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 公玉雪寒冷冷一笑:“你还没那个本事!”
凤如画微垂眼睫,自己确实没那个本事,这种羞辱使她脸上一阵火辣辣的。
她撅着小嘴表示自己的不满,细不可闻的轻哼了一声。
公玉雪寒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勾了勾唇,扔下手中的朱笔走向床榻,随后转过身来望着发怔的她,面有不耐的道:“还不快过来伺候本王宽衣就寝。”
她愣了一下,她都没服侍过云侍天就寝,这人还真把她当成了宫人。
她不满的撇嘴:“还是让别人来吧。”
公玉雪寒看着她微红的脸颊,似笑非笑:“没有伺候过男人宽衣?”
她低垂着脑袋不说话。
公玉雪寒像似发现了什么,饶有兴趣的道:“你与云侍天成亲一年多居然没服侍过他宽衣就寝?”
她不满的咕哝着反驳:“他才不会把我当下人使唤。”
公玉雪寒轻“呵”了一声,没再说什么,自个儿解了腰间的鎏金封带,随手将外搭放在屏风上,里面穿着雪白的中服。
他坐在床榻边脱着脚上的长靴:“今晚守夜。”
悲催的某人接下来天天守夜,软榻就是她的床,可怜她不是真的宫女明月,公玉雪寒怕她和那些宫人住在一起露出马脚,确切的说怕她耍小聪明向别人求救。
她在昭阳宫一待就是三日,外面的情况不得而知,每次她想同其他宫人说说话,打听打听外面的情况。
那些宫人见到她都是低头走开,根本不搭理她,弄得她莫明其妙。
她的自由仅限制于昭阳宫,每次公玉雪寒不在,锁彤姑姑就会寸步不离的盯着她。
锁彤是怜妃曾经身边伺候的宫女,公玉雪寒是她如今的少主,自然是忠心耿耿。
正在她焦急该如何向云侍天或是凉玦通风报信,这厢公玉雪寒已拿着先帝的假遗诏找到了云侍天。
云侍天大致将遗诏阅览了一遍,抬头看向公玉雪寒,皱眉道:“这遗诏是真的?”
公玉雪寒手捧着白瓷印蓝花的茶盏,微微一笑:“自然,上面盖有玉玺,难道还能造假?”
云侍天将遗诏合上还给他,深幽的目光凛冽锐利,语气不疾不缓,却带着清冷的寒凉:“那你应该带着遗诏去找皇上,找本王是什么意思?”
公玉雪寒漫不经心的用盖杯拨着茶水上漂浮的嫩绿叶儿,散漫的道:“昔儿是个可爱的孩子,只是这两天似乎不太乖,应该是换了乳娘奶水吃不习惯,总是哭,太折腾人了……”
云侍天清俊的脸庞登时阴寒了下来,眸底带着火焰般的盛怒。
渐渐地,他眼里的怒火平息下来,带着凌厉的寒芒,脸上染上一层寒霜:“你想让本王怎么做?”
“临燕王果然聪明。”公玉雪寒仰头大笑了两声,“明日早朝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你记得向皇上提一提遗诏的事儿。哦,对了,还有先帝的死因。”
云侍天垂下眼睫沉默,让人看不清眸底的情绪,放在桌角的手指骨泛着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