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心悦,故作生气的质问她:“你找人监视我?”
我话一开口,阿强,孙心悦,她身后的李勇全部皱起了眉头。我看着孙心悦,质问她是不是找人监视我?
孙心悦没说话,我骂了句草,说:“我最讨厌别人监视我了,孙心悦,咱俩已经分了,你能不能潇洒的跟我说声再见?我求求你,别拦着我办事儿,或者说,你以为只要你阻止我,我就去不了京都了?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孙心悦的脸色一寸寸白了下去,可她不知道我的心里比她更难受,我浑身都疼,那伤口,那心窝,那四肢百骸浑身血脉,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
我低下头,对阿强说走吧,然后摒着呼吸大步流星的朝孙心悦走去,我要从她的身边经过,若无其事的坐进我的车里,从此以后,看着她的背影,把所有的爱埋在心底,悄无声息。
在与孙心悦擦肩而过的那一刻,她突然抓住我的胳膊,我努力平静下来的心脏开始狂躁的乱跳起来,然后,我努力做出一份厌恶她的样子,让她放手。
孙心悦却是一巴掌直接朝我的脸扇过来,我捂着脸,装作怒气冲冲的瞪着她,她似乎终于被我给惹怒了,一双漂亮的眼睛里都是愤怒的光芒,她瞪着我,说:“王阳,如果你走上那条路,我会亲手把你送到刑场,让人一枪崩了你,你信不信?”
听了孙心悦的话,我心猛地一沉,脸上却在笑,我说:“哟,孙女王什么时候这么正直了呀?你想抓我,怎么不先把你那几家不入流的酒吧给关了呀?”
我其实很清楚,孙心悦开的那两家酒吧,并不是为了赚钱才做着卖-肉的生意,它们有着很厉害的用途,但我偏偏要装不知道,为的是让孙心悦以为,在我眼里她就是这么不堪。
孙心悦反手又给了我一巴掌,她的力气真的很大,想必是恨极了我,我难受的低下头,嘴边却挂着笑,说孙心悦呀孙心悦,你除了会打人还会干嘛?
孙心悦没理我,转身大步流星的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就觉得眼前无比的模糊,什么都看不见了,难道我近视了吗?这时,有人递给我一张纸,我顺手接过,说了声谢谢,刚放到脸上,才发现是眼泪掉下来了,我说我的眼睛怎么什么都看不清楚呢?
回过神来,我才发现给我纸的是李勇,他望着我,脸上出奇的平静,平静的让我不安。按理说,李勇不应该这么平静的,如果是平时,恐怕他早就对我挥拳相向了。
这时,李勇突然对我说了声“谢谢”,然后走了。
我半响才反应过来,不由心惊肉跳,李勇难道看出我是不想连累孙心悦,采药跟她划清界限的?可如果连他都猜得到,孙心悦呢?她又知不知道?
想到这,我自嘲的笑了笑,暗忖她肯定是不知道的,不然她也不会那么愤怒的扇我耳光了。
也许,正是因为孙心悦对我的感情太深,才让她失去了平时的理智睿智,真以为我因为她隐瞒裴清雅的婚期,才这么恨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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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
我心里这么想,却苦的不行。
整理好心情,我跟阿强说走吧,他叹了口气,说:“何必呢?”
何必呢?我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两个相爱的人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正想着,李燕妮给我打来电话,她的声音有些发抖,说:“秦书死了,王阳……秦书给秦白害死了。”
我问李燕妮在哪里,她说她去秦家了,秦家把尸体从公安局拉了回来,秦白被人指控,现在被警察局的人带走了。
我冷冷一笑,一切都在计划中,对付秦白,是赵庆宇在上海做的最后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