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听得出我是患病的时间,哼……这些根本没有任何地科学依据,就连三岁的小孩子也不会信你胡扯的!”
苏淳听了这话也不生气,只是很淡然地说:“三岁的小孩子地确是不会相信。因为他们很幼稚,至于你这个成年人,也不相信我们国家古老的中医文明,那我就真不知道该说你些什么好了!还亏你修炼功法的呢,简直就是在污辱你自已的智商!华夏国的医学博大精深、历史悠久。而诊脉的学问亦是浩如烟海。人的身体状况主要会在舌、眼、脉三处体现出来,其中舌、眼二处的体现会比较直观、同时也比较浅显。实际上人的脉象就是一面反应身体各器官工作情况的镜子。不但可以将一个人适时的身体状况反射出来,甚至就连过去的异常变化在这面镜子上也会留有痕迹。只不过,这却又是一面神秘而又奥妙的魔镜,普通人是绝对看不懂地。如果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物都可以用科学来解释的话,那么全世界的科学家都可以下岗了!之所以还有很多科学无法解释地现象存在,那是因为现在地科学水平还不够发达、还不够完善。那就更应该继续去进行科学钻研,而不是反过来去置疑那些已经客观存在的事物地真实性,这种行为简直就是掩耳盗铃……!算了,估计我和你说的再多也等于是在对牛弹琴,你不就是怀疑我刚才说的那些情况是吓唬人的吗!那好……现在我说一件最近才发生在你身上的一种有异寻常的身体状况,这种状况我想应该是属于你个人的隐私,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的……呃……要不要先让你的保镖先回避一下呀?”
陈天扬早就被苏淳的这番话给辩驳得无言以对。听苏淳忽地提起自己有什么绝对的隐私,不禁好奇心起。但是他可不信苏淳真能知道什么绝秘的隐私,而去就算真的是属于自己的隐私,也没有必要避开这个亲信,于是摆摆手:“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少在我面前故弄玄虚。你到说说看,我的身体状况还有什么隐疾?”
“好吧。既然你不怕丢面子,那我可就直说了……”苏淳面无表情地看着陈天扬的眼睛,忽地张开说出了“梦遗”两个字,于是陈天扬的那张丑脸顿时一片通红。
“你……你瞎说什么……什么……什么梦遗,我这么大年纪了……”这件事实在是有够丢面子的了,所以陈天扬镇惊之后,只得拼命地否认起来。
“其实这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你也无需否认。嗯……如果我推断没错的话,你在最近两个月内已经有三次梦遗了,第三次就在昨夜……”苏淳很平静地说:“虽然在你这种年纪还能发生梦遗这种现象可以算得上是奇谈了,明知道自已都成瘫子了,居然还有心思做春情,真不知道你他妈的变态到什么程度了!”苏淳可不会放过任何打击陈天扬的机会,反正他现在根本没有什么性命之忧。
“你……?”陈天扬被苏淳骂得说不出话来,因为苏淳所说的就是事实啊,他确实是如此情景。
在陈天扬怒火冲天的时候,苏淳却不慌不忙的收拾起了小药箱。双手抱胸靠在沙发上,一付小人得志的样子,陈天扬知道自已这回不再次低头不行了,再也顾不得什么颜面忙开口说道:“苏苏神医,我……我不该怀疑你的医术,我为我刚才所说地那些话表示惭愧,也请你原谅我的无知……这个……苏神医既然能将我地病情诊断得这么明晰,还请苏神医大发善心,救救我陈某人,他日定当做牛做马回报?”
“做牛做马,靠,你不杀我就算阿弥陀佛了,还图你回报呢!算了,既然你准备放了司马小彬和她母亲,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治上一治!”反正面前这个狂妄一世的家伙在腿没好之前是不会拿自已怎么样了,不过那些话从苏淳的嘴中说出来,就好像是别人欠了他似的。
听到陈天扬身后的保镖直楞神,要是换作以前,如果哪个所谓的杏林高手敢像今日这般说话,早就不知道拖到哪里去喂狗了。或许还将是一物降一物吧,陈天扬这个嚣张的黑道巨头,日本山口组在华夏国的总代理,在被苏淳一番羞辱之后,居然还能笑着求救道。“那多谢苏神医了!”
苏淳故作沉吟状,良久才开口说道:“不过……在治疗的过程中,你会承受极大的痛苦,嗯……甚至是一种生不如死的痛苦,因为你双膝以下的神经已经坏死了,我必须用针灸术刺激你双腿的痛、麻、痒三种最强烈的感觉,这样才能让坏死的神经缓缓复苏。这过程真的很痛苦,一般人肯定是难以忍受得了的,你确定自己真的要治疗?承受这种痛苦!”
“没问题,我愿意!”陈天扬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下来。这痛苦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想想当年修习降头术时的痛苦,再想想重新站立起来后那种君临天下的感觉,他十万个愿意。
“那好吧……”苏淳重新打开了他的小药箱,说:“既然这样,那我就给你治治,治疗分为两次,这一次能算是你放了小彬应得的报酬,第二次等小彬母亲到了之后,我再进行!”苏淳可不是傻子,他可不会一次就给陈天扬治好。
十几分钟后,别墅二楼的大厅传来了一声声惊天动地的惨号声来,在楼下警戒的保镖听得异常。慌忙赶过来询问,但却被那个个头领给挡了回去。
又是二十多分钟后,苏淳一般整理着自己地小药箱。一边面无表情地问道:“感觉怎么样,这种报应爽不!”
“还……还好……”陈天扬躺在床上,气若游丝地说:“果然让人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我想特勤处如果请你去做逼供专家。一定……一定能让哑巴也开口说话了!”
此时的苏淳却绷着个脸,对于陈天扬的话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只是淡淡地说:“现在也不麻烦你了,我直接带司马小彬走,下午我会回来的!”
对于苏淳带着司马小彬离去,陈天扬没有任何的阻拦,毕竟他的双腿现在有了一丝感觉,他还相着下午苏淳能将自已的双腿完全治好呢。
走出万景花园,苏淳浑身一软,要不是紧跟着自已的司马小彬伸手扶住,他就直接躺在了路上。在面对陈天扬时,他表现得很轻松,但是他的精神却是处于高度紧张之中,深怕一个不对,陈天扬就会翻脸。虽然身心感到一种从所未有的疲惫,但是看到司马小彬那满是泪水的玉脸,他脸上泛起了一阵开心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