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震惊了,昨儿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已经明显不言而喻了,她紧随着池子羡的步子往他的房间里去,她咽了咽口水,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少爷啊,你……你和小姐两个人毕竟还是孩子,年纪还小呢,就……就那个那个……不好吧?”
显然,花姐是想多了!
“……那个那个是哪个啊?”池子羡故意装傻。
作为一个十八岁的年轻男孩,他当然知道花姐口中说的‘那个那个’是什么意思了。
“你可少给我装纯了!”阿花说着,拿胳膊肘子撞了撞池子羡,“你呀!才这么小,就没个正经,昨儿晚上的事情,要让先生知道了,肯定饶不了你!”
“花姐,这事儿可就是你不对了!你怎么能说我装纯呢?明明就是你自己思想太污!”池子羡回头,指着花姐的鼻子,控诉她。
“我思想污?”花姐也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指向他,“你都已经在人家房间里赖了一个晚上了,两个人都从一张床上下来了,你居然还好意思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思想污?”
“从一张床上下来就非得有‘那个那个’啊?”
“可你们是孤男寡女!不,应该说是干柴烈火,而且还正处于青春旺盛期……”
“说你思想污吧!我们明明就不过盖着被子纯聊天纯睡觉罢了!是你自己想太多,可不怨我!”
“……真的只是纯聊天?”她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不然呢?难不成你还希望我们做点‘那个那个’事儿?”
“……呸呸呸!那可不成!你们还这么小呢!要被夫人知道了,肯定要责怪我看管不牢的!你可千万别乱来,小心回去先生和夫人扒了你的皮!”
“……至于吗?”池子羡慵慵懒懒的倚在房间的门框上,环胸,看着花姐,吊儿郎当的说道:“她不打小就嫁给爷了吗?就算我跟她‘那个那个’,不也是一件名正言顺的事情吗?爸妈应该不至于扒爷的皮吧?”
“呵!想干坏事的时候,就知道人家打小是你的人了,是吧?”花姐说着,用手戳了戳他的脑门,“我呀,劝你断了脑子里的那点邪念,这种事情,再过个三五年琢磨还靠谱些……”
“三五年?花姐,你逗我呢!三五年后,爷就是个老处、男了!”
那可不,三五年不都二十三四岁了?
“……你这臭小子!赶紧的,洗漱洗漱,准备吃饭了!”
“哦,行!”
“对了,你的衣服和书包,老李都已经给你一大早就送过来了,我放你房间里去了。”
“好!谢谢花姐!”
池子羡笑说着,闪身就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去,沐浴,更衣。
很快,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一身清爽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一走至餐厅里,初夏就嗅到了他身上那淡淡的,清新的沐浴乳的香气,干净好闻,像是茉莉花香的味道。
餐桌上,就初夏一人。
花姐和陈嫂都不在,池子羡在初夏面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花姐和陈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