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嘴,可把老祖气得差点接不上气来,一叠声的叫老拴去喊族长,还有三老祖及二老祖!
玉玥头疼的要命,自己这爷爷奶奶到底是个什么人啊,见钱眼开这劲,真心是强大无比!
见着老拴出门了,玉玥便扶着老祖去堂屋里宽坐着,接过拴嫂递上来的热水,玉玥又亲手给泡了杯上好的绿茶!生怕有万一,玉玥借口拿好茶,悄悄的加了滴灵液在茶里。先预防措施做足了吧!别把老爷子给气得背过气去。
一时间,族长及两位族老都来了。见这势头,也让叔叔去寻了范老八来,玉玥人小,又是女娃,便退在一边,同婶婶及玉琳、玉珠呆在一起!只在堂屋外面听着!
范劳鑫族长的脸色是从没有过的铁青,听完了四叔的转述,深深吐了一口气,转头看着堂屋中间的汪氏:
“范劳山家的,你是不是这么说了,这么想了!”
汪氏实在是胆大,对屋子里的东西看得十分上心,只想着,闹上一场,然后把东西据为已有!打定了主意,便抬着头倔强地、硬着嘴,承认了,还话里话外的,直说是五房上了四叔祖的当,被骗了,才把自己的这两个孙子孙女给过继出来!
“是,族长,请族里给我们做主,我们这房人不想过继了,谁家会把自己的孩子过继给别的房头,别说这两兄妹还这么懂事,能干!都是这四房的人,仗势欺人,把我们当家的哄骗了去!”
范劳山并没有看到玉玥的东西,这时头脑还清醒着呢,好歹还记得,这当时,是自己这边设计好了,故意寻事,想逼走两个小娃,恰好被四叔出手,所以才顺势过继了老大这一房,便在自己的族长兄长面前,还是说了两句人话,冲着这劳鑫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上前来扯着汪氏,要她下去一边便道:
“兄长啊,这老婆子,病糊涂了,这事不是这样的,我回去教训她!”
八奶奶顾不得族长等看着,忙凑在八爷爷耳朵边交了底:
“老头子,你才糊涂了,知道吗?这玉玥在边上这间屋子里,堆了一满屋子的东西,怕不得值上百两银子,这成匹的绸缎都堆放着,你想想啊,要没分出去,这不都是我们家的了吗?咱们家亏了,把财神爷给挡出门外去了!”
什么?这八爷爷脸色一变,眼里闪着金光,便不在言语了,佯装扯不动,便退了下来,一切都交给汪氏这个妇道人家,出面了!
汪氏一顿胡搅蛮缠,话里话外便是族长同族老,犯了私心,骗了五房,如此的颠倒黑白,终于,把族长惹得大怒:“范汪氏,你若再敢红口白牙的乱攀咬,别怪我不留情面,揭了你的老脸!”
“我怕你不成,仗着你是村长、族长,你吃了多少冤枉?你们合伙骗我家,还有理了!有本事,你开祠堂啊,你开啊!”
汪氏知道,范家祠堂是三十多年没开过了,根本不怕!范劳鑫笑了起来:“汪氏,我若不开了祠堂,还显得我气短,如此便随了你的心!来人,开祠堂,请祖宗家法!”话音一落,范劳鑫便把脸黑了下来!
“天啦,不要啊,不要啊,我乱说的,乱说的”
八奶奶大声叫着,可一切都晚了,你折腾自己的儿孙,别人不好管太多,可你敢骂一族之长,还是兼任村长的长辈,直接就是寻死的节奏了!
范劳鑫,做族长很多年,也算得上是第二次为了责罚人而开了祠堂,范家的家法很严格,当下当着众人的面,点香祭告了祖先后,把汪氏的件件恶行一一说了,按族规,打了十板子!以儆效尤,并当着范家各房头的人说了:“汪氏,有子有女,有孙有外孙,为范家传宗接代有功,但呵责儿孙,为老不尊,念其年老,从轻处罚,如若再犯!由族里出面,休回娘家!”
范劳山在边上,因为纵妻闹事,也被当众斥责了!多年的老脸都丢光了,并且,族长当着全族的人说了:
“以后五房劳山家,不许再跟四房谨言家,有什么牵扯,如果谨言家告到族里,不问情由,必算为劳山家理亏!”
唯一可惜的事情,便是因为年纪小且是个女孩子,这又是责罚长辈,便有很多不够辈数的人不能去观礼,玉玥这种小萝卜头,更是只有听人传说的份,可惜了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