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好。”
“嗯,谢谢。”两人举起酒杯轻轻碰了下。
白雪的手艺确实很好,进口牛排入口即化,炭烧生蚝鲜美无比,那瓶红酒的味道更是超凡脱俗,酒瓶子上是法文,韩锋不认识,只认出一个“1982”的字样。
席间并不沉闷,韩锋插科打诨,从进口牛排讲到了小学时候学过的课文,红军过草地时候吃的牛皮腰带和鞋底,顿时引起了白雪的共鸣,她也学过那篇课文,也回忆起,两个同龄人之间的距离顿时拉近了,一起回忆了许多八十年代的往事,渐渐又说道大学生活,毕业之后的迷茫等等。
“之前一直没有在江海市听过你,你以前是当兵的?”白雪晃着酒杯里的红酒问道。
韩锋笑了笑说道:“是的,17岁当兵,当了七年兵,24四岁的时候因为犯了错误,上了军事法庭,被判了4年,刚回来江海市没几天,你没听过我是正常的。”
白雪沉默了,她猜得没错,韩锋绝对是个有着不平凡经历的男人,如同夜空一般深邃,大海一样广阔的男人,这个男人身上的故事,值得用一生去探索。
或许他曾经辉煌过,伟大过,不可一世过,但毕竟失败了,所有的一切付之东流,面对如此之大的挫折和痛苦,他竟然还能保持一份平常心,回到故乡从头再来,这份毅力,这份坚韧,让白雪深深的佩服。
只是不知道在他平静面容的背后,又有多少泪水哀愁。
在这一刻,白雪忽然心动了,她也是从苦难中熬过来的,现在两人在这茫茫人海中相遇,似乎是上天的注定,命运的安排,从韩锋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就和白雪母子二人结下了不解之缘,他不仅救了自己一命,也救了儿子一命。
“也许这就是命运吧。”白雪在心底唏嘘。
正餐过后,开始吃甜品,白雪切了蛋糕,在每人面前的盘子里放了一块,忽然韩锋做了一个很大胆的举动,用手拈了一块奶油抹在白雪脸上,白雪有些不知所措,多少年了,没人对她做过这么亲昵的举动,但是儿子立刻兴奋起来,也拿蛋糕往妈妈脸上抹,白雪夸张的大叫一声,也拿起蛋糕回击两人,餐厅里充满了欢笑和蛋糕。
终于疯够了,小城在叔叔怀里进入了梦乡,两人轻手轻脚将孩子放进卧室的小床上,拉上窗帘,此时已经是夜晚十点钟,韩锋正在考虑是不是该告辞离开了,白雪忽然说:“再喝一杯吧。”
鬼使神差的,韩锋就答应了。
那瓶82年的已经喝完了,白雪又去开了一瓶,两个人坐在落地长窗前,把客厅的大灯关了,面对着滔滔江水和璀璨的霓虹,喝酒谈心。
天边一轮圆月,倒映在江水中,不时开过的夜航船将月亮的倒影切割的支离破碎,白雪穿着瑜伽服,盘腿坐在地板上,面前摆着酒杯,一缕散发垂在耳畔,白生生的颈子在月光下更显光洁,她一杯杯的喝着酒,向韩锋倾诉着自己的故事。
白雪滔滔不绝的说了很多,喝了很多,她本是酒精免疫的人,喝再多的酒也不会醉,但是此情此景,酒不醉人人自醉,白雪,醉了。
“抱我……”白雪忽然转身对韩锋说,眼神迷离,吐气如兰,这个可怜的女人太需要一个宽阔的肩膀和温暖的怀抱了,如果在此时选择离开,简直就是犯罪,所以韩锋义无反顾的抱住了白雪。
纤细的腰身,微微颤抖的躯体,散乱的发丝,嘴唇中呼出的酒香,都令人迷醉,白雪趴在韩锋怀里,畅快淋漓的开始哭泣,江中的夜航船发出悠长的汽笛声,夜深了。
白雪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回,将三年来所有的苦闷和委屈全都发泄出来,韩锋就这样紧紧地抱着她,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全和信任。
这样一个珠圆玉润充满弹性和**的身体抱在怀里,韩锋没有任何反应是不可能的,白雪大概早就感觉到了他的异样,忽然昂起来头,堵住了他的嘴,身子往前倾去,两人倒在了厚实温暖的乌兹别克地毯上。
窗外繁星点点,房子里春意盎然,悠长的汽笛声和白雪压抑在喉咙里的呻呤形成一首独特的小夜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