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女子或许也是寂寞得太久,此时整个人早已化成了一汪春水,任他在里面驰骋。
他从来不知道女人是这样的滋味,整个人犹如被一汪温泉浸润,又像有一张小嘴不停地吮吸着自己那儿,浑身酥麻酥麻的。
这一夜,月逸飞知趣的忘记了来叫岳殿霞去练武;这一夜,屋里的雕花大木床吱吱呀呀吟唱到天明;这一夜……
凌晨,岳殿霞张开眼睛,发现自己浑身光溜溜蜷在男人的怀里,先是一惊,随后又释然:都是两个孩子的娘,既然已经做出选择,又何必矫情呢?
如此一想,身体如小猫般往男人怀里挤了挤,嘴角勾起一抹甜笑。
头顶上一直深情凝望她的男子将她的举动一一看在眼里,心里明白,自己这不是做梦,这次霞儿是真的愿意跟自己了!
天知道,当他醒来时心里有多忐忑,担心霞儿清醒过来再犯病拒绝他,他甚至准备先悄悄溜走。
如今终于定心了!
他眉宇间浮起一缕坏笑,决定不再压抑自己,下身某处早已又蓄势待发!
岳殿霞感觉到那粗大炙热的东西熟门熟路又抵进了花心,心里暗叹这男人是食髓知味,同时也怜惜他为了自己憋了这么多年,不由得双手环上男人坚实的腰,身体紧紧儿贴了上去。
一次又一次缠绵,疲累不堪的两人相拥而眠,等再次醒来,太阳已经老高了。
感到男人那东西居然还留在她体内没有出来,想到花千璃就在旁边屋子里,岳殿霞顿时羞红了脸,伸手推推男子,示意他快起来。
看到怀里女人被滋润得满脸春色,说不出的妩媚动人。令狐飞有些得意自己的功劳,不情愿地退出她那里,低头亲了亲她的眉角:“乖,你先躺着,我去打水给你清洗身子。”
“嗯!”岳殿霞红着脸点点头。
两人折腾了一整夜,她除了感到浑身上下如碾过般的酸痛,粘乎乎的。可那个运动了一晚上的男人依然神清气爽,走路虎虎生威,不得不暗叹之男女之间的差别真是太大了。
两人清洗收拾停当,走出屋子,却发现整幢屋子静悄悄的。花千璃桌上有一张纸条,说自己和冲儿回山庄去了。
二人对视一眼,看到彼此眼里都是焦急。只当庄子出了什么大事,连忙运起轻功朝山庄掠去。
回到庄门口,却见门口大红灯笼高高挂着,下人们也穿戴一新。一见他们便齐齐跪到:“老爷夫人大喜!”
二人莫名其妙,走进去。
府内到处张灯结彩,喜气盈盈。令狐冲扶着花千璃眉开眼笑迎了上来:“爹,娘,今天是你们的大喜日子,还不快快去换衣服?”
令狐飞和岳殿霞这才反应过来,先是难为情地瞪了姐弟俩一眼,下一刻却如孩子般乖乖地跟在二人身后,任其为他们梳洗换妆穿上喜袍。
当年为怕走漏岳殿霞母子的风声,令狐飞特意把一些老人遣走,只留下部分不知内情的下人。因此山庄的人并不多,冲儿把大家聚集在大厅里,宣布娘亲病已大好,现在重新为他们补办婚礼。
请出老庄主夫妇的牌位,由月逸飞做证婚人,伴郎伴娘自然是花千璃姐弟俩。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
一场简单而不失隆重的婚礼就这样完美落幕。
从此,世上没有了岳殿霞,只有货真价实的无忧山庄夫人夏婰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