我,我没有伤害你的女儿,没有……”
林铃儿明白了,她怕拓跋九霄会怪她伤害了他的女儿,所以才这么急于否认。
一时间,焦点转移到了映瑶的身上,映瑶看着周遭指责的目光,连连后退,拼命地摆手摇头:
“不,不是我,国主、王后,是她,是清心郡主指使我这么干的,那个黑熊面具是她亲手做的,王后的旧衣服也是她给我的,是她告诉我要如何做才能把长公主引到得月楼,要如何做才能把她推下水,也是她告诉我,要如何做才能脱身、不被人怀疑,都是她,一切都是她计划的!”
怕国主不相信她,她扑通一下跪倒在两人面前,又继续哭诉道,
“国主,王后,今晚的事也是她安排的,她得知国主酒醉,便穿上了早前偷来的后服,扮成王后的样子混入西暖阁,她说要在今晚将生米煮成熟饭,让国主要了她,今后她就可以与王后平分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