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瑞丝爆出的短短几个字无疑是可以震动整个埃尔德兰的惊天秘闻,谁能想到当年风华绝代的扉之魔女竟然与当代「光辉圣堂」的教宗会有一段曲折离奇的隐秘情史,哪怕在前世里常年闲逛游戏论坛的夏兰都未曾听闻。
夏兰怔愣了片刻,转瞬平静下来,时至今日,这些事情又与他有何相干?
客观说他和约翰无仇无怨,虽然三年前那一战约翰曾将他重创濒死,但彼此都是站在各自的立场上公平战斗,全凭实力论生死,技不如人自然甘拜下风,真正值得他怨恨的应该是背后出手暗算他的加尔博得(艾德琳娜)。
男人年轻时基本都有一本风流债,何况约翰又不是圣贤,孰能无过?
然而从赫瑞丝嘴里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即便再如何平静的语气都掩埋不了她自心底的浓浓仇恨。
他不知道扉之魔女和赫瑞丝的关系,师徒?抑或……母女?如果是后者,恐怕事情更加惊骇有趣了。
有趣?夏兰的心思一跳,自己都不清楚为何会用这个词形容。
“你想复仇?”
夏兰非常直接地问她。
“当然,但我更清楚复仇有多么的不现实。”赫瑞丝淡淡道:“所以我只能把恨埋在心里。”
“理智战胜情感是正确的。”夏兰点头道。
“我仔细察看过你的伤势,很难想象你曾经与约翰战斗过。”赫瑞丝道。“然而更令我惊讶的是你的身体居然还受到了「颠覆獠牙」独一无二的万蛇封印,啧啧,我真想知道当年你是如何得罪了大6上光暗两大势力的最高层,竟然引得他们都针对你齐齐出手,关键的是你还苟延残喘活到了现在,这已经不能单单用奇迹形容。”
“往事何须再提。”夏兰再次闭上了眼睛。
“没有交谈的**了吗?那么你便继续留在这片花田里慢慢腐烂吧。”
留下这一句话,赫瑞丝飘然离去。
阳光暖暖,微风和煦,花草淡淡的香味弥漫在篱笆内的世界久久不散,沉浸在孤独里安详,游弋在平淡里麻木,远去尘世的喧嚣,繁杂的人心,背靠墙角,做一场不愿醒来的美梦。
咳咳——
突如其来的咳嗽,捂在嘴巴上的手尽是粘稠黑红的鲜血,胸口的呼吸开始难受,额头似乎在渐渐烫,浑身都莫名酥软起来。
夏兰颤颤巍巍地艰难站起身,他扶着墙壁,视野天旋地转。
怎么回事?为何身体会——
抱着强烈的疑惑,不受控制的身体终于倒在了地上。
……
……
“赫瑞丝,他就是你说的第十三个‘黑棋’?”
篱笆内的木屋前,一个披裹着白色斗篷的人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晕厥在地上的夏兰问道。
赫瑞丝依在门边,手上拿着一根细长的烟斗放在嘴边吞云吐雾道:“这是我在调查过他后临时起意的决定。”
“算过星象吗?”白色斗篷人指了指天空道。
“他的命格很怪,我算不出来,否则我也不会找你帮忙。”赫瑞丝深深吐出一口烟圈道。
“怎么个怪法?”斗篷人好奇道。
“我找不到他的星象。”赫瑞丝歪头瞥向地上的夏兰道。
“……你确定没在开玩笑?”斗篷人大惊道。
“废话!这种怪异的事情我都是第一次遇见!”赫瑞丝沉着脸道:“你在星象学领域的研究一向群拔萃,所以我想知道是我算错了还是其他方面的问题!”
看见赫瑞丝郑重其事的模样,白色斗篷人不再二话,袖口伸出的修长手指迅结成一个个奇怪的法印,兜帽下低垂的脑袋喃喃念叨着晦涩难懂的咒文,片刻,万里晴空忽然投射下一道微弱的星光笼罩在夏兰身上,气氛霎时间变得庄严凝重。
时间缓缓流逝,不知过去了多久,白色斗篷人猛然间吐出一口鲜血向后退去,所有异象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赫瑞丝见状,一个箭步上前便扶住了摇摇欲坠的白色斗篷人。
“佩莉欧!什么情况?”
“星象法则反噬……”真名佩莉欧的白色斗篷人声音虚弱无力道。
“反噬?怎么可能!”赫瑞丝蹙眉凝重道:“你究竟在他的星象上观测到了什么?”
“你的占星结果没错,星象上的确没有他这个人的命格,因为……他的命格是独立于星象之外的特殊个体。”佩莉欧歇息了半会才缓缓吃力说道:“所以在我准备进一步探察他时才会遭到法则的异常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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