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零八十八章 C‘est la vie

尔森老头儿在一边问贾鸿渐道。老头儿现在那真是越来越喜欢贾鸿渐了！不为别的，就因为这贾鸿渐总是能跟他们一样，想出来很多稀奇古怪很好玩的东西！而且至少从某些层面上来说，贾鸿渐的发明的那些东西，还针对他们胃口，而且还跟他们一样，喜欢瞄准行业市场！这么对胃口的人，他们怎么能不喜欢呢？要知道他们这帮子人在离开了dec之后，还能这么团结在一起，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臭味相投啊！

    “恩，是不错，回头稍微推销一下就行了。”贾鸿渐点了点头，他总体来说对这个椅子还是很满意的。看完了椅子之后，奥尔森老头儿带着贾鸿渐来了办公室，还没等贾鸿渐说话呢，老头儿就把账本什么的拿了过来。一边把账本递给贾鸿渐呢，这老头儿就一边介绍贾鸿渐不在的几个月里面，公司的状况。“在你走了之后，公司的约塔一体机卖的还不错，虽然销量还是没有很疯狂，但是在业界的口碑基本上已经建立了起来了。像是现在我们已经差不多把第二次订的5万台机器也卖掉了一半了，总计已经卖掉了7万多台了……”

    嚯！这不错嘛！贾鸿渐不在的几个月时间里面，这机器卖的还挺快的？贾鸿渐心里有了数之后，这账本也不看了，他账本开都没打开，就直接丢还给了奥尔森。“不看了，信得过你，如果信不过你，也不会跟你合作。要投资的话，我投资什么不好？我要说我想投资，全美国多少人要找我投钱呢……”贾鸿渐很大方的说道。

    他这么大方，那不是真的放心奥尔森，在商场上谁都不能信这种事儿他当然知道。除了亲兄弟，别人当面喊兄弟的，回头坑起人来可更狠！但是呢，他贾鸿渐是这么想的——他又不是一年到头的在公司里面，这公司还不是奥尔森说的算？人家奥尔森真的想坑他，那办法多的去了！会把证据留在账本里面让他发现？是不是？这ams还是个小公司呢，做做假帐怎么了？连安然那种大公司都做假帐呢！而且他奥尔森如果想坑钱，各种把账做的亏损了，贾鸿渐有什么办法？除非派人直接来，否则凭借着他并不专业的财务知识，能看账本看出来什么？是不是？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贾鸿渐看不看账本还有什么区别呢？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如直接放心对方就算了？是吧？奥尔森此时到时没想到贾鸿渐会这么大方，“我还以为你们中国人都是东方的犹太人呢……”老头儿笑呵呵的说道。“是啊，我们是东方的犹太人，但是犹太人他们也不是对所有人都抠门，我听说你们美国的犹太人，一个圈子里面会互相帮助的。比如一个人要是店铺被洗劫了，破产了，那么周围的犹太人都会资助他，帮助他把店重新开起来。他们这样一来不是也不吝啬了么，对吧？我们中国人呢，做生意的时候最擅长的就是勤劳和接受别人不能接受的付出，但是该讲义气的时候，我们是相当的讲义气！”

    既然都准备不查帐了，那说话的时候当然要捡好听的说了！不然贾鸿渐还能老老实实的说，啊，不是我大方啦，我们中国人就是故意在这种查了也没用的时候，故意说好话显得自己很大方的啦，哈哈哈……这不是二缺么？

    听到了贾鸿渐这么一说，奥尔森立马给贾鸿渐竖了一个大拇指，“还是你对我胃口，哈哈哈哈。我最看不惯现在的那帮子人，整天就知道先小人在君子，一点都没意思。在我们老一辈的眼里，那名声是相当重要的，现在也就是惠普的路易斯算是坚持我们老一辈的传统，基本上不用合同限制，口头约定就能上刀山下油锅，这才是人生嘛！cest-la-vie！”

    老头儿还冒了一句法语出来，而这句法语贾鸿渐还真知道，就是英文里面tihis-is-live的意思，换成中文呢，那就是“这才是生活”的意思。对于此呢，贾鸿渐也理解——哪怕港港那边的黑涩会，进入了90年代之后，讲义气的也越来越少，到了回归前后的《黑涩会》之类的电影那更是就赤果果的展示黑道一点义气都不讲，只为赚钱了！其实全世界都是这样，随着世界一体化的进程，随着社会的发展，这人的传统道德是越来越被淘汰的。

    “对了，苹果的imac-g3卖的怎么样？”贾鸿渐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